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寧心,你也別想狡辯轉移話題,難道你就能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何鳴鋒直戳重點道。
這個女人的嘴倒是伶俐的很。
自然是知道大家都不會相信她,畢竟她又沒哭,沒裝可憐。
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喬寧心道,“那爲什麼不能是這兩個人就是樑菲的同夥呢?是樑菲想要撇清關係故意演了這麼一場戲讓大家看呢?”
“再說,我有什麼理由去陷害樑醫生啊?我拿這什麼邊防佈局圖爲什麼要給她啊,萬一她拆開來看,將這東西交給少校,那我不是自找死路嗎?”
“換做任何一個奸細都不會做出這樣愚蠢的事情來吧。”
說道這裡,喬寧心視線落在那玷污樑菲的兩個男人身上,“這兩位大哥你和樑醫生是什麼關係,你們心裡清楚的很吧?”
這兩人聽到喬寧心這話,連忙開口道,“我,我們不認識她啊。
我們真的偷偷跑進來只是爲了挖附近的參根的。
我們也不是奸細,不是其他國派來的人,我們就真的只是C國的普通百姓啊……”
他們要是知道上了樑菲會給自己按上一個奸細的罪名,他們是打死也不會碰樑菲的。
奸細這個罪名足以要他們的命啊。
“哼,那個奸細會承認自己是奸細的。”其中一個士兵開口說道。
不過喬寧心說的他們也是覺得有那麼一點道理啊,畢竟兩個人都拿不出證據來啊。
這兩個男人都說不認識喬寧心和樑菲的。
真是對方的人認識對方,那他們肯定也會幫着自己人陷害別人,說認識她們的。
可是這兩人又偏偏都說不認識,這一時更加難以辨別喬寧心說的對,還是樑菲說的對。
但其中有一方一定是在說謊。
不過他們更加相信樑菲說的是真的。
“少校,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我,我真的是沒臉見人,不想要活的。”樑菲露出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的表情說道。
知道樑菲一向是很開朗的女孩,現在哭成這樣,這裡的士兵都很是心疼可憐她。
這是的好好的一個女孩就被毀了。
不由這裡的士兵看喬寧心的視線都充滿了敵意,心裡都認定是喬寧心陷害樑菲。
“看來你們是很嘴硬,不刑罰是不會說真話了。”何鳴鋒冷聲說道。
不管怎樣,樑菲都是受害者,所以何鳴鋒也是有些偏向樑菲,認定了喬寧心和這兩個奸細有勾當。
對她們施刑一定能讓他們說出真話來!
他倒是沒想到啊,他們軍營還混入奸細了,這也不知道軍中的秘密他們知道多少,泄露出去多少,會不會對他們有什麼危害!
這件事絕對嚴懲不貸!
“來人,先將他們打三十軍棍,如果還不說實話,那就押下去刑房。”
軍中的刑房可是什麼刑具都有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了的。
“不要啊,我們真的不是奸細啊,我們就是普通的百姓啊……”躺在地上的兩個男人驚恐的說道。
喬寧心面上冷然,開口道,“少校都是屈打成招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