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不少人都下意識的擦了擦汗。
得罪一箇中級陣法師的結果是很恐怖的,指不定哪一天你就被困在家裡一輩子都出不去了,要不就是一出門便血濺三尺。
衆人屏息間,月輕輕又往平移幾步。
在場的人都不禁的愣了愣,而後狂笑出聲,甚至還有人忍不住的爆粗。
就說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年輕的中級陣法師嘛。
月輕輕不動聲色的在初級陣法光團前站定,半響後伸出手。
“砰”
輕微的碰撞聲響起。
月輕輕那白皙的手指跟光團碰撞後,微微泛紅。
“清河,這是怎麼回事?”
現場再次安靜片刻,隨後如雷的鬨笑聲響起。
看臺上的幾位公子也都下意識的抽了抽嘴角,好吧,都怪他們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要想從光團中取手札,得把精神力外放包裹住手才行。
而月輕輕很明顯並沒有釋放出精神力。
“哈哈,我就說吧,她可能連精神力外放都不會呢。”榮大師笑的最放肆,“姑娘,是不是精神力不夠?要不要我幫你拿出手札?”
月輕輕眼底洶涌着詭譎,彎了彎脣道:“有勞榮大師。”
她側過身子,對着不遠處的人點了點頭,像是相識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友好。
榮大師臉上的笑容一滯,她居然真的答應了?難道她不知道,連陣法手札都要別人幫忙取出,對於陣法師來說是侮辱嗎?
“榮大師,都說盛情難卻,你就去幫幫她吧。”史大師悶笑着說道。
擂臺上的其他陣法師也跟着附和。
能看到對手吃癟,他們自然幸災樂禍。
榮大師臉色明顯不好看,站到初級陣法光團前,釋放出精神力包裹於手上,而後探入光團之中。
幾乎是同時,月輕輕周圍的空氣隱隱波動了一下,掩於衣袖下的輕宸居飛速閃過道暗芒。
由於她距離榮大師近,其他人就算是察覺到了,也以爲是榮大師的關係。
“拿去。”榮大師隨意取了個手札,扔到月輕輕腳下,冷哼着道:“真是晦氣。”
月輕輕素手一託,腳下的手札懸浮到她跟前,打開看了一下後,道:“榮大師不好意思,這個陣法我不會。”
這一處空間再次安靜了,連初級陣法都不會?那還好意思上擂臺參加陣法比鬥?
“姑娘,手札已經取出,而且還打開了,那便不能更換了。”史大師笑的一臉燦爛,他還真以爲這女人有什麼本事,原來真是個剛入門的傢伙。
“是嗎?”月輕輕看向陣法聯盟的主持者。
“這是規定。”主持者冷着臉回答。
“這樣啊?早說嘛。早說我就自己來了。”月輕輕說着緩步到初級陣法前,在衆人看“傻子”一樣的神情中隨手探入光團,“之前的手札不是我取出來的,自然不算。”
此時,榮大師的臉真的臭到了極點。
該死的小輩,明明精神力已經達到初級陣法師了,居然還裝,差遣他做事就是爲了打他臉麼?
月輕輕單手在光團中摸索,神色不緊不慢。
隨着時間的推移,在場的人都有點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