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講些笑話,好好樂一樂,那些公子小姐多半是要自己去玩的,倒也不必準備他們的。”
玉貴妃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皇后娘娘的法子,甚好。”
姜淵本就是想見見蕭夫人,她們這樣說很爽快就答應了,內侍立馬去傳旨。
到了午時,大臣們都帶着夫人進宮,似乎是急忙準備的,玉臨笙跟在玉臨澤後面,瞧見蕭全扶着蕭夫人下馬車,玉成安和徐氏過去見禮。
玉臨笙說道:“岳母大人放心,我讓綰綰喝了藥歇着呢。”
蕭夫人笑起來:“也就你相信她會好好歇着。”
兩家人一同進去,蕭全瞧見蕭夫人不像往常那般搭理徐氏,不由的奇怪,等徐氏去和其他夫人搭話就問了。
“是不是在寺裡鬧了?”
蕭夫人拉下臉:“若不是親眼看見,我竟沒想到她是那麼個人,變着方的詆譭清兒,就連孩子病了,也不說去請大夫,反而坐着數落臨笙不該留下來照顧,我忍不住,就說了她幾句。”
蕭全也明白了:“粗野人家的女子,你何必和她計較呢,說了就說了,你要是不放心,明日就去瞧瞧孩子,別放在心上,回頭又氣着你自己。”
“嗯,我知道了,我想着,要不給孩子買處大宅子讓他們自己搬出來住,清兒還小,指不定吃了多少委屈呢,有這麼婆婆也算是遭了罪了。”
蕭全看了看一臉市儈的徐氏說道:“公婆尚在,你讓他們搬出來,玉臨笙豈不是要爲難?算了,孩子不說,也就是沒多大的事。”
蕭夫人又怪起他來了:“都怪你,當初說陪嫁幾個信得過丫鬟過去護着你也不讓,說什麼皇后和玉貴妃聯姻,就該讓玉貴妃相信,省的讓玉成安覺得我們在安插眼線,現在好了,你女兒過得好不好我們都不知道。”
蕭全看她又委屈的要哭了,急忙說道:“是是是,怪我,都怪我,有脾氣咱們回家發。”
她還是鬧了小脾氣:“看見她我就煩,我待會兒不想和她就這坐。”
“坐不到一塊的,你放心就是了。”
說着話就到了雲楓殿,桌子都擺好了,沒有分席,爲此蕭全和蕭夫人還有蕭簡從坐一處,倒是恰好。
桌上擺了糉子和幾道應景的小菜,另外還放了雄黃酒,倒是沒上歌舞,玩起了擊鼓傳花,由姜淵敲着小面鼓。
玉貴妃知道姜淵的心思,爲此一直瞧着在大臣們手裡傳遞的從花,有瞧了瞧坐在蕭全和蕭簡從中間的蕭夫人,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從花傳到蕭全手裡,他剛把從花遞過去給蕭夫人,鼓聲就停了,蕭全乾脆就把手收回來拿在了自己手上。
蕭暖笑道:“哥哥,拿到了從花可是要展示一番的。”
“那臣就獻醜了。”
一向不苟言笑的御史大人能有什麼拿手東西,莫不是寫首詩?
不少人都在猜測,唯有蕭簡從很清楚,自家爹看起來是個書呆子,除了給朝中官員找茬什麼都不會,其實老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