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梓佑被他這表情弄得有些尬,他繃着臉道,“劉仁峰,你涉嫌一起指使他人謀殺罪,請跟我們回去警局接受調查!”
“帶走。”詹梓佑對着警員招了招手。
警員當即上前要將劉仁峰扣押。
“滾開。”陰冷的聲音混重的從劉仁峰口中發出。
本來就身爲官家子弟,在加上劉仁峰還曾經當過兵,還是隊長,氣勢十分強大,震懾的警員一時不敢對他動手。
卯了卯脣,詹梓佑沉聲道,“還請你配合!”
“我自己會走。”劉仁峰可不是會遇事就跑的人,得罪他的,他會一一想辦法還回來的。
在走到詹梓佑的身邊,劉仁峰看着他的目光十分不善。
“臥槽,怕你啊。”詹梓佑在心裡懟了一句,隨後對着其他的警員喊道,“走回警局。”
早一步得到警方到新立集團抓劉仁峰,大廈外面早一堆記者等候了。
在劉仁峰從大廈出來,無數的攝影機對着他,羣蜂記者涌到他的面前對他進行採訪。
“請問劉總,你蓄意指使人暗殺盧超,是否擔心墨氏集團將用盧超來反咬你一口,所以你先下手爲強。”
“劉總,殺人犯法,你身爲官家子弟,你知法犯法,難道你真不當法律放在眼裡嗎?”
“劉總,現在廣大民衆抵制新立集團,還有您合作方的公司,請問……”
記者們爭先恐後的對劉仁峰進行採訪。
面對這般陣仗,劉仁峰卻依舊沒有絲毫的慌亂,他冷肅着一張陰沉的臉,視線陰厲的看向了對準他直播的攝像機。
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劉仁峰接着記者伸過來的話筒,不徐不慢,一字一字的說道,“以爲這樣就可以扳倒我嗎?我告訴你,只要我沒死,死的就是你們。”
這口氣,無比的陰邪囂張狂妄。
劉仁峰的瞳孔凝着幾分的癲狂。
“我靠,這個人好囂張啊?”坐在沙發上吃着零食的黃靈,看着新聞直播的畫面,嘴裡嘎嘣脆的咬着薯片,轉頭對着墨啓藺道,“他是不是在和你挑釁啊!”
“真是猖狂。”墨啓藺淡淡的說完,轉而對着寵妻狂魔,陪着老婆做飯的殷修喊道,“二哥,你招惹的是什麼人啊,性格這麼的瘋狂,我都有些怕他了。”
“你說他要是從監獄出來,會不會拿刀來暗殺我?”
聽着墨啓藺的話,在廚房淘菜的殷修想也不想的迴應了一句,“刀沒有,槍他應該會有。”
“扎心了。”墨啓藺對着殷修又道,“你能不能想個辦法啊,讓他一輩子關在牢裡別出來禍害我的錢了,我燒不起!”
和劉仁峰斗的這些個日子,墨啓藺天天心裡都在出血,就怕自己有一天會血流盡身亡。
他就想要安心的做生意,賺很多錢,很多很多錢。
“這個我恐怕現在沒能力。”他雖然人沒死,但是,他的軍政資格和身份都被吊銷了。
成爲了烈士。
可以說他現在不是一個軍人,而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他就算有人脈,也無法動用關係,因爲身份的權利纔是驅使人脈的至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