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盛怒中的鬱志遠,伸手就將鬱芬芳的長長的頭髮抓住,一把給扯回來。
對着她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鬱志遠邊打邊罵着:“你個賤人,你在說什麼呢,說什麼。”
“志遠,你別打了,別打了,那是你妹妹呀,你別打了。”邱春蘭在那裡一個勁的攔着鬱志遠,之後又對鬱芬芳說:“芬芳,快,快跟你哥哥道歉,說你不是故意的。說你只是一時的口誤。”
鬱芬芳咬着牙,就是不肯說。
心裡在咀咒着,怎麼不劈一道雷下來,弄死這個人渣。她纔沒有這樣的哥哥呢。
鬱芬芳恨不得鬱志遠能夠每次出門被車給撞死了去。
但是捱了幾拳之後,鬱芬芳也疼得受不了,直接開始求饒了:“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別打了。”
最後還是在邱春蘭的阻攔之下,鬱志遠停了手。
不過此時鬱芬芳也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了。鼻子上還有兩管血正在往下流着。
臉上腫腫的,看樣子沒有一塊是好的,沒個幾天看來是好不了了。
而此時馮金枝和鬱建國兩人剛剛纔打牌回來,看到這亂七八槽的客廳,再看到鬱志遠的手上還沾着血。
馮金枝趕緊擔心的過去,着急的說:“哎喲,我的乖孫,你的這手是怎麼啦?怎麼流血了。”
直接忽略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鬱芬芳。
“我沒事,這不是我的血。這死丫頭捂着錢不給我,我就教訓她兩下。”鬱志遠不在意的說着,拿出幾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拳頭說着。
“打得好,這活該。這錢本來就都是你的,那公司也是你的。她憑什麼不給呀。”馮金枝是傳統的老思想的人。
在她的思想裡,一個家裡就得男人擔着,那些財產之類的全部得由兒子繼承,那女兒遲早都是得嫁出去,怎麼能給她財產呢,那不是白白便宜給了別人了嘛。
鬱建國的思想和馮金枝的差不多,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也是這個意思。
鬱芬芳在旁邊看着馮金枝的偏心,也是習以爲常,只是還是不服氣的說着:“就那麼一個破公司,早就被你孫子給敗完了,現在哪裡還有錢呀。”
“你說什麼?你還沒有打夠是不是?”鬱志遠一聽到鬱芬芳的話,立刻就又想發彪了。
不過這回鬱芬芳沒有白白的在那裡準備捱打,反而是立刻起身往自己的房間跑去。
隨後一把將房門給反鎖上。
鬱志遠緊追着鬱芬芳,看着她把房門給鎖上了,氣得立刻一腳往那門上踹着。
“鬱芬芳,你給我出來,你個小賤人,我非打死你不可。”
“鬱志遠,我說了家裡沒錢就是沒錢了。別說十萬塊,就一千塊我也不會再給你了。你有本事打我,怎麼不乾脆去抓鬱小暖。鬱小暖可是有錢的很,你抓了她,別說十萬,就算是一百萬,一千萬都不是個問題。”鬱芬芳在房間裡大喊着。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鬱志遠更加氣憤了,又狠狠的踹了兩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