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姬大東卻一拳頭就把這個自稱是城主府在晉京市的代表的桑道長給打得墜落凡塵。尹清泉就知道這個禍事算是闖下來了。
另外,整個晉京城外圍的那個黑暗聚靈陣就是城主府的人乾的。城主府一出現幾乎就是代表着血腥恐怖殘忍無情。
所以在晉京城外面,尹清泉是不想叫姬大東管這檔子閒事兒的。可是如今,那個桑道長都被姬大東給打了。這姬家跟城主府的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就算是尹清泉想要置身事外求得自保也是不可能的了。
想到自己最終還是有可能死在城主府的殘酷手段之下,尹清泉就戀戀不捨的看向了自己的妻子——姬非嫣。二人四目相對,那種相濡以沫的情緒自然流露,很是感人。
“喂,姐夫,你這說了半天,等於沒說啊。究竟城主府算是個什麼組織啊,你都沒有說清楚呢?”
姬大東看到尹清泉跟姬非嫣直接做出了這種生離死別的表情,心裡的情緒也很激動。可是到現在爲止,自己卻對城主府還是一無所知的。於是追問尹清泉說道。
“姬少俠,不要再問你的姐夫了。他又怎麼可能知道我們城主府的事情呢?既然姬少俠有興趣瞭解我們城主府,那就請姬少俠接下老夫這一封請柬,然後跟我走一遭就是了。”
尹清泉和姬非嫣對於姬大東的喝問熟視無睹,很是鍾情的沉浸在彼此的對視當中。突然就聽到一個寬厚雄渾的男聲對着他們大聲喝喊道。
姬大東第一個反應過來,一個飛躍就從帝豪別墅的客廳裡面竄了出去。等他來到外面一看,只見那半空裡面懸空站着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鬚髮皆灰,正雙目灼灼的打量着姬大東。
尹清泉和姬非嫣聽了外面那人的喊話,頓時一同從客廳裡面飛奔出來。看到半空裡的那位老道之後,頓時大驚失色,幾步上前,深施一禮,說道:“尹清泉攜妻子姬非嫣拜見金長老。不知金長老大駕光臨,暫請恕罪。”
“尹清泉,不用多禮。此番老夫前來是對姬大東姬少俠發出邀請的。至於你們夫妻現在還不夠資格,請兩位不要多言。或去或留,任由姬少俠自我定奪。姬少俠請吧。”
那尹清泉口中所說的金長老對尹清泉倒是客氣,所以這一點比先前那個什麼桑道長好的不是一點半點的了。這不由得叫姬大東對什麼城主府倒是有了一點的期待。
“姐姐,姐夫,既然這金長老前來邀請我了。我想還是跟着他走一遭的好。仝妍,你就在這裡跟着姐姐過活吧。等我回來。”
姬大東對着姐姐姬非嫣、姐夫尹清泉還有仝妍一一道別說道,根本就沒有那種一去不回的傷感和依依不捨。
“大東哥,你這就要走了啊。你能不能帶着我一起去的?”仝妍跟隨姬大東這許多時日了,自然捨不得跟他分開,於是上前一步追問着說道。
嚇得姬非嫣一把將其拉回來,對着姬大東喊道:“快點走吧,早去早回來。千萬別給咱們老姬家丟人。”
當然對於姬大東走後,仝妍的生活起居,自然會是全都由姐姐姬非嫣一人照料了。這一點姬大東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他現在的內心裡充滿了豪情壯志,不就是一個什麼城主府嗎?老子就去走上一遭,看看到底這城主府裡面有什麼特別之處吧。
那金姓老者領着姬大東一路疾馳,暗中不斷觀察着這個姬大東了。而姬大東知道這個姓金的老頭這樣一路疾馳這是在考校自己的飛行功夫了。
於是暗自加勁兒,只要能夠跟得上那姓金的就不再加速。如此一前一後,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晉京城的北城了。
這晉京城一共分爲東南西北四個城區。姬大東一家大都是在南城一帶活動,對於其他城區的地勢什麼的就不怎麼熟悉了。
這是因爲從古至今就流傳着晉京四城從來都互不相穿的說法。約定俗成之後,生活在晉京城的人們也就沒有誰去刻意打破了。
如今姬大東在那個金姓老者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了這晉京北城。這裡的建築模式倒是跟南城有些區別,所以使得姬大東在半空裡面不免多看了幾眼。
“姬少俠,早就聽說你乃是神州道門的暗行者了。就是不知道我那師弟桑達昆怎麼得罪你了。你就一拳之下把他給打得修爲全廢,再也不能修煉了呀。”
眼看着姬大東在這半空裡面對於晉京北城的建築甚至人文風情很是關注,那金姓老者不禁發問道。
姬大東聽到這老者問得倒也客氣,於是就把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給這個金姓老者講述了一番。
等到姬大東說完了之後,那金姓老者默然不語了半晌,最後才長嘆一聲,“姬少俠,假如真是你說的那樣。我也不認爲我那桑達昆師弟做的對。所以就請姬少俠見了我的師傅之後據實相告就行了。”
姬大東聽了這話,不由得一愣。這是什麼話,我自問行得正坐得端,走到哪裡見了誰也是這般說話,怎麼難道還要你來說嗎?
