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個喬雨柔也不是什麼好人,還不是想要利用自己。
鬱芬芳不客氣的起身就打算離開。
喬雨柔卻是比鬱芬芳更快一步的先站起身,將自己手中的一張紙條塞到了鬱芬芳的手裡,淡笑的說:“我給你時間考慮,你什麼時候想要救你的公司了,就什麼時候聯繫我,我隨時等候你。不過你要快點哦,我這個人耐心有限。”
說着就提着自己的那個包包離開。
鬱芬芳看着自己手中的紙巾,上面寫着一串手機號。
鬱芬芳想也不想的就將那張紙條給揉成團,想要丟掉,隨後還是丟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
鬱芬芳有些疲憊的回家!
這段時間她是真的挺累的。
回到家裡後,都已經九點多,快十點了。
可是家裡居然只有邱春蘭一個人在家,正躺在沙發上,一邊做着面膜,一邊在高興的看電視。
一看邱春蘭那日子過得愜意的樣子,鬱芬芳就忍不住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爲了投資四處躺在男人的身下,曲意奉承着。
當初爲了搶這個鬱氏集團,爲了不讓鬱宏遠將遺囑公佈出去。
她確實特意帶了還原本在鄉下的爺爺奶奶過來,目的就是想要利用他們去接近鬱宏遠,然後揭穿鬱小暖並不是鬱家的孩子。
好活活的氣死鬱宏遠,拿到鬱氏集團。
到最後鬱宏遠確實死了,她也確實拿到了鬱氏集團。
可是鬱芬芳覺得她現在活得比以前更累了。
這家裡的兩個老東西,天天出去裝模作樣的,不是跟人家打牌,就是學人家溜狗,還真把自己當成闊老太太了。
至於她的媽媽邱春蘭,以前整天照顧着鬱志遠那個廢物,鬱志遠醒來了之後,她就開始學着怎麼保養自己。
那些保養費一個比一個貴。
最不靠譜的就是鬱志遠那個廢物哥哥。
鬱志遠當時在那場火災中雖然得救了,但是大面積燒傷,花費了不少的的醫藥費。
後來好不容易好了起來醒過來了,可是他剛開始卻無法接受自己燒得跟個半廢人似的,吵着鬧着要植皮,要做整形手術。
要不是後來醫生說他的燒傷的皮膚,起碼得恢復兩年才能夠做植皮手術。
鬱志遠還會繼續鬧下去。
鬱志遠後來是不鬧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現在是鬱氏集團的法人代表了之後,知道自己擁有了一個公司,整天跟人家吹牛逼。
出院後死性難改,再次染上了賭搏。
鬱芬芳都已經替他還好幾次的債了,可是他還是不記教訓,每次前腳說着是最後一次,等到一還了帳,就立刻囂張的再次出門去賭搏。
家裡的那幾個老東西都是重男輕女的人,對鬱志遠心疼的很,不管他怎麼賭,他們都不會說一句,反而還認爲反正有一個公司在,輸點小錢怕什麼。
本來鬱志遠賭錢還知道怕她生氣,可是後來發現家裡一家子都是向着他,那膽子也就越來越肥了。
甚至有時候還會動不動就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