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森企圖利用言語的錯漏，來套康坦的話，卻沒有成功，但是康坦之前的沉默，無疑是確認了他知道一些事。
或許羅文和康坦，其中一個就是影法師，或許羅文不僅僅是重名，也或許，他是知道別的……
科爾森認真道：“康坦，我們不是壞人。”
“我知道，但有些事，你不應該問我。”
康坦知道，科爾森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雖然只是一部分，但也足以確認一些事，但是他不會再說出別的，只要他不說出來，那麼科爾森就拿他沒辦法。
“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防備我們？”
科爾森有些無奈道。
康坦慢條斯理的又切了一塊牛排，似乎不經意道：“也許是因爲你們是特工。”
科爾森無言，他對於康坦這番直接的話，不知道該說什麼，看着康坦稚嫩的小臉，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來找他，但是也應該來找他。
康坦的心理狀態，絕對不好，他敢肯定，他承受了很多的壓力。
餐館的門忽然被推開，利維坦走了進來，他的臉色有些不好，但是身板依然挺直，每一步都走的很沉穩。
看着他的到來，科爾森站起來，無奈的道：“你們沒有阻止，我本以爲你會多給我一些時間。”
“那是因爲康坦並沒有不想見你們的意願，但是現在，他不想待了。”
利維坦很平靜道。
魔法嗎？真是令人無奈，彷彿一點隱私都沒……科爾森的餘光，忽然看到了那個抱着胳膊倚在門上的侍者，臉色忽然有些不好起來。
侍者吹了一聲口哨，一臉靦腆的道：“嘿，長官，我的私交有些豐富，希望你不要在意。”
看着他一臉笑嘻嘻的模樣，科爾森不得不好脾氣的道：“先生，從現在起，你可以換份工作了。”
“當然，我很早就想要去旅遊了，我的錢已經攢夠了，不得不說神盾局的待遇很好。”
侍者笑眯眯的說着，然後邁着輕快的腳步離開。
看着按個侍者，科爾森總覺得喉嚨裡堵着什麼，不吐不快，但是卻只能把自己焦躁的心給平息下去，他看着利維坦，頓了一下，才道：“……這很意外。”
“是的，很意外。”
利維坦拉了一把椅子坐下，聳聳肩。
科爾森也做了下來，看着眼前的牛排，一點動的心思都沒有了。
康坦則看着利維坦，放下了刀叉，很認真的道：“我很早就想跟你這樣見一面了。”
“那麼，你開心嗎？”
利維坦嘴角露出一絲弧度道
康坦點點頭，道：“當然！”
利維坦摸了摸他的頭，隨後看向有些憋氣的髮際線又有些升高的科爾森，道：“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
科爾森道：“那麼誰是羅文？”
“我不知道。”
利維坦平靜道。
科爾森的眼角狠狠挑了一下，他無奈道：“我最近好像沒有得罪你。”
“是的，所以不要在意，只是開一個玩笑，順便爲了表達誠意，我還暴露了一個人不是嗎？”利維坦微笑道：“亡靈巫師羅文，他是一個很神秘的人，他確實是與影法師有些關係，但是他卻不是影法師。”
真話與真話組合在一起，往往就是假話了。
科爾森有些憂心道：“利維坦，我相信你一定知道了如今紐約有多亂，我想我們誰都不願意看着一場大動亂的發生。”
“確實如此，但是科爾森，有些時候往往都是無奈的。”
“我們要確定亡靈巫師，這個黑暗法師的首領羅文，到底是什麼立場，這很重要。”
“他的立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身後的神……很遺憾，對於這點，我們一無所知。”
利維坦搖了搖頭，然後拍了拍康坦的肩，康坦明白了利維坦的意思，幾口吃掉了牛排，站了起來。
利維坦也站了起來，康坦跟着他向，門外走去，在走之前，康坦很有禮貌的說了一聲再見。
當他們快走到門口之前，身後突然傳來了科爾森的聲音。
“有你在，應該沒有問題，對吧？”
利維坦沉默，隨後輕聲嘆息道：“很可惜，我的身體已經不允許我出手了，我不久前經歷了一場戰鬥，那消耗了我很多。”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門外聽着他的車，康坦跟他一同坐了上去。
在車內，利維坦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拿出來看了一眼，發現是一條科爾森發來的短信。
大概內容就是，康坦的心理可能有一些問題，希望他注意一下。
科爾森，總歸是個好人的……
“我以爲平時的你，會兇一些。”這時，康坦道。
利維坦將目光移向這個本體的小朋友，眼裡閃過一些笑意，但是面上卻很平靜道：“我的手段從來只是因爲目的，而不是我這個人的性格，我還是很和善的。”
“你在對神盾局表達不滿，對嗎？”
康坦忽然道。
利維坦微笑道：“你很聰明。”
“但是我搞不懂，你爲什麼要讓那些言論傳出去，我想你可以隱瞞真相的。”
康坦皺眉道。
利維坦微嘆一口氣，道：“小孩子，不要想那麼多。”
他確實是在對神盾局表達一些不滿，但那只是在遵循人設而已，畢竟這段時間，關於利維坦罪惡論的盛行，都是因爲政府的有意推動，向神盾局表達不滿，只是一種態度問題。
至於其他的，他不在乎，如今的神秘，已經不需要利維坦刻意的維護。
一萬美金，甚至就可以買到一份淺顯的神秘法門，可以說，神秘在這個世界上已經不用在依靠利維坦的維持，而是正大光明，逐漸融入了這個世界之中。
至於美國公民的遊行，抱歉，有本事就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否則那都是不痛不癢。
要不是生命集團內部的諸多股東有些不穩，被有心人挑動，他甚至想提高一下萬能藥的賣價，好讓美國人民體會一下資本的快樂。
“這些都是很小的問題，康坦，我們並不需要在乎。從衆的人再多，他們也只是從衆的人，他們能被利用，也只是因爲他們只適合從衆，真正內心強大的人，並不會畏懼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