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迦漸漸緩過神來,方纔開始想起剛纔元神爲什麼會閃光呢?念及此,他本以爲觀心院很快就會有一本書飛到手中來,誰知等了半天,手中卻空空如也,不禁有些疑惑。他轉至白玉蟾三人下棋處,正要開口相詢,突見小云轉過頭,輕聲說道:“噓!!別說話,這局正到關鍵處呢。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但我也不懂。”
劉迦一楞,頗爲失望,轉瞬間元神出定。他睜眼一看,一張威猛的臉正從上向下地睜着他,他一驚,仔細分辨,原來是瑪爾斯蹲在他身旁。他立刻坐起來,看了看瑪爾斯,又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瑪爾斯以外,其他人依然在各忙各的。
他見瑪爾斯表情有異,不禁問道:“老瑪,你幹嘛這樣看着我?”瑪爾斯一臉古怪表情,肌肉扯動了幾下,突然問道:“小白臉,爲什麼剛纔你躺在這裡的時候,身上會出現魔界的魔光?怎麼回事?”劉迦一怔,搖搖頭道:“我不大清楚。”瑪爾斯看他表情不像撒謊,咬着嘴脣,仰天想了想,又說道:“你最好小心些,我感到你的修行方法很亂,這樣早晚要出亂子。現在不出問題是因爲你的真元力不夠強大,倘若強大到一定強度,身體自身的干擾可能會毀了你的。”劉迦見他關切之意露於言表,不禁心生感激,對着瑪爾斯不斷點頭。
劉迦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在小云在腦中說道:“哦,原來剛纔那陣閃光是魔光,難怪我也看不明白。”劉迦微感驚異,難道在幫藍沁修內魔的時候,自已不知不覺也同時在修魔了?可爲什麼從前沒有現出這魔光呢?小云繼續說道:“這可能和從前你以修真爲主有關係,所以元神佔了主要地位。剛纔聖果下去後,刺激了你早前修成的魔力而使內魔直接融在元神中了,哎呀,亂七八糟的,現在我也不懂啦。”
劉迦心中微感煩亂,但畢竟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受,也就懶得細想下去。
突然聽到大丑長出一口氣,說道:“好啦,終於搞定啦。”衆人這才從各自手中忙活裡站起來,岐伯說道:“大丑啊,你這一弄就是一個多月,大家都快忘了爲什麼要在這兒等你煉這玩意兒了。”大丑微笑道:“你不知道,這玩意兒太複雜了,特別是中間針對時間的環節,雖然現在依然不理想,但總能在一定範圍內使使,不至於像當初那樣限死在一個時間刻度上了。”
這一個多月,衆人大多心思關注在個人手中事上,一時間竟都有些不記得之前要做什麼了,經劉迦在一旁苦心提醒,大家才慢慢回想起要去抓那兩個惡人,這才趕緊往大丑的傳送光圈裡集中,非所言嘆道:“玩物喪志,果不其然。”明正天在一旁嘆道:“不僅喪志,還要破財。”劉迦一聽,心中暗暗好笑,想來這兩人定是輸了,否則哪來如此感概?
