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
事關扈明輝的安危,樑寧兒立刻緊張了起來。
“我姐夫不會在半道出什麼事吧?”
樑果兒也着急,但是她說話從來都不過腦子,問出了樑寧兒最擔心也是最害怕的話。
“你們暫且先別急,我估摸是昨夜下了一場雨耽擱了信鴿的行程,我現在出去打探一下消息,你們……你……”
富大龍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樑寧兒受傷的手,還有身上血跡斑斑的衣裳。
“你這是怎麼了?”
因爲樑寧兒受傷,富大龍原本就難看的臉上越發難看了。
扈明輝出行前,對他千交代萬交代一定要幫他好好照看樑寧兒,他是滿口答應了的,沒想到就一上午的功夫,她卻一身傷的回來。
這要是扈明輝回來了,他可怎麼向他交代。
“我這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兩天就能好!現在是明輝的事最要緊,你要打聽消息的話,趕緊現在就去!我在鏢局等你!”
樑寧兒已經心急如焚了,敷衍了富大龍一句後,便推着他趕緊出門。
“不行!明輝出門的時候和我交代了,說不管你哪裡不舒服不對勁,都一定要你趕緊去找池大夫!你現在受傷了必須立刻去找池大夫!”
兄弟的安危要緊,但對兄弟的承諾更要緊。所以,先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帶着樑寧兒去找池大夫。
“不行!明輝的事,鏢局的事最要緊,我這沒事的,我已經看過孫大夫敷了藥。”
可在樑寧兒的心裡,這個世上最重要的是扈明輝,在沒有確定他的安危前,她是不可能會走的。
“寧兒姐,龍哥,你們都別爭了,這樣吧!我和寧兒姐去找池大夫,龍哥你去打聽消息,這樣兩邊都不耽誤。”
最後是顧曉曉見兩人僵持不下,主動站了出來。
“對呀!兩邊都不耽誤,就這樣了!你們都去忙,我在鏢局坐鎮,誰先回來就都在鏢局等着。”
樑果兒也站出來跟着附和了一句。
誰知道,她話音剛落,撲騰騰一直白色的信鴿直接朝她的腦門撞了過來。
“哎喲!”
她抱着被撞痛的腦門喊了一聲。
富大龍急忙衝過去把差點掉在地上的信鴿給撈了過去。
果然,樑寧兒在鴿子的腳上看到了一個信筒。
富大龍小心翼翼的從信筒裡摳出了一個小紙條。
字跡正是扈明輝的,是報平安和行程的。
“怎麼樣?現在到哪裡了?”
信鴿如實回到鏢局就說扈明輝他們現在很平安,樑寧兒現在比較關心的是他的行程。
“現在到了二龍山,過了二龍山只要再走五天就能到達目的地了,貨物交接後,只要三天,明輝就能到家。”
“怎麼了?二龍山不是什麼好地方嗎?”
富大龍雖然語氣聽起來很輕鬆,可樑寧兒很敏銳的察覺到他在說到二龍山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
“二龍山上住着一幫當地的土匪,他們以前的當家和明輝關係還不錯,每次只要是明輝走鏢,他們都會給面子立馬放行。
可前幾個月,老當家去世了,接手的是新當家,這個新當家我們沒打過交道,不知道秉性如何,我怕咱們鏢局路過的時候,不會像先前那般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