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得沒錯。”他又喝了一口紅酒。
男人姿態雍容貴氣,俊逸得如同畫中走出來,便是在這種昏暗的地下室,都有一種禁慾的美,美得妖孽。
他就是一隻勾人的妖精。
白念在心裡吐槽,不過,就算是妖精,也是她老公。
她搖搖頭,自己怎麼能這麼沒有出息的就被美色所迷惑呢。
先幹正事兒吧。
“老公,我覺得應該把他吊起來打,然後在傷口上撒鹽或者抹酒精!”白念神采飛揚,臉上掛着淡淡的笑意,清純無害的臉上,認真的表情,根本讓人討厭不起來。
赫司野聞言,補充,“撒鹽?”
“對啊?”
“沒新意,我覺得直接潑水銀,把他做成一尊雕像更有藝術感。”赫司野聲音頗具磁性,可說出的話卻叫人毛骨悚然。
白念抖了抖,太殘忍了,簡直慘無人道啊!
她跟他比起來,簡直善良了不是十條街啊。
“怎麼了?害怕了?”他朗笑着看她。
白念瑤瑤頭,“太殘忍了我覺得。”
他充滿笑意的眸底,浸着一絲冰涼,低頭就在她的脣上親了一下,“這人吶,要是你不對他狠,那就等着被人反咬。”
“不要你說教,世界哪兒有你說得那麼可怕,我倒是覺得世界還是很美好滴!”
他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輕嗤一聲,“真是個傻老婆。”
“你聰明就行了啊。”
“哼。”他冷哼,嘴角卻不自覺的浮起笑來。
“還記得在z國的時候,這個傢伙是怎麼對待你們的麼?”天知道那時候他看見她胸口中彈,渾身是血後,他整個人都是空白的,就好像一瞬間被掏空了一般的空洞、絕望。
罪魁禍首現在就在他們的面前,以他睚眥必報的性子,又怎麼會放過奧克斯。
他恐怕早就已經想好了是該用清蒸呢還是紅燒來侍候他了。
只不過,他是爲了想要測試一下他的小女人到底有多狠。
果然,沒他狠。
她的善良,雖然他不大認可,但是轉念一想,她只是一個女孩子,血腥的場面沒見過,也沒有在生死戰場經歷過,狠不下心很正常。
他將她抱在懷裡,極爲修長漂亮的指尖,捏着她的一撮頭髮把玩兒着。
赫司野淡淡的朝阿左等人吩咐,“先吊起來用浸了酒精的皮鞭抽兩小時吧。”語氣何其輕鬆,彷彿他不過在說一句:今天天氣真好。
白念沒有想到赫司野真的會聽自己的,把奧克斯吊起來打。
那方阿左等人領命,“是!”
緊接着,奧克斯被拖了出來,阿左正要爲他註冊令人渾身無力的針劑,卻被赫司野阻止,“可以不打針,越掙扎,越好玩兒,痛感才越清晰。”
阿左依舊面無表情,“是!”
只是靠在赫司野懷裡的白念,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要不……還是算了吧……”太殘忍了。
赫司野低頭淺笑,黑眸深沉,“唔……我的小念兒還是太善良了。”
她閉着嘴不說話,美色在前,她只是吞了吞口水,嗚……她只覺得他那張臉簡直讓人想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