大丑再次向劉迦覈對了時間和方位後,說道:“他們就在這星系之內,應該沒問題的。時間定在三百萬年前。”衆人一聽,均張口結舌,面面相覷,明正天神色緊張地說道:“大哥,那時我還沒出生呢。”齊巴魯嘆道:“別說你,這裡面又有誰出生了?”李照夕有些不安道:“不會回不來吧?”大丑跟着說道:“這兩臭賊跑到那麼古代去幹嘛?那些古代修行者一個比一個狠,這不是找死嗎?”玉靈子臉色微變道:“比這鐵腳兩人還要狠?”瞻南山搖頭道:“那倒未見得,時間對我們有意義,對境界高者,未必有什麼意義。幾百萬的時間對我們算是長時間,對境界高的人而言,也只是一剎那而已,生命從來都是生生不息,因果輪迴,幾百萬年前說不定比現在還熱鬧。”
正說話間,瑪爾斯笑着對衆人說道:“他媽的,管他是古代還是現代,咱們晚生幾百萬年,就比古人差了?鐵腳散人和真虛子敢去,咱們一樣能去,捉回來照打。”劉迦在一旁說道:“說的是,不過我的想法和他們一樣,總覺得幾百萬年前就該是很古老了。”岐伯嘆道:“那是咱們的境界造成的,總以爲時間越往從前看,從前就越古老、越落後,說不定幾百萬年時間下來,一個星系都輪迴好幾次了呢,何況境界高的人眼裡,不該有時間概念的。”
衆人在討論中,只見傳送光圈已悄然啓動,衆人眼前立時變得模糊起來,明正天叫道:“怎麼回事?”大丑叫道:“別怕,咱們還在原地沒動,只是轉換時間而已。”
正在驚異之中,突然光圈停了下來,大丑笑道:“我相信這次是沒錯的,這傳送光圈質量應該不錯吧。”說完他收掉光圈,衆人來不及多想,都騰空而上,向四周望去,只見四周到處是茂密的森林,到處是連綿不斷的原野,到處都是湖泊,大量巨型怪獸在大地上奔騰,發出陣陣吼聲,間或又看見空中無數怪鳥帶着尖利的叫聲敖翔而過。藍天白雲之下,空氣異常清新。
劉迦笑道:“這多半是原始世界了,其實在這種原始世界修行多好啊,沒人打擾。”非所言笑道:“那倒未必,只怕不少修行者都有這樣的想法。”劉迦放出元神在整個星球探索,不禁大吃一驚,這星球上除了沒有凡人的生命跡象外,帶有極爲強勁的生命能場的區域竟然到處都是,他略略算了一下,這裡的修行者中能場不輸於這羣人的就不在四百人以下,還有大量能場明顯比這羣人強大的修行者。他正在驚歎,聽到岐伯說道:“不用探啦,大家都探到了。其實這也很正常,越是沒有人煙的地方,特別是這樣的自然環境又沒被破壞的地方,修行者可能越多。大家都想找個地方安靜修練嘛。”
劉迦啓動體內宇宙,卻無法定位混沌牒,不禁感到奇怪,小云也在疑惑道:“怪呢,混沌牒的蹤影變得好模糊,一會兒在這兒,一會兒在那兒,極不確定,有時甚至連影子都追蹤不到。”
劉迦問大丑:“咱們到的時間離鐵腳他們到的時候有多久。”大丑笑道:“我本來是想把時間定在他們同時到的那一刻,可後來發現要做到如此精確,又不知要花多長時間了,乾脆不如提前吧。此刻的時間是在他們到達前的十天左右,也就是說十天之後,他們會到。”
劉迦“哦”了一聲,突然覺得有些怪問題,正要發問,大丑呵呵笑道:“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是想問爲什麼我不把時間乾脆定在他們還沒離開時,或是正要離開的時候是吧?我也想過的,可那時咱們也在現場,如果回到他們尚未離開的時間,不是正好有兩組一模一樣的大家出現,我不能確定兩組同樣的人出現在同樣的時間裡,會有怎樣的事情發生,不敢冒這個險。再說了,我聽瞻兄說起過,這兩人在幾百萬年前曾因想逆轉修真界的時空序列,而最終功敗垂成,不如就定在這幾百萬年前,搞不好讓他功敗垂成的,也有咱們一份功勞呢。咱們這樣順着時間流動來做事,比改變厲史要輕鬆得多,危險也要小得多。”
