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米冶說的那樣,省城這邊的事已經等於是告一段落了,畢、伍兩家基本等於是廢了。
畢家老的、小的都死了,剩下畢海鳴還活着卻和沒有一樣,如果不出來蹦達還能靠着那萬貫的家財富裕的活下去,但要是不識趣出來蹦達一下,恐怕會死的很慘。
至於伍家則要好上一些,伍天揚將自己其餘的子女招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將家產分配下去,找來律師公證,每個人分到的都差不多,只不過得等他死了以後才能生效。
谷梵更沒有失言,將伍家的產業全部收購下來,只不過是和孫汐一起收購的,這下孫汐的晨汐集團更加壯大,短短的時間裡就一躍成爲東加省頂尖的集團公司。
許蜂他們幾個也都按照孫汐的指使到外地建立屬於晨汐集團的實業去了,並且進展的頗爲順利。
說到這不得不說一下這些人,居然不約而同的都想到了先開酒樓,可以說在一夜之間汐和酒樓便在北方的各大省城全都開了花。
這下可把滕光許給忙壞了,他終於明白了孫汐當初的話是什麼意思,作爲酒樓總管的他,不斷的培訓、派人、再培訓、再派人,而他自己更是坐着飛機滿地兒跑,雖然很累卻很滿足。
東加省省城的各項實業也都發展的很順利,這裡不得不說下謝凌,這傢伙算是見識到了孫汐當初的承諾是多麼的給力,不僅實現了諾言,更有過之。
面對自己那些兄弟在各個省會裡打來的電話,看着地圖上自己需要建設的地方,謝凌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不過這一切都和孫汐沒啥關係,他現在就是個甩手大掌櫃,把一切都丟給了其他人,而自己卻不聞不問。
米冶第二天就走了,他不想留在谷家太久,但也和谷梵他們聊了不短的時間。
而唐希玥也如孫汐所想的那樣,終於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一頓暴揍,好在孫汐抗打,最後在巧舌和鹹豬手的幫助下才算逃過一劫。
十天後,省城一切都安定下來,孫汐和唐希玥他們這才一起回了登海。
回到登海,孫汐沒有立即回去方家,畢竟自己是晨汐集團的董事長,也該露露面什麼的,在一天的各方應酬後,這才抽身返回。
拿出鑰匙,打開熟悉的家門,進到裡面,看到一對熟悉的身影。
“方叔、方姨,我回來了。”孫汐看着二老,高興的叫道。
“小汐!”老兩口見孫汐出現在眼前,大喜過望,“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說一聲?”
“今天。”孫汐從省城帶來了不少東西,放在一旁笑道,“回自己家哪用的着打招呼。”
“你這孩子……”呂映芹埋怨道,“就應該提前說一聲,家裡什麼都沒準備,還沒吃飯吧,我現在去做。”
“不用忙了,方姨。”孫汐攔住她,說道,“我在外面吃過了。”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房門開合的響聲,方梓珊的身影出現,一臉驚訝的看着出現在家中的孫汐。
“孫汐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方梓
珊看着孫汐叫道,隨即居然跑了過來,一頭拱在孫汐懷裡,“我都想死你了!”
“孫汐……”這時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傳來,居然是夏詩雨,只見她也是頗爲激動,“省城那邊的事忙完了?”
夏詩雨能回登海完全是因爲孫汐的授意,可以說登海里只有她才最明白孫汐在省城面對的是什麼,只是她卻從來沒對任何人說過,包括方梓珊,但她也非常擔心孫汐的安危,此時見孫汐安然無恙,當然激動。
“詩雨?你也在這?”孫汐倒有些意外夏詩雨的出現。
“你這孩子,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呂映芹笑罵自己女兒,“小汐剛回來,肯定累了,你讓他先坐下休息會兒。”
方梓珊這才醒悟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羞人,連忙鬆開手,臉上紅了一片。
“孫汐哥哥,詩雨這一陣都和我住在一起。”方梓珊得意的說道,“我可都知道了呦,你們倆……哼!”
