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拉斯維加斯。
冬日的暖陽在一個廣闊的農莊裡,肆意發散着自己的光芒。
底樓朝南最溫暖的房間裡面,蔚藍身上穿得很單薄,她站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麼。
丹尼爾回來之後,她已經好幾天不說話了,參加完薇薇的婚禮,丹尼爾就連夜從南城趕回來,阿力說,她不吃東西,水都不肯喝,她就是在折磨自己,更是折磨他。
蔚藍就這樣遠遠看着農場裡站在樹上叫着的山雀,冬天,山雀因爲沒有地方可以過冬,所以在冬天,它會留下來。
那隻山雀一直叫喚着,叫了多久,蔚藍就看了多久。
丹尼爾站在門口,就這樣看着蔚藍,他清楚她在想什麼,可是,他卻選擇無事。
傭人端着熬得入味的粥走過來,丹尼爾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從傭人手裡接過了粥,然後走到了蔚藍的身後。
他將粥放在了桌上,然後,從牀上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蔚藍的身上。
蔚藍才察覺到身後有人,整個人又緊繃起來
她很怕他。
丹尼爾能夠感受到,可是即便這樣,他還是選擇無視。
她看着山雀,自由自在的農場飛舞,他清楚,蔚藍想要自由,想要離開。
可是他不會讓她走,也不能讓她走。
哪怕是鎖着,哪怕是禁錮,他也不能讓她離開自己。
蔚藍只覺得有些絕望,這樣的人生,沒有絲毫的意義。
她沒想到,丹尼爾在她的面前,會殘暴到那種程度
閉上眼睛,那一幕,還在自己的面前。
“天氣這麼冷,怎麼不去牀上躺着”丹尼爾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後轉過她的身體,強迫她看着自己。
蔚藍神情渙散,眼神凹陷,整個人的精神狀況很糟糕。
越是這樣,丹尼爾的心,就越是揪着疼,然後,就越是暴躁。
“如果你今天還打算用絕食麪對我,信不信,我把州立警署夷爲平地曲蔚藍,你大可以試試”
他耐心有限,這輩子,足夠多的耐心,都擁在了她身上,他不過只是要留她在身邊罷了,他對她難道有那裡不好嗎
身邊的人都看得出來,他疼她,依着她,哪怕,她犯了自己的大忌,可丹尼爾還是找足了理由爲她開脫,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蔚藍就好似紙片人一般,風一吹,就會吹跑一樣,她現在真的很瘦,瘦的好像下一秒,就會跌倒。
“坐下,吃。”丹尼爾將她按在了牀上坐着,然後舀了一口粥,遞到了蔚藍的面前,可蔚藍不吃,別過了頭。
“吃”他怒。
蔚藍乾脆閉了眼。
如果換了別人,丹尼爾說不定會把這碗粥砸在她臉上,可是在曲蔚藍面前,她一點辦法沒有
“你不吃,我不介意用別的辦法餵你”說着,丹尼爾自己舀了一口粥,送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捏緊了蔚藍的下巴,逼着她張嘴,接着用自己的嘴巴,把粥渡到了曲蔚藍的口中。
一開始,蔚藍拒絕,舌頭一點都不肯鬆,可是後來丹尼爾手下加重了力道,捏的她的臉生疼,不得不張開了嘴巴,他便將嘴裡的一口粥,全數送進了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