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着頭,如今只能拼一拼了,宋臨越已經陷入了癲狂當中,要是不阻止的他的話,恐怕我們這裡的人真的全部都要變成的他的祭品了。
宋臨越看着我,歪着頭,因爲用的是華亦的皮囊,所以我看着他覺得十分的怪異,而他似乎是也來了興趣,他眯着眼睛。
細長的手抓住了我的衣領,逼迫我靠近他,仔細的打量着我的眉眼,許久他才嘲諷的笑道,你沒有我師父的一點影子,她風華絕代,豔麗無雙,智慧過人。怎麼可能是你這個長相平凡,又愚蠢的女人呢?
他想到這裡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也不惱怒,十分平靜的看着他,此刻玩得就是心理戰,宋臨越這種城府深厚,又自負的人,就算真的懷疑我是他的師父,自負的他也不會表露出來的,只會催眠自己我是假的。
而且如果他們都沒有說錯的話,我還真的就是他的師父,只不過我已經沒有了以前的記憶,也記不得自己利用他做了什麼。
我道,你喜歡的師父,等待了千年的師父,難道只是爲了一副皮囊麼?皮囊再好也會老去,個性那更好解釋了,我們之間相隔的千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