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不斷的嚐到血腥的味道,鬱小暖根本就顧不得這麼多。
邱春蘭本來看到自己兒子想要**鬱小暖,她是不想說什麼的。
剛纔鬱小暖對鬱志遠做的事情,也讓她非常的生氣。
所以現在面對鬱志遠所做的一切,她都是選擇默不坑聲的狀態側過頭去,不看。
但是沒有想到才側過頭沒有一會,就聽到了鬱志遠的悽慘的叫聲,轉過頭一看,就看到鬱小暖正在緊咬着鬱志遠的耳朵。
那模樣就差快要把鬱志遠的耳朵給整隻咬下來了。
邱春蘭着急的,趕緊下車去,然後衝到鬱小暖的身邊,努力的拉扯着她:“鬱小暖,你鬆口,你鬆口……”
鬱小暖會鬆口纔怪。
邱春蘭眼見自己的兒子那慘叫聲越來越大,而且那耳朵上的血也越來越多,更加着急了不由的更加用力的拉扯鬱小暖。
一邊拉一邊拼命的拍打着她:“鬱小暖,你再不鬆口我打死你,你快點鬆口。”
鬱小暖的背上,一直在承受着邱春蘭的捱揍。
到最後實再是撐不下去了,被邱春蘭的一個用力的拉扯給扯了回來。
邱春蘭把鬱小暖看出來之後,反手又是給了她一個巴掌。
將鬱小暖打得覺得有些腦袋暈忽忽的,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鬱小暖如同破布一樣的躺在那地上,此時的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爬起來了。
她真的好累啊!
而此是鬱志遠被一直捂着耳朵,在那裡尖叫着。
邱春蘭把鬱小暖倒在地上之後,趕緊檢查鬱志遠的情況。
只見鬱志遠那隻原本還是好好的耳朵上,此時被鬱小暖咬得非常深,甚至有些地方都咬通了。
鬱志遠陰霾着臉,一邊捂着耳朵,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一把刀來,對着鬱小暖說:“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個賤人居然敢咬我。你這一口咬很好使是不是?我今天就把你這牙全都給挖了,看你以後還怎麼咬人。”
此時的鬱志遠已經徹底瘋狂了,甚至都已經忘記了自己抓鬱小暖的目的。
手裡拿着刀子逼近鬱小暖,那水果刀在燈光的折射下閃出銀色的光亮。
邱春蘭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一想到剛纔鬱小暖對自己兒子又是打又是咬的,又覺得鬱小暖是活該。
鬱志遠走過去,將鬱小暖的下巴捏着,將手裡的刀子對着她說:“我現在就把你這牙一顆一顆都給撬下來,再把你這愛打人的手給挑筋掉,我看你還有什麼武器。”
鬱小暖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就這樣緊緊的看着鬱志遠,一眨不眨的說:“鬱志遠,你還是真可憐啊。你現在也就只能欺負女人了。”
“你說什麼?”鬱志遠陰森森的問着。
“鬱志遠,你給我記住,你現在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一定會在以後,百倍千倍的還給你的。”
鬱志遠冷笑了兩聲:“好啊,那我等着你。”
說着鬱志遠高擡着刀子,就想要對着鬱小暖的嘴裡刺下去。
鬱小暖閉了閉眼睛,心裡默喊着:大叔,對不起,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