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雲諾纔剛剛靠近,昊天的敵意便跟強了。
六兒懸着一顆心瞧着那朝着南宮雲諾而去的劍鋒,快步再一次擋在了南宮雲諾的前頭。
“我是一名醫者,你若執意和我僵持,那便隨你。”
南宮雲諾瞅了一眼昊天,原本要給樓夕宸檢查的手攤了攤開,目光冷靜的看向了昊天。
“你和你的主子因爲什麼事情躲到這裡我不關心,既然因爲你的主子我們不能離開,那麼,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着人死在我的面前。”南宮雲諾瞅了昊天一眼,“治好他,你好我也好,不是嗎?”
南宮雲諾此刻已經沒有剛剛那麼的擔心了,畢竟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
既然都已經面對了,就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讓她試試。”就在彼此對峙的時候,虛弱的聲音自樓夕宸處傳來。
有了主子的授意,昊天這才收起了長劍。
南宮雲諾瞅着他一副忠心耿耿的護主模樣,眉梢微微一挑。
她也不再多說什麼,更加沒有什麼男女之防,探出纖纖玉~指就朝着樓夕宸的手腕而去。
探着樓夕宸的脈象許久,南宮雲諾的眉心便一直緊蹙着沒有鬆開。
因爲這裡可沒有什麼高科技的檢查設備,南宮雲諾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做出診斷,很快的,她便開口問向了昊天。
“你們主子的情況是陳年積累下來的病根,平時吃的藥物都在哪?”
南宮雲諾的臉色很是嚴肅,此話一出,一旁的昊天也微微變了臉色。
他沒有想到,這南宮雲諾只是這樣子一探脈就知道是舊傷復發,即便是一些大內的御醫,也未必能那麼快的就發覺主子毒發時候這個中蹊蹺。
他將一個瓷瓶遞給了南宮雲諾,只見雲諾結果瓷瓶,聞了聞藥味後,眉梢又是一蹙,在之後,她以指甲摳下了一小塊藥丸沫子,沾着水又聞了許久。
“你們主子平時除了服藥,還有什麼?”她的目光很是堅定的看向了昊天,瞧着昊天有些支支吾吾的模樣,眸子中閃過不耐。
“你在吞吞吐吐的,你主子掛了可怨不得人。”南宮雲諾不爽的呵了一句,一隻手也忙着將藥丸往樓夕宸的口裡一塞,毫不溫柔的硬是給人生吞了下去。
昊天皺眉看着南宮雲諾對於樓夕宸的舉動,壓下心裡的不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着樓夕宸的病症,南宮雲諾眉心稍稍一緩。
她令昊天扶起樓夕宸,也沒在意其他的就解開了樓夕宸的衣服,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後背,而後……
南宮雲諾的手便覆上了樓夕宸的後背,看起來似乎在後背調戲着。
不過,伴隨着南宮雲諾的手不斷的移動,樓夕宸的悶哼聲也時不時的響起。
南宮雲諾緊緊皺眉,手裡的力道卻越來越多,耳朵也豎得尖尖的,對於樓夕宸的反應仔細得辨別着。
果然是壓迫到了神經了,南宮雲諾皺眉,按照剛剛這個人的描述,這毒發的時候纔會出現的症狀居然這樣子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