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也不要坐牢。”鬱志遠有些崩潰的大喊着,然後拉着邱春蘭的手說:“媽,你幫我去跟小暖說說。讓小暖給我求求情。反正堂妹夫這麼有錢,這麼幾個錢算得了什麼。對對,他根本就不會在意這幾個錢。”
季陽一看那樣,不由的笑說:“總裁說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如果鬱志遠先生沒有錢還,可以把這句話留到法院說。”
邱春蘭氣憤的說:“你讓唐昱珩告,有本事他就真的起訴我兒子。”
邱春蘭可不相信,唐昱珩會了這幾百萬真的要起訴她兒子。如果真提這樣,到時候她就這件事情鬧大的,看看堂堂的絕世集團總裁是怎麼對待自己的親戚。
可惜鬱志遠根本就不清楚邱春蘭的反應,反而以爲自己的老媽要放棄他,崩潰的大叫着:“不行,我不可以從牢,我不要去死。媽你救救我,救救我,爸,你救我啊!我可是鬱家唯一的兒子啊,我要是死了,鬱家就斷香火了,就算是爺爺也不會答應的……”
季陽看着鬱志遠一個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着實再是有點噁心,不由的趕緊說道:“我們總裁還說了,如果鬱志遠先生想要不還這些錢,也可以,但是需要鬱芬芳小姐拿一樣東西來換。”
鬱志遠一聽,以爲是唐昱珩看上自己妹妹了,頓時高興的說:“沒關係沒關係,堂妹夫喜歡我家妹妹,直說一聲就可以了,我今晚就將我妹妹送過來。”
而這時本來在睡覺的鬱芬芳被樓下的吵雜聲吵醒,打開房門看也沒看,就一臉不耐煩的說:“誰呀,大清早的,吵什麼吵。”
季陽從鬱家回來之後,就直接回了公司。
一想到鬱志遠最後那異想天開的想法,季陽就忍不住想要諷笑兩下。
“鬱芬芳說她在四個多月前有兩次看到有人在鬱宏遠的藥裡下藥,都是蒙着臉的,上面的工作崗位證上寫着是叫‘劉金泰’。但是那個下藥的劉金泰右眼角有一顆痣。可是我有去調查過,醫院裡有一個叫劉金泰的,但是他的眼角沒有痣。我後來去調取了監控錄像,發現那幾天確實有個人有些行爲可疑的進入病房,之後出來。但是對方因爲戴着口罩,所以認不出是誰,但是那眼角的痣倒是確實有。”季陽現在是越發覺得自己家boss聰明瞭。
居然想得到利用鬱志遠好賭的性格,設下這麼一個局,不但能夠逼着鬱芬芳將她所知道的消息說出來。
更甚至只要現在他們手上還有那三張借款在,鬱宏橋一家子就別想再來騷擾夫人了。
除非他們不想要這個兒子了。
唐昱珩手指輕敲着桌面:“四個多月前。”
那不就是剛剛纔公佈癌症沒多久的時候嗎?鬱宏遠平時爲人老實,也不會跟什麼人結怨,到底是誰要這麼對付他呢。
如果不是爲了對付鬱宏遠,那麼很有可能就是爲了對付鬱小暖或者是他。
眼角帶痣的人?
唐昱珩仔細的回想自己有沒有認識什麼眼角帶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