劉迦想了想,繼續問道:“那如果他這次失敗是因爲咱們的話,那麼在幾百萬年後的時間裡,他也應該認識咱們啊,可他好像並不認識咱們哦。”大丑一楞,表情有些痛苦地說道:“劉先生,拜託你別在時間這個問題上老是糾纏了吧,以咱們的境界如何能把這些高深的問題想得明白,剛纔我給你說的那些也全是我的推論啊。”明正天一聽,立時在一旁嘀咕道:“又是沒驗證過的推論,而且這次居然是連自已都搞不清楚的推論,竟然就敢亂帶路,太不負責任了。”大丑搖頭苦笑。
衆人在半空中一路飛行,一路觀察着這四周的奇境,突然發現下面一陣騷動,衆人放眼望去,只見下方有幾隻怪獸被一隻野豬追得四處亂跑,這野豬體型不大,可兩根獠牙甚長,一身黑皮,跑動中甚有精神。衆人不禁大奇,這幾隻被追的怪獸個個高大無比,且長相兇猛異常,就算是對野豬踩上一腳,那野豬隻怕就要當場變成一張豬皮,此刻居然野豬反過來追趕這如許怪獸,心中都大爲不解。衆人都跟在這野豬後面。
只見這野豬不僅速度快,似乎還挺有智慧,他好像有目的一般,並非只是想趕走怪獸,每當怪獸要跑遠了,他總是想方設法把這羣怪獸又趕回來,這些怪獸一個個跑得神情惶恐,竟似遇到剋星一樣。突然間,衆人看到那野豬站了起來,雙腳直立,身體漸漸化成人形,但豬頭卻依舊維持本色,站在原地對着怪獸吼道:“今天就玩到這兒,滾吧。”怪獸一聽此語,均感無比解脫,一陣狂奔,翻起高高的煙塵,消失不見了。
瑪爾斯笑道:“原來是一個豬形修真者。”岐伯也道:“這隻豬不知修了多少年了,感覺到修爲不差啊。”明正天也笑道:“不知比起上次在淡月看到的那隻熊羆如何?”
衆人正在評論中,突然聽到下面那隻豬吼道:“豬又如何?豬就不能修練啦?一羣小子在上面嘰嘰喳喳的,還不快給俺下來?”衆人一聽都不禁菀爾,劉迦笑道:“這野豬脾氣不小,咱們下去瞧瞧吧。”
衆人來到這野豬的面前,只見這豬甚是結實,渾身上下肌肉塊塊,雙眼雖然眯縫着,卻依然透出一股無窮精力,衆人立刻感到其能場不弱,雖然並不比衆人要強,但卻也不輸入於衆人。不覺嘆道:咱們修行這麼長時間,竟不如一隻豬,修行修到如此地步,不修也罷。
這野豬看了看衆人,問道:“你們從哪兒來的?嘿嘿,你們這修行可亂得很了,還有殭屍。咦,這兩個殭屍,這星球上大多都是修行者,且級別不低,你要吸血也吸不了啊,吸不了血,你可不就只有解屍而亡嗎?”岐伯笑道:“瞧瞧,畢竟是豬頭來的,沒智慧想通這道理是吧?咦,我還偏不告訴你了,讓你去想,看你要想多少年纔想得明白。”衆人一聽岐伯如此調侃這野豬,都不禁哈哈大笑。
這野豬一聽衆人如此嘲弄他,心中大怒,一時間身上黑毛盡豎,小眼圓睜,豬鼻向前連拱數下,厲聲叫道:“哎呀,這殭屍如此可惡,看老子把你扁成一堆濃血。”說完竟向岐伯撲來,衆人已感到這野豬能力雖不輸於衆人,但也終究是個修真者,也就不願羣歐,立時散開,讓岐伯和他單挑。
岐伯一邊讓過他的一衝之力,一邊笑道:“你這樣打不行,不如變回剛纔追怪獸的樣子,搞不好那樣更威猛些。”這豬一聽更是憤怒,哇哇大叫中,雙掌翻飛,剛猛之力大盛,岐伯掌力相迎向,感到其真元力渾厚朴實,源源不斷處,竟有大巧若拙的精明所在,不禁讚道:“豬能修到你這地步,也算是豬王了。”說話間,竟不避不讓,雙掌齊出,要想試試這野豬的修爲。剎那間,四掌雙交,轟然巨響,兩人都是向後退開一步,岐伯暗道:這豬修爲不淺,我數千年殭屍碎骨掌居然沒能奈何得了他。
瑪爾斯和齊巴魯在一旁哈哈大笑道:“老僵,你連一隻豬都打不過,下次只有去找一隻小兔子較勁兒啦,哈哈哈。”岐伯心中有氣。
那隻豬突然雙手搖擺,豬頭亂晃,叫道:“你和俺差不多,不用打了。”岐伯一楞,雖然明知他說的這差不多是針對二人修爲而言,卻聽着極爲彆扭,總覺得對方是在說自已也差不多就是一隻豬似的。一時間,尷尬異常,想再上去打,又不好意思,畢竟你的風度不能連一隻豬都不如吧?
