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來了來了，辣個男人邁着無敵的步伐飛來了
“老大，那個蕩.婦衝進了哥譚警局，我們這邊出了內鬼，我們”
“我不想聽這些！我只要貓女的屍體和我的東西，在那隻蝙蝠出現之前搞定這件事，拿不回來就炸掉。
那東西有多燙手你是知道的！
一旦泄露的結果是我和我的家人先死，你和你的家人隨後。”
“懂了，老大。”
簡短的通訊之後，刺耳的槍聲便在哥譚警局的辦公樓前響起。
這羣企鵝人麾下的瘋子很快調集了更多力量，在各處警察趕來援持之前，他們就手持自動武器殺入了這本該象徵城市秩序的建築物裡。
當然能和哥譚黑幫維持一個表面均勢的警察們在這種情況下也發了狠，提前得到消息的戈登局長已經打開了武器庫，動員了值班的警察讓黑幫分子們的推進遭遇了阻礙。
大量加班的文職人員被局長要求從後門撤離，而局長本人肯定是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拋下他的下屬。
但對於戈登局長而言，現在最要緊的問題是：
“剛纔是你打的電話？你到底是誰？”
穿着防彈背心，頂着個頭盔，全副武裝的戈登局長提着一把自動步槍，皺着眉頭看着眼前被三個警員押送過來的梅森。
年輕人滿臉的無辜，表現的就好像自己是個人畜無害的乖寶寶只是意外捲入了今晚這抓狂的事態裡。
在見到局長的一瞬間，他就老老實實的把手裡的劍型硬盤遞給了他，如丟掉一個燙手山芋一樣，又對戈登信口胡謅到：
“我是蝙蝠俠安插在企鵝幫中的線人，平時和貓女閣下保持單線聯繫，今天是我們在收網還弄到了企鵝人手中最重要的東西。
作爲一名守法的哥譚好市民，我覺得警察們有能力保護好這重要的物品。”
戈登瞪圓了眼睛。
啥？
蝙蝠俠也開始在黑幫中安插臥底了？
這事他這個蝙蝠俠的老戰友怎麼不知道？
局長看了一眼手裡的硬盤，又看了一眼身後的警員，那警員指了指辦公室外正在被急救人員放在桌子上搶救的貓女，示意這傢伙說的可能是真的。
畢竟整個哥譚誰不知道貓女和蝙蝠俠有一腿啊？
這基本都已經是半公開的秘密了。
哥譚“惡棍論壇”上常常有超級惡棍拿這事開玩笑調侃貓女是蝙蝠俠養的小寵物，一度讓非常獨立的女飛賊大姐姐非常不爽。
“你留在這！”
戈登局長大手一揮讓年輕人待在辦公室，梅森順着窗戶向天空看了一眼，那陰沉雲層上倒映出黑白相間的蝙蝠燈倒影在眼下的情況裡讓人稍稍安心。
“我可以幫忙。”
梅森攤開雙手，對準備離開辦公室去阻擊發瘋的黑幫分子的戈登局長說：
“我背叛了企鵝幫，他們不會放過我，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他們的行事風格，我冒死把貓女和這東西送來就是我的誠意展示。
好歹給我一把槍。”
“轟”
年輕人的話音剛落，整個樓層都劇烈震動了一下，從下方傳來的爆炸聲讓這一層的武裝警員人人色變。
那絕對是重武器轟擊的動靜。
幾個膽小的已經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而戈登搖晃着身體爬起來衝到窗戶邊向下一看，愕然發現正有幾個企鵝幫的混蛋從他們的車廂裡卸下可以扛在肩上發射的那種“小可愛”。
“真是瘋了！”
局長罵了一句，回頭看了一眼梅森。
後者已經從一個快被嚇傻的年輕警員手裡搶過了一把半自動步槍，還轉身衝進旁邊的武器庫裡不知道在幹什麼。
