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齊修就下定決心,要展開調查了。
他打電話給容城,向他要了醫院的所有監控和破壞情況,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數據。他想通過這些東西調查出什麼細節來,或許能從中找到黑暗組織的線索也不一定。
但是當他剛撥打電話的時候,容城在那邊已經咆哮不已,開始連連抱怨:“我說大總裁,你怎麼好意思要求我這要求那的?你兒子都把我的實驗室給炸了!炸了!炸了!”
容城在電話那邊,心痛得簡直無法呼吸:“你知不知道,你兒子那一炸,毀了我的諾貝爾獎!我的諾貝爾獎啊!你知道那意味着什麼嗎?還有啊,現在又無緣無故多出了一個無聊的‘女’人,那‘女’人簡直就是小說中的傻白甜,我真的是受不了了!現在你還打電話給我要求的什麼鳥數據,你覺得我哪有那個心情來給你那些?”
等他一通咆哮完之後,齊修微微咳了一下,淡定地說:“容大院長,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你的實驗室完全是我出資的。我兒子炸了你的實驗室,我自然會賠給你,這也算是扯平了。”
某爹繼續發揮護短‘精’神:“當時安安炸了你的實驗室也是情非得已,而且是在救命,我想你能應該理解的吧?嗯,至於那個‘女’刑警,與我無關。再說了,她現在在不正是在保護你們嗎?你應該是高興纔對,怎麼反倒怪起我來了?”
“你!”容城被堵得啞口無言,他一個勁的抓着頭髮,來來回回地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
最終他舒緩了口氣,說:“總之在這樣下去我會抓狂的!”
“真有這麼誇張?”圍觀的某總裁調侃道。
“你是不知道啊!”容城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開始連連吐槽,將他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一講來。
“告訴你,她真是個傻白甜完全,沒有腦子的..。”
由於容城的實驗室爆炸了,裡面有一些化學物品會泄‘露’,所以他最近特別忙,一直在處理這些化學物品的銷燬,以及防止擴散。
以至於,有些病人,他這個人的院長根本就沒有辦法顧及到,只是派了一些主治醫生去看一下。
沒想到這也引起了許諾的注意。
有一次她說:“我說你是院長,你怎麼不去治一下呢?怎麼說你也得負責是吧?”
“走開,我正忙着呢?”容城炮轟。
“可是醫生不是要有醫德嗎?哪怕分文不取也要治好病人的‘精’神嗎?”在羣衆的理解中醫生都是這樣的。
大概就是許諾身份特殊的關係吧,國際刑警嘛,所有給她治病的醫生都會拼盡全力的治好她,以至於她已經對醫生留下一個非常好的印象。
但是一見到現實中的容城,她覺得這種反差實在是太大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容城掃了她一眼,無力地搖頭,這傢伙絕對是個正宗傻白甜,
不僅如此,在他眼中許諾還是個口無遮攔的傢伙,哦還沒有‘性’別意識。
就比如某一天,容城咆哮了,許諾特別委屈地說:“你生什麼氣呀,我不是把自己賠給你了嗎?”
那意思感覺好像說我已經賠給你了,你還要生氣?那實在是太過意不去。
容城爆炸了:“呸呸呸!你知道什麼是陪嗎?你身相許嗎?”真是的,面對着她,他壓抑多年的暴脾氣都上來了。
那句話沒有經過大腦的話,容城脫口而出了。
許諾也是個大神經,聽他說的那句話之後還真的點點頭:“好啊!”
這下倒是容城愣住了,他回想一下,自己剛纔剛說的那麼離譜,她居然會答應?
“你真的這麼想?”他試探‘性’地問。她不會真是笨蛋吧?
許諾點點頭:“嗯。”
他眼眸一眯,準備捉‘弄’一下她:“那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籤個合同吧。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主奴關係了,你就是我的奴隸,你呢,隨時隨地都聽候我的差遣可以嗎?”
“好啊!”許諾一口答應了,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會有多麼的嚴重。
也許是答應得太輕鬆了吧,那感覺就像是談論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哎呦,她是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容城雙手抱‘胸’,上上下下的掃瞄她一眼。
怎麼看她那天的樣子,也真的是一個國際刑警,可爲什麼她的智商沒有跟上呢?這也真是神奇!
爲了讓她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他加了一句:“如果你沒有讓我滿意的話,我就把你趕出醫院,畢竟這點權利我還是能夠做到的。”
“嗯。”許諾再次點點頭,因爲在她的理解中,自己的確給醫院帶來了很多的麻煩,她想做寫什麼彌補一下。
而且以身相許,在這個年代來說,不就是幫幫幫忙,打打雜嗎?她會啊!
“口說無憑,那麼現在就來籤合同吧。”說着他唰唰唰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那張合約遞到了許諾的面前。
“來吧,寫上你的名字吧。”容城就是要等着看這場好戲,看她前面是不是裝的。
想不到許諾還真的拿起了筆,大大方方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下倒是讓容城有些愣住了。
那邊,齊修聽說了整件事情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真的這麼做了?”
“是啊。”容城無力地‘摸’‘摸’腦袋,嘆着氣說,“我還真沒有想到,一個‘女’孩子會籤這樣的協議,她還真敢呀。”
“那麼,你真的打算把她當作奴隸一樣使喚嗎?”齊修意味深長地問。
“你這是什麼意思?”容城皺眉了。
“我的意思是說,你現在也是單身,說不定可以發展一下哦。”
容城臉‘色’漲紅,說不出話來了。
“開什麼玩笑?那傢伙簡直是無腦好嗎!還有,她的,
臉蛋身材都不符合我的標準,我還沒有到兔子吃窩邊草的地步吧?”他哼了一下,傲嬌地答道。
齊修但笑不語,憑着他對這個傢伙的瞭解,容城的那小子應該是動了點喜歡心思吧?
這不,他打這個電話到現在,容城已經有無數次提到那個‘女’人的名字了。
“這傢伙,還不承認?”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