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夕宸一直佩在身上多年的玉佩,和靜自然是認得的。她眯着眼睛瞧着南宮雲諾拽在手裡的玉佩,心裡的火氣更加的飆升了。
居然在她不在的時候,不知道是使了個什麼樣的手段勾引樓夕宸,大部分的貴女都清楚,她和靜一直都是攝政王王妃的不二人選,居然妄想跟她爭,還是趁着她陪同太后離開後耍的好手段!
因爲有樑夢陽不斷的暗示,和靜郡主此刻瞧着南宮雲諾怎麼看都蠻不順眼。
一直尷尬的在那裡的樑夢陽在瞧見了攝政王的眼神之後背脊冷得很,略微有些發抖朝着攝政王行了個禮。
他心裡實在摸不着,現在攝政王看着自己的這一道目光是不是看穿了什麼?
“和靜回來的消息,本王向來都挺早知道的。”樓夕宸冷冷的目光只那麼盯着樑夢陽,涼薄的脣瓣緩緩地說着,“都不曾想,現如今反而是樑世子最新獲得消息。”
和靜的性子並不適於那些深沉心機的,此時此刻,樓夕宸話中有話的質問也只有她聽不明白。
和靜只當是樓夕宸有些誤會她跟樑夢陽的關係,急切地開口解釋着:“夕宸,我只是半路上巧遇了夢陽,又正好想到這南宮雲諾是他的未婚妻,拉着他問的許多,不過我這不是一回來馬上就跑來找你了嗎?要不是爲了瞭解情況,哪裡會是第一個找他呢!”
南宮雲諾聽着這位郡主的話,他更加是確定了要擺脫這攝政王就非這郡主不可了。
只不過南宮雲諾還是有些高估和靜郡主在樓夕宸心目中的位置。雖然說因爲一些事情,樓夕宸對和靜是有着比較特殊的照顧的,但是以他的個性他決定的事情斷然是不可能因爲別人而更改的,更何況迎娶南宮雲諾是他一直以來就已經設定好的必須要做的事情!
因爲在場所有人的身份都比她高貴,所以南宮雲諾不得不朝着和靜郡主和樑王世子行了行禮。
“還沒有來得及恭喜樑世子呢。”行禮之後,南宮雲諾才笑意盈盈的開口,“之前樑王令世子禁足半年,雲諾一直心中感覺有愧,所幸的是樑王也不過是氣頭話,這我就放心了。”
禁足半年?
別人倒是不會注意,可偏偏樓夕宸對於樑王這個可以算得上是死對頭的人卻是非常的瞭解的。
退一步來說,只要是細心一點的人都會了解樑王說一不二的個性,即便是氣頭上的話也從來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樓夕宸若有所思的目光瞥向了南宮雲諾,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扮豬吃老虎,不過他倒也是聰明懂得如此來提醒自己,這位世子會出現在這裡,使得何靜鬧上這麼一鬧,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
“要南宮大小姐如此不安,到底是本世子的不是了。”
“呦,原來這就是傳聞中的南宮大小姐。”和靜但語氣有些顯得有些尖酸刻薄,與她剛剛在攝政王面前所表現的截然不同。
面對着這樣子的和靜郡主,南宮雲諾反而稍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