兩秒之後，梅森提着一包手榴彈衝出來，擡手一槍打碎玻璃，又拿起一枚手雷拔掉插銷。
雖然不懂爲什麼哥譚警局的武器庫裡會有這種尋常警察根本用不上的東西，但年輕人依然循着眼中被標出的拋擲彈道調整了一下力道和落點，上前一步便將手雷丟了出去。
轟的一聲炸響，五層警局大樓下方人仰馬翻。
戈登局長頂着頭盔趴在窗戶邊向下用“非洲射術”打出一排子彈進行火力壓制又抽空掃了一眼。
那年輕人丟出的手雷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黑幫分子裝了重武器的皮卡車廂上，一發爆炸就將對方的危險火力點徹底打滅。
wWW•ttκa n•C○
“幹得好！”
局長興奮的握拳拍牆，其他警員們也眼巴巴的看着神勇無比的梅森，希望對方再來一次神兵天降。
“R！P！G！”
就在梅森手忙腳亂的套上一件防彈衣的同時，一名女警淒厲的尖叫聲在樓層另一側響起，一羣人嗷嗷叫着爬倒在地，而從下方飛射過來的火箭彈轟在了頂樓的牆壁上，劇烈的爆炸直接炸開了半面牆。
“局長，他們從下面衝上來了！”
人仰馬翻之間，防守樓梯的武裝警察也舉着滿是彈痕的盾牌連滾帶爬的衝上樓，灰頭土臉的戈登局長抓着槍帶着人跑過去支援，臨走前又叮囑道：
“你，年輕人！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來頭，但你肯定不是一般人，幫我們守住這裡，蝙蝠俠已經在路上了！
守住就是勝利！”
“那你好歹給我把好槍啊。”
梅森又拉開兩個插銷，一左一右順着被炸開的牆壁以近乎完美的拋擲彈道將手裡的手雷丟出去。
在暴起的巨響中，他抓起一個頭盔扣在頭上對局長揮舞着手裡步槍，喊到：
“我需要一些配件改造一下這東西，你們這武器爛透了！根本比不上黑幫的火力，這警局裡肯定有人在中飽私囊。”
“都在武器庫裡，自己找。”
此時已經帶人卡在四樓和五樓的階梯之間，沉浸在“槍戰夢想”中的戈登局長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
幾秒之後，就有手榴彈在電梯中爆炸的恐怖動靜。
梅森丟完了手頭的手雷，靠着作戰輔助的完美彈道把黑幫的支援車輛全部炸燬後轉身就衝進了武器庫，重傷的貓女也被兩名女警轉移到這裡在進行緊急止血和縫合手術。
年輕人衝進來拉開武器櫃，按照眼前光幕上工程學分支新解鎖的步槍圖紙尋找合用的武器組件，又抽空看了一眼躺在桌上面色慘白的貓女。
“老爺啊老爺，爲了保你老婆我可是豁出命了，如果這樣還不能刷上好感，這就純粹是區別對待了嗷。”
與此同時。
在從城外進入城中的黑夜天空中，一架外形酷炫無比的黑色蝙蝠狀飛行器正以極速穿梭過雲層。
那個男人如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一樣穩坐在駕駛艙中，黑色的披風籠罩着高大的身體，而頭上的蝙蝠面罩之下露出的嘴巴也勾勒出嚴肅冷峻的表情。
“阿爾弗雷德，我需要交戰區的實時監控。”
他一邊將自己酷炫的多功能戰鬥腰帶上的各種組件換成突襲戰配件，一邊在通訊中對自己的管家兼助手說了句。
“好的，少爺，韋恩工業上個月剛發射了三枚最先進的通訊衛星，或許我們可以‘借’來用用。”
一個老邁但溫和的聲音在通訊中響起，多少帶着一抹抱怨，說：
“另外，您真的需要一個新的全職助手，我這樣的老人家睡眠質量本就很差。需要我爲賽琳娜女士準備急救艙嗎？
