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白念你現在就在十五年前,那是個狂風暴雨的天,然後你……在做什麼?”
白念再次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想要去回憶什麼。
可是劉思睿再接再厲。
“白念,你好好想想……”
“十五年前……下午……在河邊……”
“在河邊做什麼呢?”
“玩水……”
“然後呢?下大雨了……?”
“下暴雨了,小夥伴被……被……”
“被什麼?”
劉思睿問得有些急。
“唔……頭好痛。”
劉思睿嘴脣一蕩。
“好了,醒來吧!”劉思睿淡淡的說了一句。
白念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我剛纔……”
“你剛纔只說了一部分。”
“什麼一部分?”白念依舊是茫然的。
“沒什麼,這一次恐怕不能再繼續了,下次吧。”劉思睿看了她一眼說。
白念點頭,“好。”
“因爲催眠術對病人的身體也會造成一定的損害,所以不能夠急於求成。”
“我知道了。”
“嗯。”
只見劉思睿把那個用黑色繩子掛着的水晶水滴形狀的墜子又掛回了自己的脖子上。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後告訴白念,“可以出去了,白小姐。”
“那我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白念也想知道。
劉思睿看着白念,“現在還不清楚,多觀察幾次就好了,不用擔心,你的情況還是不錯的。”
“好吧。”
然後白念轉身直接就離開了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後又傳來劉思睿的聲音,“赫司野什麼時候回來?”
白念愣住,有些搞不懂她爲什麼要問赫司野。
似乎劉思睿並不打算解釋什麼,直接就說,“若是赫司野回來的話,請叫他來我房間一趟。”
白念忽然有一種,被人當做下人使喚的感覺。
雖然這個人是著名的心理學家,可是白念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劉思睿見白念並沒有回覆自己,皺了皺美麗的眉頭。
白念轉過身,姿態萬分的從容,露出清純至極的笑容,恰到好處,“若是是我的病情的話,那麼你完全可以告訴我,我們一起綜合討論。”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大事。
“若不是病情方面的話,那我就告辭了。”
白唸的臉上始終表情如一,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來。
劉思睿有些驚訝,白念居然這麼犀利,但是也只是一瞬間罷了。
她擺擺手,“算了,我一會兒直接去找他!”
白念聽這個劉思睿說到赫司野的時候,表情跟語氣都是十分的隨意。
二人……應該以前就認識吧?
不然幹嘛用那種口吻?
白念端正了姿態,氣勢上完全上的去,十足十的我是這裡女主人的架勢,“那好,劉小姐若是有什麼需要的話,直接吩咐傭人去做。”
“你可以走了。”劉思睿的態度不知道爲什麼,跟剛開始有些不同。
雖然並沒有本質上的改變多少,但是明顯的,現在更加的冷淡。
白念嗅到了一股子不同尋常的味道,女人的第六感!
白念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露出一抹狡黠的意味,她打算什麼都不說,這種破事兒,還不值得她去費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