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白拿一聽,愣了愣,倏然大驚。
“厲總!你說笑的吧?”
挑挑眉,厲天爵冷冽的黑眸閃着凜然的霸氣。
“我像說笑的?”
於白拿認真的看着厲天爵冷峻完美的側顏,搖了搖頭,他還真是認真的。
就因爲厲天爵一句話,於白拿辭職了。
於白拿不是一個人,他母親爲此都被氣病了,他也沒回頭。
沒辦法,這世上要說找個能值得自己全身心信任的人真不多,可於白拿雖畏懼厲天爵,卻是百分百相信厲天爵的。他很清楚,自己這輩子要是就困在醫院,也就這樣了。可若是跟着厲天爵,就不一定了。
於白拿要單幹,所有的事務就都要他自己來負責。
厲天爵只投資,其他的一概不會管。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於白拿當然不會知道,多年之後,當有人提起“於白拿”這個名字的時候,那又是別人口中的另一個傳奇。
夏心夜中午就自己回來了,因爲週六,上午只有一場考試,一結束,她立馬往家裡趕。
蕭零是厲天爵的得力助手,平日裡形影不離的,給夏心夜的感覺就是,厲天爵和蕭零看着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其實,他們是好兄弟,夏心夜也把他當自家人看了。
他受傷,自然,她也想出一份力。
“厲天爵,你問面癱零想吃什麼,我做給他吃呀?”
蕭零房間裡,厲天爵和於白拿正坐在靠窗的沙發上聊醫院的事,夏心夜敲門而入,張口就問。
聞言,厲天爵斜睨夏心夜,挑眉,“厲太太,你好像很關心蕭零?”
“當然啦,他是你的人嘛,是你的人,我就會把他當自己人看嘛……”
有什麼不對嗎?厲天爵的眼神爲什麼怪怪的?看的她心裡發毛。
而這時,蕭零似是醒了,擡手擺了擺,面無表情虛弱冷道:“夫人,我不需要。”
發覺氣氛不對,於白拿忙笑着道:“小夫人啊,蕭零大哥傷在腹部小腸那,現在還不能進食,只能喝水,還得再觀察一天。”
夏心夜一聽,立馬就打消了做飯的念頭,步入房內,走到厲天爵身旁,彎下腰就和厲天爵對望一陣,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你怎麼了?板着一張臉的,誰又惹你生氣了?”
“……”
厲天爵沒說話,只是霸道的把夏心夜摟懷裡。
他是不會告訴夏心夜,哪怕她只是因爲他才關心蕭零一點點,他也會吃醋在意。
這種感覺,幾乎不可控。
好像只要自家厲太太和別的男人多說幾句話,他就會想發怒。
之後,厲天爵就把於白拿要單幹開私人醫院的事告訴了夏心夜。
夏心夜拍手叫好,不過一聽於白拿要租房子開醫院降低成本,表示懷疑道:“萬一醫院要是修好了,人家不把房子租你了怎麼辦?我覺得,開醫院還是用自己家的地比較好,厲天爵你說對不對?”
厲天爵睨了懷裡在蹭他胸膛的少女一眼,摟着她腰的手緊了緊,旋即開口道:“嗯,我們家厲太太說得對。既然如此,那就買塊地吧,剛好我想到有一塊地皮挺合適。”
誰的地?顧君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