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楠瞪她：“誰叫你找罵！”
莫如音尷尬的摸摸鼻子。
南楠也不想再罵，只是沒好氣的問，“誒，你不是跟唐睿籤的合同嗎？怎麼又是給餘韻替唱？”
南楠都知道這麼多了，莫如音自然也沒什麼好瞞的，“唐睿只是箇中間人。”
“中間人？”
“嗯。”莫如音點頭，“餘韻的夢想是當一名歌手，並出一張專輯，但她唱歌又五音不全。而季如風爲了幫餘韻實現夢想，就和唐睿做交易，讓唐睿找和餘韻音色相近的我來替唱。”
“季如風直接找你不是更好嗎，爲什麼還要跟唐睿做交易？”南楠疑惑。
莫如音失笑：“你以爲出一張專輯很簡單嗎？牽涉的東西很多呢。唐氏娛樂旗下有專業的音樂公司，若和唐氏娛樂合作，將這一切交給唐睿負責，季如風會省很多事的。”
“你的意思就是季如風出錢，唐睿辦事咯？”
“嗯。”
南楠立刻篤定道：“那唐睿肯定會從裡面坑走很多錢。”
“正常啊，”莫如音倒不是很在意，“新聞不是報道過關於他的新聞嗎？商場吸血鬼。只要有錢賺，什麼都好商量。”
“那你知道季如風給了他多少錢嗎？”
“8億。”
“靠！這麼多！”南楠咋舌，“那他給你多少？”
“一首歌20萬。”
“你錄唱了幾首？”
“一張專輯，十二首。”
“十二首？十二乘以二十……”一得到結果，南楠瞬間就激動了，“擦！唐睿那丫的，八億中只給你兩百四十萬？！簡直不是人！”
“……淡定。”
“淡定不起來啊。”南楠還是很激動，“唐睿那吃相真是太難看了，掉錢眼裡了吧！”
“……人家是商人。”頓了下，“會用盡一切辦法，讓利益最大化的。”
南楠斜眼：“所以，他就剝削你這個替唱的？”
莫如音哽了下，還是道：“其實，兩百四十萬對我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對窮人來說，這兩百四十萬的確是個天文數字。但問題是跟那八億一對比……
“喂，你幹嘛總是爲他說話？”南楠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有嗎？”莫如音不承認。
南楠重重點頭，“有。”
“你的錯覺。”
“錯個毛啊，”南楠翻了個白眼，“別打馬虎眼，快點說，你是不是看上唐睿了？”
“沒有。”莫如音答的很爽快。
“我不信！”南楠氣呼呼的鼓着腮幫子。
莫如音無所謂聳肩，“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看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南楠氣結。但還是好心勸道：“如音，你喜歡誰都可以，但千萬別喜歡唐睿。”
“切，你勸人都沒誠意。”莫如音故意逗她。
南楠茫然：“我哪裡沒有誠意了？”
“你說我喜歡誰都可以，那我要是喜歡你男人，也可以麼？”
南楠立刻就道：“當然不行！”
“那不就得了。”莫如音鄙視的斜了她一眼。
南楠尷尬的咳了一聲，“咳，那個，我還是重新說一遍吧，除了我男人，你喜歡誰都可以，但千萬別喜歡唐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