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少,三小姐怎麼會吐血啊?”
看到何硯秋竟然吐血了,何應權臉色大變,頓時失聲驚呼了起來。
“我的力量是能夠驅逐她體內的黑巫之力,不過你們三小姐的身體太弱了,無法承受這兩股非凡力量的衝突。”
陸飛揚深吸了一口氣,臉色隱隱有些陰沉。
“那現在怎麼辦?”何應權問道。 wωw▪ttk an▪C○
“爲今之計,想要解救你們三小姐,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把給她下降頭術的降頭師給幹掉,沒有了降頭師的控制,她體內的那股黑巫之力不攻自散。”陸飛揚沉聲道。
“只是,我們都不知道是誰給三小姐下的降頭術,怎麼幹掉那個降頭師啊?”何應權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頓時感覺事情變得無比棘手了起來。
“解鈴還須繫鈴人,我看突破口還是在那個什麼郭家之上。”陸飛揚沉吟道,聲音中帶着幾分殺伐冷酷的味道。
“沒錯!郭家的人請的降頭師,自然知道對方的下落。”何應權猛地一拍大腿道。
“陸少,你稍等片刻,我現在立刻召集何家高手,咱們一起殺上郭家。區區一個在安南猴子的國度稱王稱霸的家族,竟然也敢對我何家動手,當真是找死。”
何應權目光冰冷,一股濃烈的殺機悄然在瞳孔深處升騰而起。
“嘭!”
然而,就在此時,何硯秋的閨房大門猛地被人撞開了。
“沒看到有客人在這裡嗎?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何應權臉色一沉,對着來人冷聲喝斥了起來。
“大人,大事不好了,我們被兩艘安南國軍艦給包圍了。”來人顧不上被何應權訓斥了,連忙彙報道。
“什麼?!我們被兩艘安南國的軍艦給包圍了?這安南猴子竟敢如此大膽,包圍我們的遊輪?”
聞言,何應權的眼珠子立刻瞪大了起來,瞳孔深處還帶着一股不敢置信之色。
“賭王號”遊輪環球旅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被軍艦給包圍的情況。
“應該是那個郭家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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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飛揚沉吟道,否則安南軍方不可能無緣不顧包圍“賭王號”。
“好,好,好!安南郭家真是欺人太甚了,當真我們何家是泥捏的嗎?”何應權面沉如冰,怒極而笑道。
“陸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陪我去會會郭家的人。”
旋即,何應權的目光落在了陸飛揚的身上,邀請道。
“本少最是見不慣比我還囂張的人,自然是要去見識見識的。”陸飛揚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容。
旋即,在陸飛揚跟着何應權,帶着一衆何家強者,紛紛向甲板上走了過去。
“遊輪上的人聽着,你們已經被安南軍方給包圍了,我命令你們立刻走出甲板,繳械投降。否則,我們就開炮轟沉掉你們的遊輪了。”
陸飛揚一行人還未來到甲板上,便聽到對面兩艘安南軍艦中,傳來一陣用略微有些生硬的華夏語播放的廣播。
何應權招了
招手,頓時有何家護衛拿了一個擴音器,遞到何應權的面前。
“我是這艘遊輪的負責人,我們這艘遊輪擁有貴國軍方開具的通行證,現在你們兩艘軍艦把我們包圍了,這算是什麼意思?我可以將你們的行爲,視爲對我們華夏國的挑釁嗎?”
何應權拿着擴音器,衝着對面的兩艘軍艦,厲聲喝問道。
聞言,陸飛揚不由得輕輕點了點頭,對於何應權的質問聲頗爲滿意,一下子將問題上升到了國與國之間的高度,讓對方投鼠忌器。
對面的兩艘軍艦中,其中一艘上,一名神情倨傲的,前呼後擁的青年,也緩緩走到了甲板上來,此刻正用一臉戲謔的眼神看着何應權。
“陸少,這個傢伙叫郭銘,是現任郭家家主的小兒子,就是他想要強行對三小姐動粗,結果被三小姐吩咐人打了一頓。”
何應權指着對面軍艦上,神態囂張的倨傲青年,恨恨說道。
“喲呵,這不是何大管家麼?以前不是很囂張的嘛,現在我聽着你怎麼在害怕啊。”
對面的郭銘,用一種貓戲老鼠般的目光,冷冷看着何應權,陰陽怪氣地大聲說道。
“郭銘,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郭家是想對我們華夏國動武嗎?”何應權惡狠狠瞪着郭銘道。
“呵呵!何應權,少用華夏的名頭來壓我。誰說我要對華夏動武了,我只是收到線報說,你們使用的通行證是假冒的,所以我這個安南國的良好市民通知了軍方,他們是來進行例行檢查的。”
郭銘冷冷笑道,目光中充滿了不屑之色。
“不錯,我們就是來例行檢查的,現在我命令你們立刻將你們的遊輪開進碼頭,然後你們所有人都從遊輪上下來,接受我們安南軍方的檢查,如果檢查出沒有問題,我們自然會放了你。”
郭銘說完之後,站着他身旁,一名看似將軍打扮的中年男子,立刻沉聲對何應權大喝道。
“按照他說的做,反正我們正好也是要找郭家的麻煩,讓他們帶我們回郭家也不錯。”陸飛揚低聲對何應權說道。
“希望你們安南國軍方別再說話跟放屁一樣,我已經將此事跟我們何家的家主彙報過了,如果你們想非法拘禁我們的話,不但何家不會放過你們,我們華夏國也不會容許你們的挑釁行爲。”
何應權深吸了一口氣,惡狠狠地衝着郭銘和安南國將軍厲聲喝道。
不過在郭銘和安南國將軍看來,何應權的這種威脅略顯幾分蒼白無力,嘴角不屑地撇了撇,很顯然他們絲毫沒有將何應權的威脅放在心上。
“靠岸,停船!”
