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這法國巴黎是浪漫之都,建築物也都是低矮而且富有情調的,但是在市中心突然聳立起這個醜陋的、突兀的鋼鐵龐然大物,讓巴黎市民很氣憤,本來有很多人開始抗議埃菲爾鐵塔的存在,曾多次想拆除埃菲爾鐵塔,認爲它是影響巴黎市容,是巴黎最糟糕、最失敗的建築物,但是埃菲爾挺過了所有的指責與謾罵,熬過了漫長的歲月,終於得到了法國的認可。
我看着埃菲爾旁邊的塞納河,不由得想到關於這個河優美的傳說,傳說中說,在距河源不遠的地方有個村鎮,鎮內有個小教堂,裡面牆壁上記載說:這裡曾有個神父,天大旱,他向上帝求雨,上帝爲神父的虔誠所感動,終於降雨人間,創造一條河流,以保永無旱災。這個神父是布爾高尼人,他名字在布爾高尼語中爲塞涅,翻成法文即塞納,於是這個村鎮和教堂教名爲聖·塞涅,所以當地的人都說,這塞納河名來源於這個神父。
許墨勳一直緊緊的拉着我的手:“你以前沒有來過法國嗎?”
“當然沒有,這個埃菲爾鐵塔,是我一直想要見到的,我希望自己和自己愛的人,在埃菲爾鐵塔下面,許下愛的誓言,還有,對着這條永遠不會幹旱的塞納河,許下天荒地老的承諾!”我看着許墨勳,有些心虛,其實這些話,我以前還對陳子坤說過。
不過這些都是過去了,陳子坤當時求婚的時候答應我來法國,不過那都是他的敷衍之詞,根本沒有來法國的意思,現在我終於實現了自己的理想,跟自己最愛的人,站在了埃菲爾的腳下。
許墨勳抱住我,指着前面的埃菲爾說道:“埃菲爾作證,今天,我許墨勳發誓,要一生一世愛着葉瀾,若是有違今
天的誓言,我願意受錐心蝕骨之苦,讓我萬劫不復!”
“我葉瀾,請求埃菲爾鐵塔作證,這一生一世,只愛着許墨勳一個人,若是有違今日的誓言,我情願自裁於埃菲爾之下!”我看着埃菲爾鐵塔,說完這些話,之後,我又看着許墨勳。
許墨勳低頭輕輕的吻住了我的額頭,淡淡的一笑:“葉子,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了,你也記住我今天說的話,我們一生一世,永遠不分開!”
“嗯!”我害羞的點點頭,也抱住了許墨勳。
“葉子,葉子!”我靠在了許墨勳的懷裡,像是聽到了有個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擡起頭來,隨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是一個標準的法國女人,她穿着一件風衣,金色的頭髮,白皙的皮膚,不過美中不足的,就是有點胖,我看着這個女人,眼神中滿是疑惑,我好像不認識她啊?她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而且還是知道的我的綽號!
那個女人走過來,她看着我,驚喜的大喊:“葉子,真的是你,我還以爲我看錯了,想不到這麼快,我就在法國看到了你!”說完,她看着我的身邊的許墨勳,有些不解的看着我。“葉子,這個是誰,這個好像不是你的先生吧!”
“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叫葉子不假,但是我不認識你啊!”我看着這個女子,心裡還是對她有些熟悉感的,但是我從來沒有出過國,所以我不會跟這個女人有什麼交集。
那女人一臉的驚愕:“葉子,你怎麼了,我是傑妮爾啊,你不認識我了?我只是換了一個髮型而已啊!”傑妮爾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在確定我不是開玩笑之後,傑妮爾更是一臉的愕然:“葉子,你這是怎麼了,你是失憶了嗎?”
“這位女士,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妻子,我們
不認識你,你一定是認錯人了,不好意思!”許墨勳抓住我的手,可是我明顯的感受到,許墨勳的手心中,似乎有汗水流出來。
我看着許墨勳,沒有說話。
傑妮爾好像是還不死心:“你的名字不是葉瀾嗎?”
我的心一顫,有些疑惑的看着傑妮爾:“我是葉瀾,可是我不認識你啊?我……”
“你是葉瀾就對了,你一定認識我的,前不久咱們還通過電話,葉瀾,我就是換個髮型,你就不要開玩笑了,走,去我家,我還有好多好吃的給你留着呢!”傑妮爾走來拉住我的手,但是我很快便甩開了傑妮爾:“不好意思,你真的認錯了!”
許墨勳擋在我的身前:“這位夫人,我想你可以回去好好的對比一下,你的朋友也許跟我的太太同名同姓!”
傑妮爾皺皺眉,仔細的看着許墨勳,隨後,她好像是恍然大悟的指着許墨勳說道:“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許總裁嗎,叫什麼來着,哦,對了,許墨勳!”傑妮爾的中文並不是很好,讓她說這麼多的中文,我明顯能感受她語言方面的吃力。
我的臉色一白,她還認識許墨勳,那就是沒有認錯了?
“你真的跟我很熟?”我忽然想到了之前趙芝莫名其妙的話,還有朱子言說過我跟朱子言結婚的事情,我忽然覺得,也許我是真的有什麼東西想不起來了。
許墨勳拉着我:“不好意思,你真的認錯了,我是許墨勳,但是我經常出現在紐約時報上,你認識我很正常,但是我的太太並不認識你,不好意思,失陪了!”許墨勳將傑妮爾的身子撇開,然後拉着我快步離開。
“墨勳,我怎麼感覺,這個人是真的認識我,你看,她知道我叫葉子,也知道我是葉瀾,他還認識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