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面已經明朗了,那就是找到該隱之墓,得到血杯和屍手。
憑藉着一位英靈的幫助,這件事已經變得容易了很多。
尼克弗瑞站起來,對這次的會議作出了最後的結論,“那麼,各位就行動起來吧,,至於金並那一邊,我希望利維坦你能對他作出一些警告。”
“應有之理。”
利維坦微微點頭,作出了承諾。
會議散後,在一間私人酒館,霍華德、蒙犽、託尼、利維坦、黑羽快鬥五人聚集在一起。
具體行動的時間,被定在了明天,畢竟紐約現在其實還比較離不開利維坦幾人的威懾,所以他們需要做好一些準備。
“老爹,你們打算一直維持這個局面嗎?”
託尼喝了一口酒,疑惑的問道。
先是人類之惡、然後是千年伯爵,再然後是血族,到現在的金並,神秘界的人雖然保持着對立的狀態,卻態度一直縱容他們存在,保證着時刻有一個對手。
霍華德嘆息道:“託尼,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很瞭解他們是怎麼想的,所以我們一直有一個緩衝帶,是必須的事情,否則到時會有更大的戰爭出現。”
“如今,穩定在第一梯隊的我們,是神秘界面對各國政府最大的底氣,但是總總體上來說,神秘者並沒有決定一切的力量,大部分是並沒有凌駕於各國政府之上的力量,從總體來看,我們的力量雖然超越各國政府,但我們的根基卻沒有。這就是我們之間,必須維持平衡的原因。”
利維坦這時也開口道,他把玩着手中的杯子,偶爾抿一小口裡面的乾紅。
託尼面色陷入了沉思,然後一副隨意的樣子道:“這些都是你們這些人要考慮的事情,我可懶得管了。”
他其實真的有一種心累的感覺,成爲了血族,解決了能量化的問題,但是魔網戰衣也被霍華德嚴禁使用,因爲對於這種能量化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魔網戰衣,實在是太犯規了。
霍華德詢問了神秘界的諸多首領中,最精通魔法的阿斯潔雅和鄧布利多之後,也將魔網戰衣最大的問題告訴了託尼。
魔網戰衣之所以強大,是因爲他更多的只是一種媒介的原因,利用粗糙的手段借用魔網的力量。
雖然會得到魔網的力量,但是被魔網的同化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想解決這個問題,那麼就需要設置隔離層。,但是目前託尼哪怕是得到了霍華德的幫助,也無法完成這一點,所以魔網戰衣暫時只能擱棄不用。
託尼之所以能聽霍華德的話,不是因爲什麼死去的老父親需要孝敬什麼的。
而是純粹這個老傢伙復活以後,就變得跟生前不一樣了。
你敢信,他竟然把自己生前留下的影像取來,跟着託尼一塊看,邊看還還邊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情。
雖然託尼是很感動,但是正主就在自己的身邊,還一邊深情的吐露內心,這讓他感動之餘卻非常彆扭,最主要的是霍華德還認定了小辣椒波茲,是他未來的兒媳婦,也讓她跟着一塊看。
託尼這個三十好幾的人,愣是像一個毛頭小子一樣被整害羞了。
而魔網戰衣這件事,也是霍華德用肉麻深情的方式軟勸道。
“快鬥,這麼說以後你就可以隨時回到我們的世界了?”
託尼將目光轉向快鬥。
快鬥點點頭道:“沒錯,我可以隨時返回這個世界,也可以隨時回去。而且我還恩能夠感覺到,我在這個世界有一些特殊之處。”
在場的人中,唯有他的面前是一杯果汁,他看上去有些悶悶不樂。
這間私人酒館,是利維坦的產業,利維坦的興趣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了,完全是無酒不歡。
所以他在紐約中有着很多的私人酒館,美國隊長和尼克弗瑞等人都愛閒的沒事時,來這裡曾酒喝。
託尼露出了一些笑容道:“小鬼,你可以重新來我的別墅住,如果你無家可歸的話。”
“多謝了,不過我目前住在巴耶克莊園。”
“哦,看來你是把你曾經的御主忘乾淨了。”
“怎麼會,斯塔克先生,我可是沒有忘記拆你別墅中各種主機的時候。”
兩人久違的鬥嘴了一番。
蒙犽公爵看着眼前的情景,輕輕一笑,有些感慨。
“我一直覺得這樣的情景,遠比有多少戰鬥迎來的榮耀,要更美好。在我的記憶中,我經歷了無數的戰鬥,但是都不能給我帶來滿足感。”
蒙犽此時就像是一個滄桑的老人一樣,說着自己的心裡話。
“一切都會好的,血族也終將成爲人類的一部分。”霍華德笑道:“到那時候,你會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讓血族轉化成人類,只是讓血族與人類之間不會存在種族隔絕,而不是消除血族的存在。
而且有一點他們並沒有對尼克弗瑞他們說,那就是根據他們的推斷,該隱之墓裡,很可能是有着除了屍手以外,還有着該隱的其餘屍身存在。
如果讓血族飲下墮落的該隱之血,那麼極大可能讓血族們產生一定的返祖,血脈的層次會提升。
實際上越高等的血族,對血液的依賴越少,這不是說他們不渴望鮮血,而是低等級的鮮血對他們根本沒什麼用,不會引起他們的本能渴望,這算是一種另類的魔癮。
高等的血族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沉睡,就是爲了從地獄中汲取力量,只有地獄能量,才能滿足他們的魔癮。
拋出一些慾望野心,其實每一位高等的血族都相當無害。
利維坦靜靜的品着酒,看着他這副安靜的樣子,託尼少有的露出感嘆道:“只有這時候,我才覺得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起碼你喜歡喝酒。”
利維坦的冷酷這回讓他更有了體會,身爲他得力幫手的大師卡德身受重傷,但利維坦卻依然能冷靜的處理這件事。
卡德是利維坦最得力的干將,他是利維坦最鋒利的刃。
他幫助利維坦維持着阿薩辛,完成着利維坦的各種意志,可他的受傷,依然無法讓利維坦的意志有任何的顫動。
託尼的內心突然產生了一種憂慮,他總感覺,利維坦這種狀態維持下去,很可能會出現什麼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