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雲墨到底是沒再逼着紀小小喝那碗苦哈哈的湯藥:“下次她若是再召你進宮,直接拒絕就行了。”
“這……不好吧?”紀小小對着手指,小眼神亂飛,明顯八卦之魂被勾了起來。
“有什麼不好的?你如今六月懷胎,若是有人敢拿太后的名義壓你,就直接說是本王的意思。”縉雲墨側臥在不遠處的軟榻上,懶洋洋的開口道。
只是說完,就發現不知何時某隻蹲在榻前,正雙眼亮晶晶地瞅着他。
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麼挺着這麼大的肚子辦到的。
簡直……
縉雲墨乾脆直接攔腰將人抱了起來,往身側一放,好在軟榻也勾大,再躺一個紀小小也是夠的:“說吧,想問什麼?”
“哎呀,王爺你怎麼能這麼聰明呢?這大縉國就找不到比你還聰明的王爺啦。”紀小小嘿嘿拍馬屁,搓着小手,沒辦法,實在是太無聊了,好不容易找到個能深扒宮闈秘辛的,還是當事人之一,此時不扒,更待何時?
“本王倒是覺得,愛妃嘴甜不如心甜。”縉雲墨慢悠悠開口。
紀小小剛開始沒聽懂,等終於回過神這廝的意思是讓她用心莫耍嘴皮子,氣得暗搓搓直磨小刀片:這人怎麼就這麼吐豔呢?
不過爲了瞞住自己的好奇心,紀小小低咳一聲,摸着肚皮:哎呀,崽兒們排排坐聽好戲啦。
三崽:QAQ不敢。
紀小小低咳一聲,在縉雲墨幽幽的目光下,終於說出口:“那個王爺啊,你看,過兩日,我是不是就要就嫁給你了?”
縉雲墨挑眉:“嗯。”
紀小小:“你看,我們就要成爲關係最最最親密的銀了,所以,你是不是應該對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縉雲墨:“所以呢?”
紀小小搓搓小手:“嘿嘿,所以……王爺爲了我們以後不會誤會對方,所以,王爺能不能告訴我,你跟太后到底是什麼關係呀?也讓我先做個準備對不對,萬一以後發生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我也好不慌啊。”
縉雲墨淡淡道:“你是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嘎?”紀小小沒聽明白。
縉雲墨:“本王……與她,並無半點關係。”
紀小小哼了聲,誰信啊,“王爺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啊,你要是不說,是不是打算以後金屋藏嬌啊?我像是這麼不大方的人呢?”
縉雲墨把手裡正隨意翻着的一本書卷隨意扔在一旁:“倒是也不是不能說,不過……本王若是說了,有什麼好處?”
紀小小警惕地盯着他:“沒有!沒有!”
縉雲墨:“那愛妃覺得公平嗎?還是當本王是傻子?嗯?”
紀小小在警惕心與八卦之間糾結,最後,果斷的決定沉迷在八卦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那……王爺你想怎樣?”
縉雲墨的視線掃過她的肚子:“既然愛妃說了要坦白從寬,本王若是坦白了,你呢?”
紀小小捂着肚子:“我、我沒什麼好坦白的!”她壓根都不知道這肚子到底怎麼大起來的,讓她怎麼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