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那你有種喊他過來證明一下啊！”
茶茶，“……沒有。”
“沒有？”
“對啊，我是個女的，我怎麼會有種來的？”
茶茶翻了個白眼，罵，“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叫他過來的嘛！不過，師兄啊，你真的沒有鄙視我？”
“鄙視你什麼？”
“鄙視我跟社會上的男人來往啊，而且……他還帶着個孩子。”
“那怎麼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嘛！總比那些又想這麼幹又沒膽子的人強吧？”
二愷師兄說着，意有所指的看了楊珊珊一眼。
楊珊珊聽不到倆人說什麼，還衝他燦爛的笑了笑？！
茶茶覺得，還挺神奇的。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姘頭沒錢啊！真的，你真誤會我了師兄，他真沒錢。”
“行了你別解釋了，做都做了，他要沒錢你圖他什麼！”
“顏高腿長，器大活——呃，就，就那意思。”
茶茶最終還是沒開車，因爲她隱隱感覺背後涼颼颼的，恐怕，隔牆有獸耳啊！
茶茶猜的沒錯，尼克確實在附近。
不過他這次倒是沒生氣，還看在茶茶誇他的份兒上，有點兒小高興呢！
接下來的幾天，伴隨着茶茶大姨媽的造訪，軍訓過的更難熬了。但幾天不是幾年也不是幾十年，總是要過去的。
教官走後，大家去送了，場面依依不捨，不少男生女生都送了禮物。
茶茶兩手空空正尷尬，楊子遞上來了一個盒子。
茶茶，“……謝了，改天請你吃飯。”
“不要改天了，就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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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
然後茶茶就請楊子吃了食堂，在學校這麼些天，這還是她第一次，跟人一起吃食堂。
之前要麼懶得吃，要麼跟尼克一起出去。沒一次吃食堂的！
沒辦法，她有點兒密集恐懼症，食堂裡烏壓壓一片綠，她看着真心沒胃口。
現在好了，教官一走，大家全都換上了日常衣服，三三兩兩的，也沒多少人，看着多舒坦啊！
茶茶要了兩份鴨血粉絲，跟楊子面對面坐着，有一口沒一口的吃。
楊子盯着茶茶看了良久，嘆息，“茶茶，你還在跟他聯繫？你纔剛上大學，你的人生纔剛剛開始！你不能因爲一時的新鮮好奇，就把自己的前途斷送進去啊！”
“是，他也許是挺好看的。但找男朋友也不能只看臉吧？”
“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要是越陷越深了，他做出什麼損毀你名譽的事兒怎麼辦？”
“你說完了麼。”
“我——還沒有。”
“還沒有就別說了。”
茶茶拿勺子喝了口湯，一邊說鹽放少了，一邊擡頭看了眼楊子，“二愷師兄教了你這麼久，就教了你點兒這個？”
“二——二愷師兄什麼都沒教我！”
先前還說的照路數，讓他買什麼寶寶口紅化妝品，前天可好，拉着他到廁所一看，當時就跟他說沒戲了！
他問爲什麼，那傢伙怎麼說？
說歪果仁大都器大活好，茶茶肯定也是看中那個歪果仁這方面，所以他沒錢也要跟他好。
你說這，這哪兒靠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