聽說她受傷嚴重。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名熱愛偷竊事業的女士可能是韋恩家族這一代最有可能獲得的主母了。”
幾秒的沉默之後，老爺嘆氣說：
“這正打仗呢，阿福，請嚴肅一點。接近交戰區，三分鐘後進行緊急空降，你來操縱飛行器爲我提供火力支援。
順便追蹤奧斯瓦爾德的私人通訊信號，他今晚做的太過火了，看來需要去黑門監獄冷靜一下。”
“好的，少爺，蝙蝠戰機非致命火力壓制系統已經上線，祝您晚飯後的運動一路順風。別忘了把賽琳娜女士帶回來。
她或許可以作爲臨時女主人主持明晚的慈善晚宴。”
——
“不愧是哥譚警局啊，這武器庫裡該有的，不該有的都有！太刑了。”
梅森看着眼前那把被緊急組裝起來的突擊步槍，在外形沒有發生巨大變化的情況下，多個額外組件的添加讓它變的厚重的同時又多了一分不明覺厲的專業感覺。
光幕上跳出的標籤證明了它的變化：
名稱：M14突擊步槍
品質：標準物品·低劣工藝
特質：精確瞄準組件·大容量彈鼓組件·後坐力弱化組件·下掛式榴彈組件
製作者：梅森·庫珀
物品說明：你只是把各種配件以更有效的方式組合在一起，這遠稱不上工程學的奧義，但做的不錯，菜鳥。
成功完成一次工程學造物組裝，工程學分支技巧熟練度提升。
“轟”
就在梅森將圓形彈鼓插入槍匣的同時，一聲劇烈的爆炸在武器庫外迸發。
強烈的衝擊力弄碎了整層樓的玻璃，也讓他身後正在進行縫合的女警尖叫一聲，手一滑就讓躺在桌上酥胸半露的貓女痛的抽搐了一下。
“穩住！別怕！姑娘們，我們能贏！”
梅森從牆邊站起身，有些頭暈腦脹的將一枚黑色榴彈插入下掛式發射筒裡，擦了擦臉上的血對眼前兩位女警喊了一聲，又對盯着他的貓女豎了豎大拇指。
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從藏身地竄出去，一個戰術滑鏟撲倒在地。
眼前戈登局長帶領的武裝警員已經被涌上來的黑幫分子全面壓制，眼看着大隊人馬要從樓梯口衝出來，梅森擡起槍口對準那邊，大喊到：
“趴下！”
“砰”
低沉的震動中，黑色榴彈從槍口飛出砸向那些順着樓梯衝上來的傢伙。這一瞬梅森看到了領頭的人，那不是被自己打暈的頭目大哥嗎？
喂！
你就該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才能前途無量啊！
“轟”
在滿臉是血的頭目大哥目瞪口呆的注視中，被自己的廢物小弟發射的小口徑榴彈迎面衝來正打在他胸口，劇烈的爆炸隨後將整個樓梯口都淹沒掉。
在這室內使用榴彈這樣的武器無疑於自殺，但眼下這個局面可管不了這麼多。
在拆遷一樣的動靜裡，被爆炸震的雙耳暫時失聰的戈登局長灰頭土臉的爬起來就看到那個自稱爲“蝙蝠俠線人”的年輕人端着一把怪模怪樣的槍衝了出去。
他站在被炸塌的樓梯上方，以一個不那麼標準的姿勢雙手端槍，在作戰輔助的加持下，這被塵土硝煙覆蓋的地方根本擋不住他的視線。
眼前遊離的懸浮瞄準框不斷的活動，鎖定一個又一個靠近的人影。
而預設紅色虛線彈道的拉長讓眼前這一幕再度讓年輕人升起一股“我在現實世界玩FPS遊戲”的錯覺。
“把這當成我給奧斯瓦爾德的告別吧，那個吝嗇鬼不但要求我輟學，甚至還吞了我那沒見過面的老爹留給我的保險賠償！”
梅森大聲喊了句。
下一秒，剝豆子一樣的槍響聲就在被炸燬的樓梯間裡響起，黑幫分子的突擊很快被壓制下來。
但他們有的是損招。