不過既然這金姓老者如此提醒,恐怕也是一番好意,所以姬大東也就沒有多想,還口稱感謝。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一幢幢豪華至極的建築面前。只見它們巍峨挺立高聳入雲,每個建築的最高端都有一個猙獰的巨獸雕塑。叫人看了,心裡很是震撼,可是卻又說不出別的感受來。
金姓老者疾步上前,走到了一扇大門跟前。對着看守大門的人耳語了幾句,那守門人看了姬大東一眼,點了點頭,伸手一按面前的開關,那扇大門就自動打開了。
這建築的大門原來還是電動的呢。姬大東心裡就更加納悶了。這是什麼城主府啊,怎麼給人很是不倫不類的感覺呢?
可是疑惑歸疑惑,姬大東卻不能對別人說出心中的疑問了。估計說了也沒人回答自己。
跟着那金姓老者一路疾行,穿過了大門、草坪、一路向裡,很快就來到了一幢高樓跟前。上了二十多級臺階之後,終於走進了這座大樓的客廳裡面。
姬大東此刻的感受終於有點煩躁了。靠,什麼人住在這裡啊。這麼麻煩,怎麼弄那麼高的臺階啊。比姬家的帝豪別墅還麻煩呢啊。
心裡正想着這個問題,忽然就感覺自己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急忙停下腳步,一看,不知道何時那個金姓老者已經是匍匐在地上,對着遠處的一個高高在上的座位跪拜不已呢。
姬大東剛纔只顧着想事情了,根本就沒發現這裡有什麼不同,如今看那個金姓老者跪拜不已了,這才站定了身形,向着那高位上面看去。
只見一個渾身披着黑斗篷的女子端坐在上面,從頭到腳都用黑色的布幔包圍着,只露出兩隻黑色的眼睛閃着絲絲毫光如同看着死人一樣冷漠無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金姓老者。
等到姬大東的目光看過去的時候,那一身黑斗篷的女子從鼻端哼了一聲出來。站在她身旁的兩個侍女模樣的年輕女子頓時同時對着姬大東呵斥道:“來者何人?爲何見了城主還不下跪?”
姬大東素來就不受禮節約束慣了,如今見了這一身黑衣斗篷的女子心裡更是存下了一絲輕蔑。再聽到那侍女模樣的兩個女子對自己出言呵斥,二話不說扭頭就往外面走去。
那金姓老者正跪在地上等着上面發話呢,用眼角的餘光一瞥之下不禁大吃一驚了。真是的,還沒有見過這麼狂妄的人物呢。怎麼來了這裡,一句話不說就直接要往回走啊。
那自己豈不是沒有完成任務嗎?這可不行,於是一着急,顧不得站起來,直接一轉身撲到姬大東的腳下張開雙臂就把姬大東的雙腿給抱住了。
“姬少俠別走,跟我們城主把事情說清楚了再走不遲。”
“哼,既然是你們發請柬把我給請來的,卻沒有相應的待客之道。那我跟這種粗俗無禮的人有什麼可說的呢?不就是打傷了你們的人嗎?道理說不清楚,那就用拳頭說了,我回去也是這個意思。我看就沒有必要多費周章了吧。”
姬大東心裡很是不忿。靠,你以爲你誰啊,還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地,你特麼不知道老子纔是主角啊。
果然那一身黑色斗篷的女子聽了姬大東滿是怨懟之言的話語,頓時就轉換了態度,輕輕把手一擺,對着身邊的侍女斥道:“不知禮儀的東西,還不退下。”
“來人可是姬少俠麼?剛纔我家僕人失禮之處多有怠慢了,我在這裡就給姬少俠賠禮了。來人,看座。”
姬大東聽了那女人的話語,一陣嘿嘿冷笑,擺了擺手說道:“貴座太金貴了,我看就免了吧。我這人也一向就懶散慣了,有什麼話還是站着說吧。說完之後,我想就該走了。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我打了你們的人一點沒錯,這事兒我承認是我做的。”
稍微頓了一頓,姬大東繼續說道:“而且我認爲我做的很對,沒有任何錯處。因爲犯錯的人全都是你們那個什麼桑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