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坑娃小能手的紀小小埋頭苦吃,所以等左手邊的位置突然落座一個人時,紀小小還叼着一個雞腿兒,轉過頭,一雙烏眸就對上了男子一張清俊雅然的俊臉,清風送月般,讓人眼前一亮。
紀小小默默吞下一口雞肉,趕緊把掀開的一角面紗給重新整理好了,坐好了,朝着男子嘿嘿一下:美人兒啊,還是大美人兒啊。
沒想到除了那惡劣的攝政王,這大縉國還有這等絕色,她瞧着跟縉雲墨也不相上下嘛,誰說縉雲墨就是大縉第一美男子的?
明明……算了,她纔不會承認縉雲墨好看,哼,只會欺負她的魂淡。
男子一襲月牙白的錦袍,上面繡着白鶴,讓人心生好感,男子也朝着紀小小露出一笑,仙姿卓然,讓紀小小有些飄飄然。
男子從懷裡掏出一方錦帕,遞給紀小小:“楚楚公主擦擦手吧。”
紀小小;“……”嘿,嘿嘿,嘿嘿嘿,連聲音都好聽呢。
只是還沒等她接過那帕子,她的脖頸上就貼上一抹冰涼,一股力道帶着她的腦袋,硬是把她的視線從美男子的身上轉到了右邊的某個冷漠的男子身上。
紀小小對上縉雲墨沉沉的黑眸,就覺得自己從陽春三月的江南立刻來到了臘月寒冬:嘶,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覺得好冷呢。
縉雲墨嫌棄地拿開手:“本王發現你不僅能招人,還很好.色。”
紀小小:“……”這個鍋她是不背的!
“你纔好色,你全家都好.色!”
三崽:QAQ我們不啊孃親!我們都還是個寶寶呢!
紀小小這句話一出,四周本來自從縉雲墨這般動作就眼觀眼鼻觀鼻掛着耳朵偷聽的大臣,都瞪大了眼:這楚楚公主……果然不一般。
未婚先孕也就罷了,竟然一來就敢懟上他們的攝政王,好膽色。
他們有的對視一眼,默默開始在心裡打賭這楚楚公主能撐多久被拉出去砍了。
結果……讓他們失望了。
縉雲墨不僅沒生氣,還淡定地倒了一杯酒水,淡淡道:“哦?那楚楚公主還真說對了,本王若是不好色,怎麼會對你這樣的……都飢.不.擇.食的想下手呢?”
紀小小:“!!!”臥槽!
紀小小嗖地往一邊坐了坐,目瞪口呆:“你、你你不是吧?王爺啊這世間這麼多花,你何必摘一朵花骨朵,本公主雖然長得國色天香,但是你這麼辣手摧花就不對了啊!”
縉雲墨:“……”
衆人:“……”
楚楚公主你確定你不是辣手摧花的那個?王爺纔是國色天香的那個?角色反了吧?
但是!王爺啊,您怎麼能放着一衆嬌花選了一朵殘花呢?
這……怎麼想的?
還是說,這麼多年王爺府裡沒人,也不近女色是因爲他口味獨特?
他們以前送過去的女子都沒送對胃口?
嘶……
他們抖了抖,突然覺得真的好冷。
紀小小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警惕地盯着他,小聲咬牙切齒:“本公主是不會看上你的!你死了心吧!”
縉雲墨:“哦?本來本王的確是沒這個想法,不過,楚楚公主大概沒聽過那句,男人麼,都有劣根性,你越是不想……本王就越想呢。”
紀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