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順帝臉色大變,陰沉可怖:“你們可是下毒之人?”
那兩個宮婢抖着身體,全身都在發顫,嘴裡哭嚎着:“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奴婢是被人威脅的,奴婢是被逼無奈的啊!”
禁衛統領眉頭皺了皺,總覺得這件事對方是不是承認的太快了?
和順帝可不管這個,聲音浸着寒意:“是誰指使你們的?”
那兩個宮婢猛地齊齊指向了紀小小身後的墨香:“是她!就是她拿我們家人的性命要挾我們,想要謀害太子!”
衆人的視線齊齊看向墨香!
只是看到墨香的同時,就看向了她前面坐着的紀小小,畢竟,墨香只是個婢女,肯定是受自己主子主使的。
那麼,難道是紀姑娘要害太子?
再往上……難道是景王要害太子?
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紀小小知道這時候就是拼演技的時候了,她一臉懵逼的也順着衆人的視線看過去,看着墨香,呆呆的:“墨香?你啥時候買毒藥了?” щшш ★тTk an ★c ○
墨香看着紀小小,眼底閃過一抹愧疚,她很快低着頭,跪到了大殿的正中央:“是……奴婢讓這兩個人下的藥。”
衆人倒抽了一口涼氣,這……難道是承認了?
承認是景王讓人下的手?
這年……怕是過不好了。
皇后也是尖銳的喊了一聲:“李景湛!你爲何要害本宮的皇兒?!”
李景湛卻是坐着沒動,也沒說話,只是那淡定的態度,反倒是讓衆人疑惑。
一旁的禁軍副統領卻是出列,站出來:“皇上,臣有話說……”
和順帝擡擡手,讓衆人冷靜下來,這時候御醫剛好到了,和順帝先讓御醫給太子看診,隨後黑沉着臉:“說!”
副統領道:“皇上,這婢女雖然是景王身邊的,可不一定就是景王找人下的毒。”
和順帝臉色更冷了,看向墨香:“你來說!你爲何要讓人給太子下毒!”
墨香垂着頭:“皇上,奴婢的確是讓人給太子殿下下毒了,只是……並不是如大家所言,是景王讓奴婢這麼做的,而是……嶽王。”
衆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了?
嶽王?可這奴婢不是景王身邊的紀姑娘的人嗎?
和順帝也愣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墨香垂眼:“皇上還請聽奴婢說來,奴婢其實……是嶽王的人,嶽王因爲對景王不滿,加上先前的事懷恨在心,所以早些時候就安插了奴婢過去,本來只是爲了要監視景王,可沒想到……這次剛好能用得上,就讓奴婢在宮宴上冤枉景王謀害太子,想要一次除去兩位皇子。”
衆人:“…………”他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消息。
和順帝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可你爲何突然又說出實情了?”
墨香紅着眼:“本來這次的確是要陷害的,只是……奴婢這些時日受紀姑娘恩惠,着實做不出這等惡事,是以在最後關頭反悔了,不想害人了。這是毒藥的解藥,還望皇上不要冤枉了好人,反而放過了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