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重重地哼了一聲，自顧自的悶頭坐下。
至於阿瑞斯，他則是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我是神明我懶得和你這種凡人計較’的表情。
一旁的哈莉奎茵嘆了口氣，難得嚴肅起來，開口解釋道：
“還是我來解釋吧，超人藥劑最先是萊克斯集團用氪星人的屍體研究出來的血清，不過研究還沒有取得進展，超人就發現了……”
“當時超人和萊克斯大吵了一架，兩個人差點絕交，那時候萊克斯忽然良心發現，他爲了挽回超人的友誼，將氪星血清全部銷燬……至少明面上是銷燬了，後來露易絲出事，蝙蝠俠偷偷潛入萊克斯集團的秘密倉庫，在裡面發現了一些尚未被銷燬的血清，於是打算重新制作一份……”
“沒有成功麼？”李亞問道，如果超人血清研究成功了，現在的歷史應該不是這樣的吧。
哈莉奎茵先是搖了搖頭，卻又點點頭，“說成功了也行，說失敗也行，蝙蝠俠帶着血清，利用超人的孤獨堡壘裡面的氪星科技，成功研製出一份完整的超人藥劑，可就在這個時候，超人趕了過來……”
“超人要毀掉藥劑，雙方發生了衝突，綠箭俠阻止超人，被他……用熱視力燒穿了心臟，那天大戰，死了很多人……”
“你能明白那種絕望麼？面對超人，那種無能爲力的絕望，就當超人憤怒的想要掐斷蝙蝠俠脖子的時候，阿爾弗雷德搶先一步，喝下了半瓶超人藥劑……”
“六十多歲的阿爾弗雷德，在喝下藥劑後，獲得了強大的力量，甚至憑藉一己之力，成功的擋住了超人，讓蝙蝠俠帶着剩餘的半瓶藥劑離開……”
說到這裡，蝙蝠俠不在沉默，他接着說道：
“但超人藥劑有缺陷，阿福只和超人戰鬥了五分鐘，五分鐘後，身軀崩潰而死，突然間獲得強大的力量，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不光是普通人，超能者也承受不住！”
原來是阿爾弗雷德死了，難怪蝙蝠俠這麼悲痛。
這位老管家爲韋恩家族奉獻了自己的一身，他在布魯斯韋恩心中勝過半個父親。
“但我覺得，你們可以把超人藥劑給這位……復仇者試試，因爲這位先生既不是普通人，也不是超能力者，他身上有氪星的味道，更重要的是……他是神。”
阿瑞斯一把將李亞推到蝙蝠俠面前，說道。
蝙蝠俠哈莉他們一時沒反應過來。
什麼鬼？
氪星的味道？神？
阿瑞斯接着問道：“話說回來，我忘記問你，你的神格是什麼怎麼回事？”
李亞身上的神格來自另一個宇宙的阿瑞斯，不義聯盟宇宙的阿瑞斯感覺無比的熟悉。
還能怎麼回事，殺了你奪的唄！李亞心中腹誹一句。
他甚至尋思着，如果再殺一次阿瑞斯，會不會讓自己的神力暴漲一大截。
今天最後發大招的時候，那種神力源源不絕的感覺，讓李亞嚮往不已。
只要開了無限神力掛，甚至連超人藥劑都不用了，直接幾百發雷霆神罰砸也能把超人砸死。
“復仇者來自另一個世界。”
蝙蝠俠簡短的說了一句，一副剩下的你自己腦補的表情。
而阿瑞斯也不好意思多問，太多問題容易自降逼格，於是擺出一副原來如此，我早該想到的表情。
“另一個世界，這樣一來就說得通了！”阿瑞斯說着，還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李亞一臉黑線，說得通你個鬼啊。
要不是現在阿瑞斯站自己這邊，是友軍，否則他很想殺神奪神格。
蝙蝠俠目光打量着李亞，回想着今天李亞和超人的戰鬥，李亞施展雷霆之力，讓他們先入爲主的以爲李亞是超能力者。
可仔細回想一下戰鬥的細節，兩個人還是有很多相同的地方。