何應權揮了揮手,朝着駕駛室的人打了一個手勢。
“呵呵,濠江何家又怎麼樣,在安南國的地盤上,還不是一樣任由我們郭家揉捏。”
看着“賭王號”緩緩朝着河內市的碼頭駛了進去,郭銘頓時一臉譏誚地冷笑了起來。
“跟上,別讓他們給跑了!”
郭銘大手一揮,吩咐身旁的安南國將軍,讓兩艘軍艦逼了上去,嚴防何應權他
們逃跑。
停船靠岸之後,因爲有了陸飛揚的授意,何應權並沒有選擇反抗,帶着何家一衆強者,在兩排端着衝鋒槍,神色冷酷的安南國軍人的注視之下,緩緩從“賭王號”上走了下來。
“呵呵!何應權,之前你們何家不是很狂的嗎?現在再狂一個給本少看看啊?”
郭銘一臉高傲地俯視着何應權,臉色隱隱有着幾分的猙獰,對於前些天被何家護衛一頓胖揍的悲慘遭遇,他可是還歷歷在目。
想他堂堂郭家的公子,在安南國幾乎無人敢惹,向來都只有他揍別人的份,何曾被人如此蹂躪踐踏過,當時他就發誓一定要讓何硯秋這羣人百倍償還。
現在,何硯秋中了降頭術,昏迷不醒,而何應權等一衆何家強者,也被他用兩艘軍艦逼得繳械投降,郭銘的心裡頓時感覺無比的解氣。
但是,他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何硯秋這羣人,這些才僅僅是開始,算是他收回來的一點利息。
“胡將軍,這些疑似恐怖份子的傢伙,我就帶回郭家好好審問了,沒問題吧?”郭銘的目光落在了那名安南國將軍身上。
不得不說,郭銘也有幾分的陰險,直接將何應權這羣人定性成了恐怖份子。
在陸飛揚目光示意之下,何應權的臉色幾度變化了起來,雙目之中充斥着一股憋屈與憤怒,不過終究沒有辯解什麼。
“沒問題,郭少親自過問,也算是這羣恐怖份子的服氣。”那名安南國將軍近似用一種巴結的口吻說道。
其實也難怪他會這樣,郭家作爲安南國的四大家族,掌控着安南國的經濟命脈十數年,勢力極其的龐大,遍佈安南國各行各業,就連安南國的總理也要看四大家族的臉色行事,更何況是他區區一個小小的海軍少將。
“帶走!將這羣恐怖份子,通通押回郭家!”
郭銘趾高氣揚地說道,大手一揮,頓時一大羣全副武裝的郭家保鏢,立刻衝了上來,將何家衆人和陸飛揚押上了一輛輛早已等候在碼頭的大卡車上。
很快,三輛軍用大卡車,飛快地自一號碼頭開出,風馳電掣一般開往郭家。
“陸少,什麼時候動手?”
在大卡車上,何應權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低聲對神色自若的陸飛揚說道。
“不急!等到了郭家再動手,免得打草驚蛇。”陸飛揚淡淡說道。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載着一大羣“俘虜”的三輛軍用大卡車,停在了郭家莊園的大門口。
“帶走,將他們押進去。”
郭銘從第一輛大卡車中跳了下來,對着一衆郭家保鏢,發號施令道。
“三弟,他們就是那羣敢對你動手的囂張華夏人嗎?”
郭家的大門口,立刻有着一羣聞訊而來的人,當先的是一名二十七八歲,皮膚黝黑,臉上有着一道猙獰刀疤的光頭青年。
“陸少,那個刀疤光頭是郭銘的二哥郭厲,據說掌控着安南國勢力最龐大的黑幫。”
何應權悄悄指着刀疤青年,向陸飛揚介紹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