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的時候臉就朝前,不用的時候,就看不見了是吧?”武大浪是個直爽的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們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嘛。”支局局長一臉的苦笑,不得以說道。
“承受不起,你們可是警察,何必這樣委曲求全的來求我這樣的下流人物呢。”武大浪撇了撇嘴,不客氣道。
“如果不是爲了人民羣衆的財產安全,我們會來求你?”宋岱昀的胸脯急促的起伏着,言語中已經帶着火氣,甚至,她強硬的瞪着武大浪,眼神裡盡是不滿。
聽到宋岱昀中氣十足的話,武大浪微微一怔,最後,他嘴角一咧,道:“好一個爲了人民的財產安全,就單純的爲了這句話,我就會幫你們做這件事情,只是……”
“只是什麼?”見武大浪鬆口了,宋岱昀心中一喜,當即說道。
“我現在是第一近衛的員工了,也不是自由之身,到底能不能去幫你們,還要看老闆的意思。”武大浪攤了攤手,示意自己無能爲力。
“白凡。”聽到武大浪的話,宋岱昀把目光投向了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白凡。
“啥?”白凡眉毛都懶得擡,淡淡的問了一句。
“請武大浪協助我們抓拿罪犯,你同不同意?”宋岱昀強勢的說道。
“不同意。”這時,白凡擡頭看着氣憤的宋岱昀,嘴角一咧,認真的問道:“你們以爲有武大浪的幫助,就能抓到罪犯了嗎?”
“你什麼意思?”被人質疑自己的能力,宋岱昀頗爲不悅,直直的瞪着白凡,問道。
“白凡,你說說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龍門支局局長有社會經驗,知道白凡已經決定要與他們合作,就看自己這方面的態度了,所以,他給了白凡一個臺階下。
白凡點了點頭,豎起大拇指,讚歎道:“局長大人就是有水平,就是比當警員的水平高。”
瞪了白凡一眼,宋岱昀倒也沒有反駁,就是她再傻,也知道局長是有水平的,要不然,怎麼可能做到局長的位子上呢。
“武大浪在一些方面確實是頂尖的高手,有了他的幫助,你們可以說是勝算大大的有,但是,只能說,你們有了些優勢而已,還沒有十全的把握,而我的身手你們已經見識過了,如果加上我,抓捕罪犯就成了籠中抓雞了。”白凡十分自信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聽說那份計劃也是你提供的,如果再有你配合執行,自然是如虎添翼。”龍門支局局長認真的說道:“所以,還得請你出山,協助我們完成這件事情。”
“不行。”這時,白凡果斷的拒絕。
“怎麼還不行?”宋岱昀盯着白凡,徑直的問道。
“我現在是做什麼的,還是一個小保安嗎?”白凡咧了咧嘴角,一臉玩味的笑容。
“酬勞方面,不是問題,只要不超過底線,我們願意支付。”龍門支局的局長何其的老道。
“你看,局長就是比你有水平。”白凡由衷的感嘆着,臉上卻流露着真誠的笑容。
“馬屁精。”宋岱昀嘴角一撇,不再理會白凡,耳朵卻豎着,生怕漏掉一個字。
“這樣吧,咱們籤個協議,也算是我們第
一近衛正式開張了。”白凡精明的說道。
“沒問題。”龍門支局局長爽快的答應了,接下來,他卻關心了一個實在的問題,道:“那麼薪金方面呢?”
