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吸水的情景來的快,安的也快,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兢蚜朗公散。不過這次意外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天地景現在徐國慶的心裡留下的印象絕對是巨大的,不說一個人一生中能看到幾次這樣震撼人心的場面。但說如今社會,即使再過個十年八年,也不可能再出現這種規模浩大的情況。
在民間有一個傳說是這樣流傳的。當然僅限於淅江某個地安。
在這個地方傳言老一輩人是看到過龍拖尾的,所謂的龍拖尾,就是一條龍看不到頭部,但是隻是身軀就從天上直慣到地上,場面壯觀之極。
正所謂大江南北,天下之大。庸人雖無數,但總有一兩個與衆不同。曾有一個,老道士這樣說過一段關於中國的圖騰龍的事蹟,當時的他是這樣說的:
信則有不信則無,龍這種生物只是活在人的思維當中,但說沒有吧。總不可能無中生有,我的師父曾經說過,龍這種生物是不能飛的,因爲天上禁令其飛,一飛就遭殃,禍及黎民。
不知道老道士的話的真假,話說回來,世間真真假假,又有幾個人能夠看透?
崑崙山的一個牛鼻子算一個,龍虎山有一個,徐家村有一個 陝西也有一個,只是四個,人四去其三。而最後剩下的那個人,真正意義上已經不能再說他是人了,因爲他是四人當中死的最早的一個,聽說是被鬼谷中先遭龍龜圍攻,然後又被三隻旱數折騰,最後活生生給累死的,之後過了三天,這個已經停止呼吸的男人又奇蹟一般過了過來,至於他爲什麼活了,沒有人知道,而他去鬼谷的目的就是找東西,通俗來說就是找不平凡的東西,不平凡到他寧願冒着一身修爲盡失生命終結的危險。
四位牛人的隕落當真算的上是一個時代的終結,不過江山代有才人出。也沒什麼好喘噓的。
等不知不覺陷入遐想的徐國慶回過神來的時候,只感覺全身痠痛,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一幕卻讓他大吃一驚,一時間楞在了當場。
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徐國慶已經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大牀上,擡頭看去天花板透着一股奢華金碧輝煌的味道,而這股古典到華貴的場景徐國慶是再熟悉不過了。
楊承琳的房間!
坐起身子,徐國慶看到自己身上蓋着一張柔軟的被子,雖然如今的天氣不是很冷,但凌晨六點鐘不蓋被子的話還是會感覺到冷。
在牀的邊緣,徐國慶發現熟睡的楊承琳,撫摸了一下她柔順的秀髮鋪散在牀單上像一朵肆意綻放的黑色牡丹,徐國慶沒有叫醒她,想到這樣一個女人可能在自己的牀邊苦苦守了一夜的情景,徐國慶暗暗嘆了口氣。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回到了楊承琳家的別墅,而且還躺在了楊承琳的牀上,不過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不簡單,當然也有可能是徐國慶疑神疑鬼,這一切說不定根本就是個幻覺也說不清楚。
哎,真真假假,又有誰能分的清楚?徐國慶不能,叫徐清閒的能。
徐國慶暗自神傷,想到那個老頭最後爲了自己這個不成氣候的曾孫,不惜向天借命,再抗命,拒捕,再到最後不聲不響消失於無形,徐國慶心裡一直覺得愧疚,只是現在事情已經塵埃落定,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再去悲觀緬懷?
與其在這裡想這些沒用的,還不如儘早把修爲提煉上去,雖然這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但是隻要有希望。徐國慶還是想要再見一見那個平時對自己苛刻到近乎刁鑽,但實際上卻溺愛自己到不行的滄桑老人,至於醒來前的那一幕場景,徐國慶已經全當那些是昏迷當中的一段小速遁了,算不得數。
“恐怕是白展翼跟葉滄海把自己從蛇堆裡面救出來的吧?”徐國慶心裡暗想:“那塊荒地嗎?徐爺我遲早還是要再去探一探究竟的,只是現在的首要目的就是找到老胡和瘦子。”
起身,發現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退下,可能是楊承琳幫自己脫掉的,當下看向楊承琳的眼神越發的溫柔,要不是想到楊承琳可能一夜沒睡,徐國慶還真想捧起她的臉給她一個窒息卻又能讓她目眩神迷的舌吻,不過終究還是沒那麼幹。
穿好衣服下樓,看外面天色也差不多已經到了早上,徐國慶沒有早上看新聞的習慣,不過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破天荒的在樓下客廳打開電視機,電視機上面正在放着的是某個新聞頻道,裡面一個張的還算標緻的女主持人在上面侃侃而談。
“昨天晌午十分,距離中國內陸沿海地區大概萬米的東海海面上舌起一場巨型龍捲風,造成整個東海水位下降三毫米,不過值得慶幸的是並無人員傷亡??”聽着主持人在那裡說着這麼一段話,徐國慶雙眼緊緊盯着電視屏幕,此刻在他的心中想到的只有一個:原來昨天發生的事情是真的,龍吸水,真的存在!
東海驚現龍吸水,是福是禍,是妖是孽,一切看天,如果徐真人算的沒錯,五年之後將大錘定音。
電視上此玄正在播放一段視頻。可能是那個抓拍的人不是非常的具有專業水準,而且當時龍吸水聲勢浩大。那段視頻雖然是在播,但是沒人可以看的清楚裡面到底在放什麼。
最後看了一眼屏幕,徐國慶用遙控器關掉電視,正好這會兒破爛王起來了,由於他住在一樓,所以一開門就看到了坐在牀上發呆的徐國慶。
“國慶,你的身體還好吧?再想什麼呢?”破爛王一臉微笑的說道。已經知道破爛王最近性情大變的徐國慶並沒有因爲他的一口溫文爾雅的措詞而驚訝,而是習以爲常一般看了他一眼,說道:“沒什麼 只不過想到一件事情。”
“哦?什麼事情?”破爛王問道。
“呵呵,也沒什麼,就是想起我曾爺爺了,不知道他老人家在地下過的怎麼樣?”
見徐國慶沒有談論的性質,破爛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臉長輩教育孩的神情加語氣說道:“別被思念限制住,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恩?”徐國慶眉頭一揚,心說這破爛王莫非知道自己的心思?還是無心之說正好戳中自己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