方梓珊最後哼了一聲,那意思就好像在說:我看你這次還怎麼狡辯,我看你還肯不肯答應我。
孫汐不敢搭腔,趕緊轉移注意力,端起茶几上方爲民給自己新倒的水一口喝光,隨後摸摸嘴表現的很滿足的樣子。
“來來,小汐,坐下給我們說說你這些日子在省城的情況。”方爲民笑着對孫汐說道,“我聽說你在那裡如魚得水,已經成了大老闆。”
可以說孫汐的真實情況知道最少的就是方爲民夫婦了,孫汐之所以沒有全部相告是因爲怕嚇着他們。
不過孫汐在去省城後卻讓許蜂他們幾個慢慢的將一些真實情況透露給老兩口知道,也不至於那麼驚世駭俗。
孫汐當然不會拒絕,將在省城的情況描繪的很美好,把那些驚險刺激的事情全部略去,將自己開辦的實業全都講了出來。
這一講直接說道了半夜時分,可大家卻都沒有半點的睡意,尤其是方梓珊和夏詩雨,捧着小臉聽的津津有味,掛着笑容帶着崇拜的目光。
夏詩雨雖然知道孫汐是有選擇性的在說,卻沒戳破,她不介意孫汐怎麼說,只要孫汐能在身邊她就很滿足了。
將在省城的情況講完,大家又聊了會兒閒話,直到快十二點時,方爲民這纔打個哈欠,感覺到些許的睏意。
“好了,快去睡覺吧,不早了。”方爲民怕孫汐休息不好,連忙起身說道,“有什麼話明天再聊。”
方梓珊有些不高興,但對於父親的話她卻不想違逆,只能不情願的站起來,夏詩雨也跟着起身。
可孫汐卻沒動,他此行的目的是問自己父母的遺物,當然不會拖到第二天。
“方叔、方姨……”孫汐猶豫一下,終於開口,“我在省城瞭解到了當年我父母的事情……”
這話一出口,方爲民夫婦當即就和石化了一樣,面色驚愕的看着他,卻是一動也不動。
“小汐,你剛纔說什麼?”呂映芹有些不太願提起這件事似的,“是誰告訴你的?”
“是我父母的一位故人。”孫汐沒有說出米冶的名字,
也沒提起是自己師父,他知道說了也沒用,並方爲民夫婦並不認識。
方梓珊和夏詩雨本來都要邁步回房了,聽到這卻又停下腳步,好奇的看着自己父母,聽着他們的對話。
“梓珊,你和詩雨先回屋睡覺吧。”方爲民的臉色明顯的難看了許多,直接對自己女兒說道。
“我不嘛!”方梓珊更不情願了,“我也要聽。”
“回去!”方爲民聲音都變的嚴肅了,“時間太晚了,回去睡覺!”
夏詩雨還是懂事的,知道恐怕是要說什麼重要的事,趕緊拉着方梓珊回了臥室,方梓珊雖然不情願,但見到自己父親那臉色也只能乖乖和夏詩雨回屋了。
等到自己女兒臥室的門響起關閉的聲音後,方爲民這才重新看向孫汐。
“小汐,你剛纔說什麼?”方爲民臉色凝重的問道,“你說你知道當年你父母的事了?”
孫汐見方爲民夫婦這麼緊張,心中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看來這兩人早就清楚其中的緣故,只是一直沒告訴自己。
“對,我知道了。”孫汐說道,“我也知道他們是因爲什麼原因死的,而非簡單的車禍那麼簡單!”
“不是車禍?”方爲民夫婦更加驚訝,“不可能,你父母是確實是出車禍去世的,我和你方姨第一個趕到的現場。”
這就讓孫汐奇怪了,看他倆剛纔的反應好像是知道什麼,但怎麼說起這個反倒驚訝起來,這有些讓人摸不清頭腦。
“方叔、方姨,你們都知道些什麼?”孫汐感到有些不一樣,問道,“能告訴我嗎?”
“哎……”方爲民長嘆一口氣,“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又何必再深究呢?”
“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孫汐有些緊張,似乎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正在浮出水面。
“孩子這麼大了,應該讓他知道實情了。”呂映芹說起當年的事也很難過,“就告訴他吧。”
“好吧。”方爲民搖搖頭,“小汐,當年我們告訴你,那個肇事司機已經被抓住並且繩之以法了,還記得嗎?”
孫汐一愣,沒想到居然說起這個,回憶一下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隨即點點頭。
“其實那個肇事司機並未抓到。”方爲民有些不太敢看孫汐的眼睛,“當年我們是怕你想不開才這麼對你說的。”
“就這個?”孫汐一怔,“再沒了?”
“恩,就是這個。”方爲民後悔道,“我和你方姨也知道不該這麼說,但當年的情況……”
孫汐有些鬱悶,他還以爲是什麼隱密性的事情,原來是肇事司機跑了而他倆沒告訴自己實情,這哪叫什麼隱秘,那人本就是易骨閣的,能抓住才叫怪了。
“我問的不是這個。”孫汐趕緊說道,“方叔,當年我父母有沒有留下什麼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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