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靜靜地注視着肖婼致的睡顏。
湊近了她的耳邊，低聲道：
“小婼，我還能自私一下幫你做決定麼？”
他的眼裡在這時候劃過一抹小小的疼痛。
小婼不需要做決定，這一次，他還是幫她做了吧。
這一次，他是明白了，黑衣人的目標不是紫言，也不是夜王府，而是他。
他想，他能猜到是誰了。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的動作會比他想像中的快了那麼多。
他竟然會在這時候動手。
視線再一次朝小婼投了過去，眼裡閃過一絲小小的不捨。
小婼需要的是安定的生活，而他......
他是親王，從小就生活在爾虞我詐之中。
這樣的生活不適合她。
而更重要的是，留小婼在他身邊，會很危險。
門外，赫連紫言被夜寒月安撫着睡下了之後，走出了房間。
夜雲洛正站在走廊上，視線有些蒼茫地看着遠方。
“大哥。”
夜寒月皺了下眉頭，沉默了一下走到他身邊，開口喚道。
夜雲洛的背僵直了一下，跟着將視線從遠處給收了回來。
側過頭看着他，沉默了一會兒。
跟着，便開口道：
“紫言公主還不知道你不是夜雲洛吧？”
問完，他有些無奈地輕笑了起來。
跟着，便見夜寒月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住了。
他的眼裡，閃過一道連自己都無法參透的複雜情緒。
擡眼看着夜雲洛連臉上的笑容，他袖口下的那雙手掌在這時候微微握緊了。
跟着，便對夜雲洛點了點頭。
只見夜雲洛轉過身來看着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口氣中帶着小小的歉意。
“寒月，大哥對不起你。”
夜寒月因爲夜雲洛這句話再一次怔住了。
“大哥爲什麼這麼說？”
只見夜雲洛在這時候笑得有些苦澀。
“冒充準駙馬，那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