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不會有事的。”
赫司野面不改色的拍拍白唸的後背。
雙眸一閃而逝過什麼。
白念抹了抹眼角,試圖拉開了一些跟赫司野的距離,“我纔沒有擔心你呢!”
看着小女人假裝堅強,赫司野心中一片熱軟,其實她是愛着自己的,只是,小女人現在也在鬧矛盾,不承認罷了。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的,你的眼淚出了你的心。”
白念哼哼一聲,“哼,隨便你怎麼說都行,反正我沒有擔心你。”
“好好好,你沒有擔心我,這下行了吧?嘶——”
赫司野痛得皺了下眉頭。
白唸的心立刻就提了起來,“怎麼啦!怎麼啦!”
“沒什麼,就是很痛。”
“哼,你不會殺魚,怎麼不說啊?”
“那個什麼蛋的都在幫忙,身爲女婿,我怎麼可能不幫忙?”
“哼,活該,誰叫你逞能了,要不是在我家受的傷,我纔不會管你呢,趕緊的去門診治療。”
赫司野也看出來了,小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擔心得要死的,但是面上卻裝成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真是可愛到了極點。
二人很快的就到了樓下不遠處的一家小門診,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止血才行,赫司野手中的毛巾上都已經滲出了血液來了。
說實在的,白念真的很害怕。
而且,流了這麼多的血。
她害怕,抓着赫司野胳膊的手,從樓上到樓下,根本就沒有停過。
只是,赫司野一直在安撫她,讓她放鬆,白念心心念念赫司野的傷,什麼矛盾不矛盾的,跟愛人的健康比起來,什麼都是浮雲。
“醫生,醫生你看看他的傷,趕緊幫他止血啊!”白念一着急,眼淚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赫司野心疼得要命。
他擡起另一隻完好的手,想要去擦拭她的臉,但是手上沾了些血污,他便在自己的衣服上,使勁的擦了擦,擦乾淨了,再去替她抹去眼淚。
“傻瓜,哭什麼哭?我不會死的。”不過是一點小傷,更重的傷都受過,這點根本不在話下。
“誰、誰哭了!”白念死要面子,眼睛就像兔子眼睛,紅紅的。
小門診的醫生穿着白大褂,帶着一副老花鏡,拿了止血的紗布,還有一些藥來。
先給赫司野的傷口用酒精消毒。
“小兄弟,這個酒精消毒,會很痛,你忍下!”
“嗯。”
赫司野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念當然知道這個有多痛了,因爲自己以前的傷口,也是用酒精消毒的,那時候痛得哇啦哇啦的,簡直是慘不忍睹。
更何況,赫司野的傷口還深可見骨呢。
“要不,要不來管麻藥?”
“這……”
“不用,就這樣吧、。”
赫司野尤爲淡定。
連老醫生都不得不佩服,“小兄弟,我先給你止血,你這個啊,還是要去醫院縫針才行。”
“好。”
當醫生用酒精給赫司野消毒的時候,一陣劇烈的火辣痛感隨即而來,赫司野咬牙強撐。
確實很痛。
忽而,一截粉嫩的胳膊,伸到了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