“所以你是氪星人？”蝙蝠俠問道。
李亞尷尬的笑了笑：“你可以把我當成混血，一半人類血統，一半氪星血統……”
“一半神族血統。”阿瑞斯不忘提醒一下，“從你擁有神格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是凡人。”
哈莉奎茵一雙眼神不安分的在李亞身上來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後，蝙蝠俠搖了搖頭，“不行，萬一復仇者也死了呢？那這樣的話，我們真的毫無希望了！”
這話李亞不愛聽。
如果超人藥劑可以給自己提供強大的力量，就算最後會爆體而亡，只要李亞打敗超人，得到系統獎勵的百分之三十優化氪星基因。
那就一點不虛！
“開什麼玩笑，蝙蝠，你覺得我是那種怕死的人麼？我要是怕死，就不會千辛萬苦穿越宇宙跑來你們這裡對付超人，你有沒有想過我爲的是什麼？”
李亞拍案而起，說的義正言辭，慷慨激昂。
蝙蝠俠和阿瑞斯兩人都愣了愣神，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李亞。
確實，如今超人建立超人政權，整個世界都歸超人管轄。
蝙蝠俠帶頭反抗超人，他的韋恩集團自然是被超人政權當成重點照顧對象。
也就是說，蝙蝠俠失去了鈔能力，也失去了地位，名望。
在推翻超人之前，他給不了李亞任何報酬。
“你真的願意嘗試超人藥劑？哪怕吃下去的結果，是死路一條？”蝙蝠俠表情嚴肅，再次問道。
李亞心裡掂量了一下，他可不想一輩子困在這個宇宙。
沒有援軍，那就靠自己，於是李亞說道：“別忘了我有氪星血統，別人會死，我未必會，而且只要能打敗超人，任何風險我都願意嘗試。”
蝙蝠俠沉默了許久，然後擡起頭，目光炯炯地看向李亞。
“給我兩天時間，兩天之後，我們去望塔救人。”蝙蝠俠說完這句話，起身朝着蝙蝠洞穴的深處走去。
阿瑞斯看目的達到，也想閃人：“兩天之後，我會稍微幫助你們一下。”
這傢伙算盤打得很好，如果李亞他們有機會打敗超人，那自然會跳出來露個臉，要是李亞他們不是對手，阿瑞斯纔不會傻乎乎過去陪葬。
“你等會，先別走，我有些疑惑想請教你一下。”
李亞見阿瑞斯要閃人，連忙攔住。
他在神力轉化與運用上面有很多疑惑，畢竟沒人教。
戴安娜完全把自己當成一個戰士來看，李亞自己摸索難免要走一些彎路，如今逮到機會有這麼一尊希臘古神在此，自然要好好找他請教一下。
另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感覺自己的神格同出一源，李亞意外的發現阿瑞斯與自己的友情值竟然達到了普通的百分之七十。
其實，對於阿瑞斯這樣的古神來說，凡人是低等的種族，能夠與神平等對話的，只有另一個神。
李亞擁有神格，得到了阿瑞斯的認可，友情值甚至不需要多做什麼，自然而然就會往上刷。
一旦突破到了友好，李亞便能獲得戰爭之神卡。
戰爭之神阿瑞斯的綜合實力，要強於沙贊。
沙贊力量來源於希臘六神，而阿瑞斯本身就是希臘古神，甚至是希臘神中最強的幾個神之一。
聽了李亞的要求，阿瑞斯想了一下，沒有拒絕，“好吧，你有什麼疑惑儘管問吧。”
畢竟李亞實力越強，戰勝超人的概率也就越大。
（ps：超人藥劑的設定，不按照漫畫來，以本書爲準，真要一個普通人吃個綠藥丸，就能獲得超人的力量，而且一點副作用也沒有，那超人的力量也太廉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