那隻豬環顧了一下衆人,指着玉靈子說道:“除了這小老頭外,你們其他人要麼和俺差不多,要麼比俺強些,這架沒打頭。”玉靈子一聽,滿臉彤紅,苦笑道:“我竟然不如一隻豬?”想起這些年自已勤修苦練,到頭來居然被一隻豬隨口就否定了,連打都不用打,心中苦悶壓抑之極。
崔曉雨在一旁咯咯笑道:“這位豬大哥,你的修爲比我也強啊。”這豬一眼見到曉雨,眼中竟然大放光彩,獠牙上下顫抖,長鼻呼哧呼哧,用手指着曉雨,以近乎悲痛的聲音叫道:“美女!!!你……你……你的美麗可以毀掉俺萬年修行!!爲了你俺重新變回豬都願意!!俺要爲你寫詩!!俺要爲你唱歌!!俺…….”說着他熱血涌上大腦,竟站立不穩而跌坐在地上,雙手捶地而大哭起來,衆人均感奇怪,就算見到美女也該高興,何必哭得如此慘烈呢?劉迦正要上前相問,只見那豬一邊捶胸打地,一邊高聲哭道:“修行這麼些年,一直以爲母豬是最漂亮的,誰知道這女的比那些母豬漂亮千萬倍啊,俺可真是瞎眼了啊!!”
衆人一聽此語,盡皆啞然。在場的人中見過世面的不計其數,比曉雨漂亮的或又是另獨具風情的女子,在大千世界也是數不勝數,可畢竟那是有比較基礎的,有相對標準的,比如眉眼如何、膚色如何、身材怎樣等等。可眼前這野豬竟然用母豬的形象來論證曉雨的美麗,這卻無論如何也是見未所見、聞所未聞了。連崔曉雨一時間都無法確認這野豬是在誇她呢,還是在罵她,心中竟不知道自已是該高興呢還是該自慚形穢。又或是自已的美貌讓衆千萬母豬都自慚形穢了,自已是不是也該順其自然地低調一些,以免讓母豬們尷尬。
岐伯苦笑不已,上前問道:“豬兄,你這說法讓人如何能明白?這天下哪個女子又比母豬難看呢?”這野豬一聽此語,止住哭聲,昂首說道:“那是你不懂母豬的美麗,這美麗可是見仁見智的東西,你以爲一個女人漂亮,別人未必這麼認爲。虧你還是修行者,連相對的觀念都搞不明白,你功力雖然和俺差不多,但見識只怕又不如俺了。”岐伯一楞,突然見到瑪爾斯和齊巴魯倆人已笑到彎下腰來,瑪爾斯喘着氣,指着岐伯說道:“老僵,聽見了吧,這豬的見識厲害着呢,哈哈哈哈。”其他人也是心中暗笑,這豬居然自圓其說地將母豬的美麗與人的美麗相提並論,但轉念想想,他說的似乎也在理,美與醜這種事從來都是因個人觀念而產生出來,沒有絕對的標準,只是大家都習慣人身,習慣與人打交道,才聽着彆扭。
岐伯尷尬不已,但既知自已說錯了話,轉念之間,也就坦蕩承認,臉上微紅道:“豬兄,是我說錯了,這……這母豬嘛,也是萬物生靈,也自該有其美麗之處,在下不能識其美麗之所在,也算膚淺,豬兄說得是。”
這野豬一聽岐伯自承其非,大爲開心,小眼大眼道:“這兄弟實在,你見識膚淺沒關係,俺和不少母豬關係不錯,要不要俺介紹你認識幾位,大家多相處些時日,朝夕相處之後,你自能有所體悟,如何?”言語間甚是真誠,覺得眼前這殭屍爲人甚是誠實,自已姐妹中如有人得此佳婿,出雙入對之時,自已這媒人只怕也大有面子。
衆人一聽,全都鄂然,苦笑不得,但看他一臉真誠,又不好拒絕,心中都大爲感嘆,所幸他只是給岐伯找對象,不是給自已找。明正天在一旁低聲說道:“岐伯師叔,不如你就依了他吧。”
