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榻上，我半眯着眼睛。
摟着邪帝，輕聲呢喃。
仰着脖子，我的嘴角微微上揚着弧度。
可心，突然猛的一陣抽搐。
胸廓之內，好痛好痛。
那種痛，情難自已。
並且……錐心蝕骨。
而這種痛，我曾經感受過。
在炎烮灰飛煙滅的那一刻，我曾經也這樣痛不欲生過。
可現在，爲什麼我會有同樣的感受？
“靈兒！”邪帝突然將頭從我的胸前擡起，“你哭了？”
我望着邪帝，輕輕的搖頭。
伸出手，拭掉眼角的淚。
而後，揚起嘴角。
“讓我成爲你的妻！”我盯住邪帝的眼睛，“就現在！”
邪帝微微蹙眉，輕輕點了點頭。。
當刺痛突然綻開，我忍不住低呼出聲。
而邪帝，突然僵住了身體。
“你居然還是……？”邪帝目不轉睛的望着我。
我沒有做聲，而是緊緊咬住的下脣。
身體，因爲疼痛而崩的緊緊。
邪帝蹙眉，額頭有汗滲出。
“對不起，我以爲你……”
“不要說話，我一會就好！”我輕輕摟住了邪帝的脖子，“一會就好！”
……
捲了卷睫毛，我緩緩睜開眼睛。
正好，對上一雙深邃的眸子。
心頭一顫，我將身子貼了過去。
捲縮成團，靠在了邪帝的懷裡。
邪帝將手伸向我的頸下，而後將我緊緊的摟住。
“靈兒……”
“嗯！”我輕哼一聲，卻沒敢擡頭。
昨夜邪帝破了我的身，卻終究沒有繼續下去。
只是親自給我擦拭了一番，便摟着我一夜沒有撒手。
而我，從來沒有睡的這麼踏實過。
“對不起！”邪帝說完這句，將脣印在我的眉心。“若是我知道，我一定不會……”
“不會碰我？”我擡起頭對上邪帝的眸子。
“是不會那麼粗魯了！”邪帝抿了抿脣，“對不起！我沒有過這樣的經驗，不知道會這麼疼！”
邪帝話，讓我臉上一燙。“我不疼了！”
“可我……我疼！”邪帝蹙眉小聲道。
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我頓時揚起嘴角。“難道你也是……也是第一次嗎？”
我的話，讓邪帝突然間望向我。“怎麼本帝看起來像是那麼隨便的男人嗎？”
頓時，我眼中漾起了燦爛。“像！”
“嗯？”邪帝眯起眼睛，“你再說一遍！”
我笑眯了眼睛，一把摟緊了邪帝。
“我愛你！”我由衷道。
一剎那，邪帝眼中假意的兇狠瞬間消失。
“我也愛你！”他揚起嘴角。
“我好像不怎麼疼了……”我燙着臉輕聲道。
聞言邪帝愣了一下，喉嚨上下滾動了一番。
“我娶你好嗎？”沉默了一下，邪帝突然道。“堂堂正正的娶你爲妻，名正言順的要了你！你……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
這麼一句話，讓我的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下。
幸福，瞬間鋪天蓋地的襲來。
可心頭的痛，卻越發明顯。
我等的，不正是這句話嗎？
可明明該開心的，心裡卻如此難過？
“你哭了？”邪帝突然手忙腳亂的拭掉我的眼淚，“靈兒……”
“我願意！”我含着淚哽咽，“我想做你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