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清脆響聲過後,口腔中四處蔓延的絲絲甜味,令他不敢置信。
那甜味雖然很淡很淡,淡到好像不細細品嚐根本就察覺不到,可已經多年沒嚐出過任何味道的扈明輝,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
嘴裡的海棠酥嚥下之後,扈明輝急忙從馬車後面拿出了一個包袱,從包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他昨天趕路時,在路邊買的包子。
他很大力的咬了一口,直接咬到了包子中間的餡,包子是酸菜餡的,可是一大半的酸菜進了嘴裡,他吃出的還是從前的味道,根本就沒有一絲酸菜的酸香。
扈明輝不願相信,又從包袱裡掏出了一顆蒜,剝了外衣後,他整個扔進了嘴裡。 ωwш☢тт kan☢c ○
大口咀嚼的時候,口中仍舊嘗不到一絲大蒜的辛辣之味。
“呸——”
口中的大蒜和手上的酸菜包子,扈明輝全都扔了。
再喝了一口水,漱乾淨了口以後,他又扔一塊海棠酥進嘴裡。
酥脆綿軟和香甜的味道,再次在口中蔓延開來。
扈明輝的眼睛再次瞪直了。
這回他相信了,自己真的嚐出味道了。
望着手上好看又好吃的海棠酥,他心裡五味雜陳。
他停下馬車,回頭望了一眼,煙雨濛濛的雨幕中,樑家小屋升起了裊裊炊煙……
“三姐,都是你不好,你看你剛纔那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扈大哥就是有意想要留下來吃頓便飯,也不好意思點頭了。”
廚房裡,扈明輝就這麼走了,正添柴看火的樑果兒,惋惜的同時,還責怪起了樑寧兒。
認爲都是她的表現一點都不熱情和誠懇,才導致好不容易踏足進了樑家院門的扈明輝,沒有留下來。
“他急着回家怎麼反倒成我的錯了?人家是幹大事的人,等他,想要請他吃飯的人多的是,咱們家是有金筷子還是銀飯碗能在飯桌上留得住人家啊?”
一想到扈明輝是急着回去會那兩個重口味的極品,樑寧兒說話的口氣也沒有好聽到哪裡去。
“寧兒,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明輝兄弟這麼好心的幫咱們,可只是好心,沒衝別的東西,怎麼我見你對他的態度總是一點都不好呢?”
樑寧兒沖沖的語氣,樑潔兒聽出了一點端倪,原本她昨天所有的心思都在孔雀的身上,也沒有太在意。
今天她倒是看出一點來了,可具體是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出來,總覺得寧兒和扈明輝之間怪怪的。
“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覺得咱們一直耽擱他不好意思。”
樑寧兒這個時候也察覺到自己失言了,急忙改口。
她只是一直都想不明白,這個大猩猩無論哪裡都好,怎麼就有那麼重口味的嗜好。
那兩個極品,他怎麼就能下得去嘴呢?
說到這個,她突然想起了那天自己滾落山頭,直接砸在他脣瓣的那一幕。
堅硬拉碴的鬍子生生的刮在自己的脣邊,就想在拿刨絲器在刨自己的肉一樣。
樑寧兒的小嘴一痛,小臉一紅,心中的疑問也瞬間豁然開朗了。
看來應該考慮的不是大猩猩怎麼下得了口,而是那倆極品怎麼下得了嘴,啊呸!
樑寧兒越想越噁心,雞皮疙瘩都掉滿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