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爺子看着喬以安,問道,“等什麼?”
喬以安微微一笑,然後看似十分乖巧的開口道,“我記得……剛剛任爺爺說過,只要吃我的麪條,就會解答我丈夫的疑慮,您應該說話算話吧?”
額……
任老爺子滿頭黑線,如果他想說,他說話不算話,那是不是就沒有面條吃了?
所以此刻,爲了吃麪條,嘗一嘗喬以安的手藝,任家老爺子也只能道,“我任老向來說話算話,你這丫頭,怎麼被冥少這小子給拐帶的,這麼多疑了!”
喬以安微微一笑,然後道,“誰叫我是個商人了,這個是商人的天性,任爺爺,你要適應纔是。”
任家老爺子看了看喬以安,又突然道,“我現在覺得,你和我家小子還是不太配。”
“嗯!我也覺得如此。”喬以安有點感嘆,任家老爺子總算是不給他家孫子招黑了。
“但是……你真的不要再考慮一下了嗎?我那孫子,是真的不錯!”
噗!
喬以安還以爲任家老爺子已經放棄了呢,結果,又開始了!
喬以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好吧,反正是他自己給自己孫子招黑,和她也沒關係。
“任爺爺,若是你再不吃,麪條就坨了。”
經過喬以安這麼一提醒,任家老爺子終於又回到了正題。
沒錯!
他先吃了麪條再說,既然冥家老頭子那麼喜歡喬以安的手藝,看來,這丫頭煮麪的本事,和她還是很像的。
任家老爺子拿着筷子,吃了一口麪條,然後,怔住了。
好像有點難以置信的又連忙吃了幾口,然後,就一直靜靜的吃麪,好像陷入了某種回憶似的。
喬以安有點莫名其妙,其實她煮麪條很簡單的,很普通的步驟,不明白爲什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愛吃。
喬以安回頭,看了看冥北澈,眼神裡,全都是疑問。
冥北澈聳聳肩,雙手環胸,表示讓喬以安繼續等着好了。
喬以安和冥北澈兩個人,也靜靜的在病房裡,等着任家老爺子吃完麪條。
“任老,麪條你已經吃完了,是不是可以說了。”
冥北澈很是時候的開口。
任家老爺子這纔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飽!
“說什麼?”任家老爺子竟然開始耍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喬以安也是有點目瞪口呆,任家老爺子怎麼說,也是一個部隊的老人了,不是說,這樣的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言談和紀律了嗎?
喬以安只以爲,像冥家老爺子那樣的老頭子,纔會比較狡猾。卻沒有想到,任家老爺子這樣正直的老頭子,也這麼狡猾!
“任爺爺,你剛剛說過,只要我給你做了麪條,你就會告訴冥北澈想知道的問題。您可別告訴我,您吃完麪條,就把這事給忘了。”
喬以安一雙眼睛盯着任家老爺子,任家老爺子乾脆也不看喬以安,看着天花板,“哎!人年紀大了,記性不好,身體也總感覺到累。我先睡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