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沉,她的心裡再一次閃過一絲鄙夷!
果然是連鐵公雞都算不上的塑料公雞。
一百萬都願意拿出來的人,卻因爲她欠他三十萬而讓她打欠條?
摳門!真摳門!
在心裡鄙夷地癟癟嘴,她擡眼,懶懶地朝赫連昊羽揚了揚手,道:
“好了,好了,隨你吧,寫欠條就寫欠條,反正我賴誰的錢也不會賴你的!”
一句話,讓赫連昊羽的眉頭有些不悅地皺了起來。
賴誰的錢也不想賴他的?
該死的,她什麼意思?
又想跟他撇清關係?
他同意了嗎?
他是不允許她跟別人扯上關係,可沒有允許她可以隨意跟他撇清關係。
不想賴他的錢是嗎?
他偏偏就讓她賴着了。
有些賭氣地拿過筆筒裡的毛筆扔到肖婼致手上:
“過來寫欠條!”
霸道中又透着淡淡的幼稚,肖婼致看着,心裡越發不爽了起來。
快速地接過朝自己手中飛來的毛筆,她不爽地跺着腳走到赫連昊羽面前。
很不情願地開口道:
“要怎麼寫?”
只見赫連昊羽在這時候一臉慵懶地半靠在椅背上。
被肖婼致解開的上衣釦子並沒有扣好。
那絲質的白色上衣在此時微微地敞着,露出裡面線條分明的古銅色肌膚。
那坐姿,那神態,慵懶得似乎總是有意無意地勾gou引着肖婼致似的。
只是這時候,肖婼致可沒有心情去欣賞這些。
只聽赫連昊羽那慵懶又帶着磁性的嗓音在這時候輕輕響起:
“本王說一句,你寫一句!”
“那快點,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有些不耐煩地瞥了一眼赫連昊羽,她握着手中的毛筆等着赫連昊羽發話。
此時,他坐直了身子,眼角淡淡地掃了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肖婼致,開口道:
“本人肖婼致,今欠夫君赫連昊羽3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