柳月娥轉身,找了幾個修士陪她一起出去巡邏,順便想想該如何拆散唐沁跟上官雅策。
她對上官雅策已經不是一開始的女兒家心思,而是想破壞他跟唐沁的感情,讓他被甩,然後他們兩個在一起以後,她再狠狠地甩掉他。
這樣想以後,柳月娥頓時發現自己的心情好多了。不就是長着一張好看的臉,修真界長相好看的男修多了去,只是要找到比上官雅策好看,修爲又高的,實則難又難。柳月娥又氣餒了。
夜深了,晚上的寒風“嘶嘶”地叫囂着,山洞中央點燃着火堆,偶爾爆發幾顆火星,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因外面太冷了,所有的修士都躲進這座內部空間蠻大的山洞裡。
上官雅策背靠着山洞的石牆壁假寐着,唐沁則整個人窩在上官雅策的懷裡睡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皮毛斗篷。
山洞內一片靜謐。穆帆真人動了動纖長的羽睫,手指稍微一動,便覺得全身的力氣被抽乾。他緩緩地坐起來,離他比較近,倚在山洞石壁休息的華若溪第一個醒來,看到穆帆真人已經醒來,面露驚喜地道,“師叔您醒啦?”
穆帆真人上下打量着華若溪,確認他沒事才稍稍安心,“嗯,這裡是哪裡?”看到窩在上官雅策懷裡熟睡的唐沁,而那個抱着唐沁睡覺的俊美男子也醒來,睜開漂亮的鳳眼與他對視着。問道,“她怎麼也在這裡?”
華若溪眼睛掃了山洞一圈,大多數修士還在修士,唯有這邊他們三人醒着。她苦笑着,“現在不是解釋這個的時候。你的傷如何了?”
穆帆真人搖頭,“無礙,勞煩你牽掛了。”
華若溪一時苦澀,“你是爲了救我才變成這樣。”明明穆帆真人能安然無恙的脫身的,可他非但沒有,還差點喪命的救她離開那裡。就算華若溪的心再如何冷,也被她感動得差點化了。
“你沒事就好。”穆帆真人面無表情的說着,在他看來稀疏平常的話。
華若溪的臉騰地一紅,轉移了話題,“話說阿沁平時這種時候,依她敏感的五識早就醒來了。”
“這幾天她累了,我給她點了睡穴。”上官雅策預料到穆帆真人今晚會醒來,他擔心會影響唐沁的睡眠品質,事先點了唐沁的睡穴。
看華若溪與上官雅策如此自如的談話,穆帆真人從容地開口,“在下姓穆,單名一個帆字。”他不像極大多數的大衍宗弟子那樣自我介紹,總是會高傲的扯上自己是大衍宗的弟子,用來威壓震懾人。
“我知道。聽阿沁跟若溪小友提過。在下姓閔,單名一個毓字。”上官雅策說道。他一點也不擔心會在穆帆真人面前露餡,一是穆帆真人沒有那個能力看識破他的身份,二則,九州的那些修士比較熟知他以前那副已經化成塵埃的皮囊。
“若溪,你跟閔道友認識?”穆帆真人這才引出他好奇的那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