眼看着那羣廢物警察今晚有如神助一樣居然守住了大樓，在下方指揮的企鵝人心腹咬了咬牙，向自己身旁的小弟們打了個手勢。
很快，一個個土製的燃燒瓶被丟向眼前一片狼藉的建築物，很快就引燃了一層的大量檔案和紙張，火勢在加劇，黑幫分子也快速衝了出來，還有人又從後續到來的車裡拿起了炸藥桶，又推出幾個大汽油桶。
他們要執行B計劃。
把這棟樓和裡面的所有人，所有東西都埋葬掉。
“砰”
一聲槍響從頂樓傳來，正在滾動汽油桶的馬仔胸部中槍翻倒在地，隨後又是一聲槍響讓手持炸藥的小弟也迎面翻倒。
“有狙擊手！隱蔽！”
有人喊了一聲，氣勢洶洶的黑幫分子頓時慌作一團。
而站在頂樓被炸開的牆壁邊的梅森丟下手中打空的彈鼓，從身旁趴着的戈登局長手裡接過一個彈夾插入槍體。
他看了一眼視界中如刷屏一樣的“射擊熟練度提升”提示，又看了一眼下方動靜，對滿頭是血的戈登局長說：
“那個人再不來，我們就要被炸上天了。”
“啥？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到！”
戈登局長指着流血的耳朵對梅森喊了一聲，讓年輕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戈登局長這個爲市民服務的信念是有的，堅守正義的意志也是有的，對朋友的忠誠更是讓人感慨，大部分時候堪稱有勇有謀。
唯一的缺點就是正面戰鬥力差了一點。
你說你要是個能一人幹翻一百人的蘭博該有多好？
“他來了！看！”
就在梅森準備再用戰鬥輔助打幾個黑幫分子來威懾一下對面拖時間的時候，耳朵暫時失聰的戈登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喜悅的指了指高空。
年輕人擡頭一看。
一臺酷炫無比的黑色蝙蝠戰機如幽靈一樣劃過警局大樓上方的天空，在空中一個靈活的轉彎從機腹探出一臺速射機槍，朝着地面呼嘯着犁過來像極了空艇機的地面壓制。
一輪橫掃就把企鵝幫的幫派分子打散開，又有幾枚煙霧彈被丟入地面。
隨後，梅森就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如張開雙翼的蝙蝠滑翔下來，悄無聲息的在混亂中落入地面。
滾滾濃煙中時不時跳起的火花代表着戰鬥在進行，但一聲接一聲的哀嚎讓眼前這一幕像極了一場單方面的“屠戮”。
梅森鬆了口氣，將槍口下移關上保險，又把破破爛爛的防彈衣和頭盔取下來丟在一邊。
他和戈登局長排排坐的靠在被炸爛的牆邊，就像是看電影一樣看着下方一團混亂的戰場，又從真正鬆了口氣的局長手裡接過一根皺巴巴的香菸，探過頭讓局長親自給自己點上。
一分鐘之後，第二次掠過警局上空的蝙蝠戰機切換到了滅火模式，
大量加了泡沫的水霧潑灑下來打滅警局的火焰，也把猝不及防的梅森和戈登澆成了落湯雞。
“嗖”
在鉤鎖槍的發射與拉扯中，那個幽靈一樣的男人從水蒸氣和硝煙混合的戰場中飛出，如蝙蝠收起雙翼一樣，在披風滑落中穩穩的落在梅森和戈登身旁。
他掃了一眼狼藉的警局，又在警員們的歡呼聲中伸出手，將梅森嘴角的香菸取下來丟在地上。
老爺盯着年輕人，在他微變的表情中啞聲說：
“梅森·庫珀，哥譚高中輟學生，你父親羅伯特·庫珀曾是奧斯瓦爾德的心腹又被我親手送入監獄三次。
你今年17歲！
未成年人不許吸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