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自己的心口，他的聲音有些低沉的沙啞。
而肖婼致卻因爲他這一番話而愣住了。
腦子裡變得好亂好亂！
原本想要讓自己理清思緒，可是......
可是卻發現越是想理清，卻越是難以理清。
擡眼看着赫連昊羽那難受的雙眸，她的心也跟着揪緊了起來。
都說了自己面對赫連昊羽，從沒有真正地爭氣過。
“羽......”
聲音，有些小小的哽咽，她伸手，撫上了赫連昊羽因爲酒精而泛紅的臉頰。
手，被赫連昊羽給握住了。
他紅着雙眼，看着肖婼致，開口道：
“小婼，你可以用任何方式傷我，但是，不要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可以嗎？我不想......不想讓你離開我......”
他看着肖婼致的眼神在這時候多了一份請求。
從未想過這樣一句話會從赫連昊羽的口中說出來。
這樣的......毫無尊嚴。
他——
竟然會開口求一個女人，這是赫連昊羽嗎？
那個在所有人印象中都是殘忍至極的長平王爺嗎？
“羽......”
她說不出其他話來，只是淚光閃爍地叫着赫連昊羽的名字。
手，被赫連昊羽握得緊緊的。
她想抽離，想逃開赫連昊羽的目光，卻發現，她根本就躲不開。
這雙堅定又帶着請求的眼神，讓她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淪陷了下去。
“小婼，你是我的，以前是我的，以後，你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的一輩子，只能屬於我！”
跟着，赫連昊羽那霸道的言辭從他帶着酒味的口中吐了出來。
吻，再一次落到了肖婼致的脣上。
相比起一開始那個淺嘗輒止的吻，這次的吻顯然霸道了許多，也激烈了許多。
“赫連昊羽，你別這樣......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PS：下午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