岐伯一聽,轉臉怒目而視,卻見衆人表情甚爲古怪,動念之間,立時明白。這夥人怕這野豬被他拒絕後,反增執着堅定,把大家都拉去相親,這卻如何是好?此等豔福雖犧牲了岐伯一個,卻可免衆人這等無妄之災,也算成全他捨身取義之風骨。
岐伯既明衆人心思,心中大苦,搖頭對野豬說道:“豬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不過在下是修行之人,對夫妻這等俗事已不放在心上。豬兄不如去問問他們幾位,也許他們中有願意和兄弟的姐妹同修的,特別是那蹲在地上傻笑的兩位,你看他們多開心啊,想必是對母豬之美麗大爲傾倒,不如你我二人就此爲他們穿針引線,成就這段神仙眷侶的美好婚姻。”說着他轉身指向衆人,眼神異常惡毒。
衆人一聽,立時大驚,沒想到岐伯心思轉得極快,三言兩語中,已將自身推脫開乾淨,同時將矛頭指向衆人,還好的是,他沒一網打盡,而是把這煩心事甩給了正在地上狂笑的瑪爾斯和齊巴魯。瑪、齊二人一聽,立時止住笑聲,面面相覷,惶恐之餘,正要大叫相拒,突然聽到那野豬搖頭說道:“不好不好,這兩人長得太醜,配不上俺那些姐妹。”
他此語一出,衆人再也忍俊不禁了,羣皆笑倒,反倒是瑪爾斯和齊巴魯倆人居然被這野豬看不起,一時間心中心情難受之極,表情飄忽古怪,無言以對。
這野豬一見衆人如此,立刻站起來,笑得合不攏嘴,開心地叫道:“既然你們這麼高興,那就是說全都願意和俺姐妹們交往了是吧?太好了,俺這就去通知她們。”就完作勢就要離開,明正天和岐伯大驚,立時飛身將他抱住,死活不放。明天正又哭又笑道:“豬哥,也不必這麼急啊,大夥有的是時間。”岐伯也是一臉無奈對着大丑說道:“你那傳送光圈能不能馬上啓動啊?我寧願不找鐵腳散人了,這仇不報也罷了。”他這話可點中衆人心事了,這羣人本是來找鐵腳算帳的,誰知遇上這野豬糾纏不清,只怕舊恨未除,新愁又要來了。
大丑正要拿出光圈,突然聽到這野豬說道:“鐵腳散人?哪個鐵腳散人?我怎麼沒聽說過。”瞻南山一聽他如此說,想到這是個打斷此場景的好話題,立時插嘴道:“就是忤作秀和況澤雄耳。”
這野豬一聽,表情微透驚異,問道:“忤作秀?剛纔不是還在這兒嗎?他和況澤雄耳這些年來一直在這星系到處亂跑,難得一見,剛纔露了一面又不見了,不知在忙些個啥?你們和他二人有仇?這倒怪了,他二人的修爲要解決你們一行人只怕就一會兒功夫吧,你們也敢找他二人打架?”
劉迦見他提起鐵腳兩個,也就不再笑了,立時上前問道:“你真的才見過他們兩位?”這野豬點點頭道:“那還能有假?”
劉迦心中疑惑,看向大丑,大丑想了想,點頭說道:“難道這豬兄說的是幾百萬年前的他們?”瞻南山一聽,也若有所思地說道:“如果真是幾百萬年前的他們,我們惹不起的,倆人都是數百萬年的修爲,早是上仙級別。”
衆人一聽,心中頓感恐懼,如果真遇上這二人的原身,只怕一招之間便可毀了大家的性命,念及此,個個都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