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輕輕不禁彎了彎脣,道:“我不知道你跟那神女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我知道,每一個生物都應該有各自的意志,哪怕你是那什麼神女的契約獸,她也沒權利剝奪你的自由
火鳳的眼眸又睜大了一點,清晰的泛起點點光彩。
似是血寶石般的耀眼的眼眸翻滾着激動的情緒,從來都沒有人跟它說過這樣的話,從它出世開始就沒有過。
它怔怔的望着月輕輕,爲何一模一樣的臉說出來的話卻如此天差地別?
爲何一具身子能接受兩個這麼極端的靈魂?
“難道我說錯什麼了麼?強制性要求別人改變自己的本性,無論理由是多麼的冠冕堂皇,歸根究底都是爲了私慾。”
月輕輕很明顯是在說那個神女,火鳳卻出乎意外的沒有反駁。
血寶石般的眼珠子漸漸浮起一層薄霧,它似乎是陷入了某一種困境。
“火鳳,我不阻止你愚忠,不過現在那神女也不知道身在何方,你依照自己的心願做回自己又何妨?”
月輕輕輕笑出聲,輕易的帶領火鳳從困惑中走了出來。
她的笑聲似乎有一種魔力,激起了火鳳心底最深處隱藏着的渴望。
“只要你能得到月刃,我便效忠於你。”
鬼使神差的,火鳳說出了這句話。
“卑劣的火鳳,你膽敢背叛神女?你就不怕天神責罰嗎?”火雞猛烈的扇動着翅膀,增強它的存在感。
“她亦是神女,老孃效忠於她,有何背叛之說?”火鳳仰着高貴的頭顱,盯着火雞的眼神閃過道嗜血的光芒
。
“你……你想幹什麼?”火雞惶恐的扇着翅膀不斷往後跳。
火鳳不屑的看着它蹦躂,突然間伸出巨爪。
“咯咯咯!”火雞發出尖銳的鳴叫聲,更加惶恐的揮動着翅膀,拼了命的往後縮。
“砰”
毫無疑問,它被壓在了火鳳的巨爪之下。
“雜毛家,在老孃面前也蹦躂的夠久了。”火鳳彎下身子,雙眸中滿是殺意。
隨着它的力道加大,火雞的能量逐漸消散在月輕輕的識海之中,身形在掙扎跟慘叫間越變越小,直到變成了餐桌上隨處可見的那般模樣。
“去死吧,雜毛雞!”火鳳尖嘯一聲,兩束金紅色的光芒從它的雙眸中射出。
原本還想逃跑的火雞瞬間被擊中,在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恐怕它死都沒有想到,最後的下場會是這樣。
貪婪卑劣,只能魂飛魄散。
火鳳那瑰麗的身影在月輕輕的識海中不斷盤旋着,愉悅肆意灑脫的鳴叫聲在月輕輕的識海中響徹。
“月輕輕,期待你集齊神器碎片。”它撫弄着鮮豔美麗的翎羽,轉身消失在月輕輕的識海中。
“月刃重現之日,便是吾成爲你坐騎之時。”
月輕輕就算是心理素質再好,此時也不由的心情激動。
火鳳的意思是,願意承認她這個靈魂是這具身體的主人?
不過,它說她也是神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僅僅只是因爲這具身體也能容納她的靈魂這個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