“俗,俗不可奈。”狠狠的瞪了支局局長一眼,白凡毫不客氣的說道。
他的這個反應倒讓龍門支局的局長頗爲詫異,一時間,摸不着頭腦,又不好開口,最後,他道:“願聞其祥。”
“這個江洋大盜,擾的人心惶惶,另外還藉着大浪的名字到處盜竊,可謂是可惡之極,作爲梨城市的市民,我們有義務協助警方把這塊毒瘤給收拾掉,所以,我們是很願意跟你們合作的。”說到這裡,白凡狡黠的一笑,道:“但是,我們是肯定不會收錢的。”
“那你要什麼?”龍門支局局長苦笑一聲。
“要她。”說着,白凡一指宋岱昀,果斷的說道。
“哈哈……這我可做不主。”支局局長半開玩笑的說道。
“誰給你。”瞥了白凡一眼,宋岱昀心跳突然加速了,很快,臉上便升起兩朵紅雲。
“開個玩笑的啦!”白凡呵呵一笑,接着道:“協助你們不是問題,可是,一旦抓住真正的案犯,我希望你們支局能給我們個榮譽。”
“就這麼簡單?”聽到白凡的話,支局局長微微一怔,疑惑的看着白凡,在他看來,這個條件未免太簡單了,要知道,所謂的榮譽,也只是寫幾個字的事情而已,對他來說,就是動動嘴皮子而已。
“就這麼簡單。”白凡一攤手,輕鬆的說道。
“成交。”
“成交。”
梨城市商業街,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卻是商家的必爭之地,因爲這裡不僅是梨城市的行政中心,更是梨城市的商業中心,所以,只要是這條街上的店鋪,租金昂貴不說,且十分的搶手。
商業街的中段,唯一的一個超過二百平米的商鋪,像是初春的老樹發出了新芽,惹得經過的人不斷的駐足觀望,其實,這是一家超過十年的老店了,與其他店不同的是,這家店賣的是貴重物品,除了黃金首飾之外,還包括了寶石鑽石,用金碧輝煌來形容它也不爲過,而這家老店也有一個洋氣的名字——金德利金行。
作爲梨城市最大的金行,金德利每個月都會推出一款特別的東西。
這不,這個月,金德利推出一個一比一比例的算盤,標價之高,讓人詐舌,儼然已經超過了三百萬。
三百萬的價格,在梨城市這種小地方,能消費得起的人屈指可數。
此時,金德利的經理辦公室裡,坐着一位胖子,這人大概一米八的模樣,挺着個大肚子,肥頭大耳,從模樣上看,體重超過了一百二十斤,他嘴裡叼着一根菸,用力的吸着,只見面前升騰的熱浪和快速出現的菸灰,緊接着,他又吐出一團煙,遮住了他的憂愁的面孔。
他叫金不喚,是金德利的經理,也是老闆。
“老闆,算盤已經掛了幾天了,也沒有人過問,咱們是不是把它拿回保險櫃裡?”辦公室裡,一位身着白襯衣,下身是黑色一步裙的漂亮女人小心奕奕的建議道。
“再掛兩天吧。”幽幽的吐了口氣,金不喚的
心彷彿提到了嗓子眼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卻看向了對面的沙發上。
此時,金不喚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坐着一位年輕人,他靜靜的在那裡坐了有一刻鐘了,動也不動,彷彿與這個辦公室融爲一體,以至於秘書進來後都沒有發現他。
“老闆,這可是咱們的鎮店之寶。”秘書再次提醒道。
“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吧。”金不喚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秘書可以出去了。
一直等到秘書出去了,坐在沙發上的人才幽幽的道:“那算盤,真是你的鎮店之寶啊?”
“你以爲呢。”金不喚幽怨的說道:“到我這裡已經傳了三代了,如果被偷了,我怎麼跟死去的列祖列宗交待。”
“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沙發上的人一攤手,露出一副地痞流氓想。
“白凡啊白凡,你他媽的就是一個白眼狼,我這可是下了血本在幫你。”金喚盯着沙發上正在摳手指甲的白凡,恨恨的說道。
“放輕鬆點兒,外面都是警察,而且有我和武大浪在這裡坐陣,你那個算盤還能插翅飛了不成?”白凡不以爲然的說道。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得出去看看。”金不喚喘了口氣,一個子蹦了起來,身上的肉也顫了顫,說話間,他就要走出辦公室,到店裡面轉轉。
“你再動一下,你那算盤如果真的丟了,可不關我的事情。”白凡慢悠悠的說道。
剛剛要推辦公室門的金不喚咬了咬,回頭惡狠狠的盯着白凡,最後,他無奈的回到沙發上,當他坐上的時候,沙發都陷進一大塊去,他急忙忙的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一飲而盡,最後道:“容樺怎麼會認識你這種地痞無賴。”
“你也追過容樺?”看着憤憤不平的金不喚,白凡眼前一亮,八卦的說道。
“英雄愛美女,像容樺這種完美的女人,我會不喜歡?”金不喚憧憬的說道。
“那你追上了沒有啊?”白凡故意的問道。
聽到白凡的話,金不喚的眼神裡流露出一陣的失落,嘆了口氣,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你他娘笨,連個妞都泡不上。”白凡十分鄙夷的說道。
“擦,你泡一個給我看看,只要你能泡上一個跟容樺一個級別的,我……”話說了一半兒,金不喚嘎然而止,硬生生把後半句話給嚥了回去。
“你就怎麼樣?”白凡故意揶榆道:“男子漢大仗夫,輸不起就不要學着別人賭。”
“你要是能泡上,我就……我就……”金不喚吞吞吐吐的說了兩遍,愣是沒有說出話來。
“我讓你心痛吧。”白凡嘴角一歪,接着道:“容樺那妞,讓我給泡了,沒有想到,她還是個處女。”
“不可能。”金不喚愕然的盯着白凡,兀自不敢相信。
“她的屁股上有一顆小痣。”白凡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金不喚憤憤的說道,然後往白凡身前湊了湊,熱情道:“兄弟,你看你才二十歲的樣子,都能泡到容樺這樣的妞兒了,哥哥我都三十歲了,至今還單着呢,能不能教教哥哥,這妞到底該怎麼泡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