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子裡,喬雨柔手裡拿着那袋子,裡面裝了二十萬元,嘴角帶着冷笑將那個袋子裝進了自己的包包裡,然後往醫院開車而去。
此時醫院內!
邱春蘭正落着淚在照顧着鬱志遠,一邊給他身上擦着藥,一邊難受的落淚着:“我可憐的兒子啊,受了這麼重的傷,可怎麼辦呀!你爸也走了,你可要快點恢復啊!不然往後就剩下我跟你妹妹咱們可怎麼過呀?”
鬱志遠因爲那場火災,大面積的燒傷,導致聲帶受損,說不出話來。
身上也多處燒傷沒有辦法動,此時躺在牀上,雖然是清醒着,但是也就眼珠子能活動自如。
幾次看着邱春蘭的樣子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後卻只能化做嗚嗚聲。
鬱芬芳在旁邊聽着有些煩燥,一想到剛纔鬱小暖的囂張樣,她就渾身氣得很。
有些人總是永遠學不乖,好了傷疤忘了疼,永遠只會把錯推給別人。
最後邱春蘭給鬱志遠上完藥之後,去洗手間洗手。
正好這時醫院裡的護士走了過來,看到只有鬱芬芳一個人在病房裡,直接將手裡的一堆數據交給鬱芬芳說:“鬱小姐,你們已經拖欠了醫院三天的醫藥費了,希望你們能夠快點繳上醫藥費。”
本來就已經煩燥的鬱芬芳,聽到護士催繳費用,頓時整個人都像是點燃了炸藥一樣,抓起那堆收費清單直接往護士的臉上甩:“交什麼交呀這才幾個錢呀?你們催什麼催?是鬱小暖把我哥害成這樣的,你要找交醫藥費的人,就找鬱小暖要去。對了,如果你不知道鬱小暖是誰,我可以告訴你,就是絕世集團的總裁夫人。你找她要吧,她多的是錢。”
“鬱小姐,對不起!我們不是追債的,不負責追債。現在是鬱志遠先生住在這裡,我們當然要問你們收費。如果今天下班之前你們沒能將所拖欠的費用交掉的話,那麼不好意思,明天我們醫院不會再對鬱志遠先生進行治療。”這名護士在這裡工作多年,顯然對於鬱芬芳這一套也是有經驗的,只是淡淡的回着。
鬱芬芳本來就在氣頭上,一聽到護士的說法,立刻氣得就想要衝過去。
可惜護士並沒有要跟她爭執的想法,直接將那一堆的收費清單放在一邊的小桌子上,就直接離開了。
鬱芬芳衝過去的身子,剛好和洗手回來的邱春蘭撞到一起。
“芬芳,你這是幹嘛,一副氣沖沖想找人打架的樣子。我告訴你啊,現在你哥已經這樣了,你可不能再亂來出事了。”
“媽,你不知道剛纔那個護士有多囂張,居然跟我們說讓我們下班之前把欠的費用交清,否則明天就不給哥治療了。”鬱芬芳生氣的就想要再次越過邱春蘭去找那護士算帳。
邱春蘭先是一愣,隨後一把將鬱芬芳拉回來。
“媽,你攔着我做什麼?”
邱春蘭大聲的說:“芬芳,你能不能冷靜點!你知不知道咱們現在什麼情況?你能不能別再添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