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這一句算是把話給挑明瞭，本以爲小虞姬會有什麼表情。
但卻讓方旭失望了。
小虞姬抿嘴輕笑：“看來公子你是誤會了，樂香舫是不可能對客人下藥，更不可能謀害任何一位客人的。”
方旭撇嘴，這狡辯的看起來有道理，其實沒啥水平，明明是一臉癡呆樣子，這一點方旭是可以肯定的，若不是被下藥，怎麼會是這幅表情。
而且這一、二、三層，似乎像一個選拔的過程，沒上船之前淘汰一批，上船之後在第一層淘汰一大批，第二層差不多就淘汰完了，唯獨自己能夠上第三層。
雖然不知道以什麼作爲標準吧，但這就是一個選拔過程。
“看公子的樣子，真是很謹慎小心，不過我們樂香舫絕無害人之心，公子可能是第一次來，所以對樂香舫的規則有些不瞭解，其實呢……是下藥，但不是壞事，那種藥物是幫助客人的，也不算是藥品，只是一些可以刺激男人的香味。”小虞姬不怒不惱，還是輕笑的解釋着。
“這一、二、三層，是一種選拔。”
“公子說的沒錯，就是一場選拔，每次都是如此的，”
“那我爲什麼沒事。這是以什麼標準選拔。”
“心境。”小虞姬一笑，擡起玉手伸向方旭，二人近在咫尺，小虞姬的速度不快，方旭動了一下，但卻沒有真的躲開，他倒想看看，這女人要幹嘛。
小虞姬笑容不改，依舊是那麼溫和成熟，冰涼的玉手從方旭耳垂，輕輕的繞過鬍鬚。
“不瞞公子，我們樂香舫從開航以來，能夠上三層的，只有區區幾人，平均十年只有一人。”
邊說着，小虞姬邊摸着，那眼神中居然有一絲的癡迷，好像方旭是什麼絕世美男一樣。
方旭皺了皺眉頭，他知道自己的樣貌，要說絕世美男，那絕對是談不上，差的遠了，他最多就是剛毅一些，可以說的上帥。
心境。
不過現在方旭在考慮這個說法，啥叫心境。
方旭的心境其實並不好，至少他自己這麼覺得，有的時候容易發怒，有的時候更是控制不了自己，說方旭心境好，那絕對是擡舉他了。
不得不說，小虞姬的手指柔軟，動作也很溫柔，加上那眼神，真的讓方旭內心有一絲觸動。
但就在這時，小虞姬緩緩的收回了手，一句話也算解開了方旭自己的疑惑。
“也許方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漢宗，所以心境自然比我們漢宗男兒要廣闊一些。”
方旭眉頭一蹙，這倒是不得不承認的，漢宗雖然人口不少，男人更是不弱，實力比方旭高的人肯定不少，但在對比見識上面，方旭是當仁不讓的，雖然不知道漢宗在哪裡，可方旭猜測得出來，漢宗的人想去現代社會，估計很難很難，就是那宗主，也未必去過多少次吧。
眼界和心境的問題，絕不是靠時間來培養的，是需要走，行萬里路才知道自己是誰。也需要看，讀萬卷書，才知曉這世界的寬廣。
不過……
方旭不解：“你怎麼知道我第一次來漢宗。”
“如果你是漢宗城內的人，那絕對不會問出剛纔那些問題的。”小虞姬嘴裡說的好，但意思卻有點說方旭‘蠢’的意思，沒見識。
“……”
方旭緩緩點頭，似是而非，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那這樂香舫，是青-樓嗎。”
“當然。”小虞姬一臉輕笑，她知道方旭是什麼意思，而且毫不在意這青-樓是不是什麼不好的地方，“並且方公子將會是我們樂香舫的貴客，今日你登上三層，那麼婉兒自然要好好的伺候你。”
婉兒。
小虞姬這是第一次自我稱呼。
小虞姬婉兒這看起來高貴成熟的小女人，說起話來讓人防不勝防，即便是這句要伺候人的話，她依舊是媚功不減，讓方旭大爲頭疼。
而婉兒翹-臀一擡，一下就鑽進了方旭的懷中，那柔軟彈忄生的身子讓方旭一下子就有些一絲反應，下意識的還伸手摟過婉兒，心中大呼這隻妖孽啊。
說真的，方旭挺怕她。
至於爲什麼怕，方旭也說不上來，也許是因爲她的媚功，又或許是方旭看不透這個女人。
有心將她推開吧，但這心底的潛意識又有些不捨，因爲剛纔婉兒那句話，樂香舫開航至今，也沒幾個人登上三層，這等於說是方旭與衆不同，有點小小的虛榮心，男人吶，誰不喜歡這種女人崇拜的虛榮心。加上婉兒剛纔那一瞬間癡迷的眼神，雖然她是媚功，但那一刻她的眼神做不了假。
如果是假的，那麼這個女人的演技就太可怕了。
“公子，今夜你可要好好的憐惜婉兒。”溫潤的氣息噴在方旭耳邊，那絲絲入耳的話語很輕，像是再說悄悄話，兩個人的動作也不雅，更顯曖昧，婉兒縮在方旭懷中，似有羞意：“婉兒還是第一次伺候人。”
方旭心頭一震，眼中一抹奇異的光亮，擡手一個公主抱，將婉兒抱了起來，惹來一聲嬌呼。
“既然是第一次，那本公子自然會好好的憐惜，牀在哪。”方旭雖然嘴裡再問，但腳步卻沒有停，抱着懷裡的可人兒，向左邊走去，右邊的套房是洗澡的，那麼左邊的一定是臥室。
“公子莫急。”婉兒似乎有些害怕，嬌嗔道，“良辰美景，不如讓婉兒撫琴一曲。只當是給公子助助興。”
“良辰美景才需要把握時間，撫什麼琴吶，本公子教你吹簫。”
“討厭……”
“哈哈。”
右邊套件一張寬大的鳳牀，方旭簡單粗暴，直接將婉兒給扔了上去，直接餓虎撲食般，自己也跳了上去，再次引來一聲驚呼。
只是細看的話，能夠瞧得清楚，這個小虞姬婉兒，嘴角掛着一絲輕笑，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任憑你多大的意志力，也頂不住我們樂香舫的藥物迷香，一層二層只是一個過渡罷了，那些迷失的人，全都是凡夫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