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有些不情願地朝肖婼致投去一眼。
他冷哼了一聲,開口道:
“男兒膝下有黃金,恕臣不能從命。”
“P!”
肖婼致有些粗魯地一口打斷了他的話,再一次無恥地開口道:
“誰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來着?要真有,我早把一堆男人的膝蓋剁掉,去挖金子了!”
如此無恥的想法,也只有她肖婼致能想得出來。
赫連昊羽有些不動聲色地掩嘴笑了起來。
而這時候的夜寒月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思笑了。
如此無恥的皇后娘娘,他算是見識到了。
他沒有回答,只是眉頭有些不爽快地皺了起來。
“怎麼樣?跪或者不跪,我人就在這裡,不來不去。”
她有些得瑟地學着倉央嘉措的詩,眼中帶着幾抹挑釁。
“恕難從命。”
夜寒月冷冷地斜睨了肖婼致一眼,開口道。
“切,不跪就不跪,反正跪我的人有一大堆,可惜啊......紫言就只有一個。”
她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氣,眼裡卻是那難掩地得意之色。
“你就等着看紫言嫁人吧?我們皇家的嫁妝可是灰常豐富滴。”
她笑得越開心,夜寒月的臉色就越難看。
他看不到肖婼致眼中的算計,跟赫連昊羽眼中的無奈。
這一刻,他開始厭惡起眼前這個皇后娘娘來了。
他冷笑了一聲,深邃的眼眸在這時候卻是那樣的堅定!
“別說你們只是把紫言許配給別人,就算她嫁給了別人,我照樣搶回來!!!”
他的話有些霸道又有些狠勁。
肖婼致聽了,有些欣賞地挑了下眉毛。
小樣,這話要是讓紫言聽到,那傢伙一定會背信棄義地跟着這小子跑了。
可惜啊,羽沒有真的把紫言給許配左公子,不然的話——
可真有好戲看了!
搶婚這種戲碼,偶爾發生那麼一兩次,還是不錯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