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使用了禁術後,遭到了反噬時的虛弱期。
“啪啪啪”
即墨拍着手從轉角處出現,他的視線落在端木宸身上,淺笑道:“宸公子,果真是深藏不露。”
他看到了,或許也察覺到了端木宸釋放出來的靈魂之力。
“先天精神體也很厲害啊!”即墨望着玄寶,眸底的笑意更深:“寶貝,你比以前出現的那些貨色,都強大太多了。”
先天精神體是得天獨厚,但有誰在玄寶這個年紀就有了如此成就?
不要說擊破他設置的結界了,恐怕連如何控制,如何運用都還不知道。
“輕姑娘,突然感覺想要得到你又難了很多,怎麼辦好呢?”即墨揉着太陽穴,一副萬分苦惱的樣子。
月輕輕眯起了雙眼,不怒反笑:“即墨,憑藉你的力量,想要靠武力把我束縛住,又有何難?”
她朝前走去,步伐穩健神色坦然,最後在即墨跟前停住腳步:“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的幫忙?而且得是非常心甘情願的幫忙?”
“輕姑娘那麼聰明,爲何不猜上一猜?”即墨低着頭,脣邊噙着淺笑,凝視着近在咫尺的絕美面容,漆黑的眼眸閃爍着,燦爛若漫天繁星。
“因爲我身上流着的是鳳家的血!”月輕輕一瞬不瞬的注視着他,清晰的看到他的眼波流轉,頓時舒心的笑出了聲,“即墨,你果然是爲了尋找鳳家遺孤而來,可惜……我不是!”
她已然退回到了端木宸身邊,扣住了他的手指,一家人堂而皇之的從他的眼前走過。
即墨望着她的背影,眸中滿是異彩。
她居然知道鳳家,是誰告訴她的?端木宸麼?
即墨很快就否定了心底浮現的想法。
端木宸絕對不會是那種吃飽了撐着沒事幹,拉着人就一頓八卦嘮嗑的。
如果不是月輕輕問他,他又怎麼可能會回答?
看來,是有人先他一步找上了。
會是誰呢?
即墨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張面孔,心底已經明瞭。
他身形移動,只見衣袖翻滾,他便到了月輕輕身旁。
“輕姑娘……”
他剛出聲,便被擠到了一旁。
玄寶不知道何時站在了他跟月輕輕中間,防賊似的盯着他:“大壞蛋,孃親已經有家室了,你還對她有非分之想,這樣真的好嗎?你的言行舉止實在是太幼稚了,玄寶現在嚴重的懷疑你,你的小蝌蚪到底有沒有變成長毛象!”
即墨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什麼小蝌蚪?什麼長毛象?他到底在說什麼?
“咦,你居然不反駁?難道還沒有變嗎?”玄寶眼底的質問變成了濃濃的好奇,盯着即墨的某處,小手搓啊搓,憋了許久後,再次出聲:“大壞蛋,玄寶想要尿尿,約嗎?”
即墨在這剎那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明白了就更加語塞了。
玄寶看着他神情僵硬的臉,翻了翻白眼,無比嫌棄的揮了揮小手:“切,不就是一起尿尿嗎?你害羞個什麼勁兒?你有的玄寶都有,纔不稀罕看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