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徐老闆交待,沒有他地允許,你們絕對不可以踏出這裡半步。”
保鏢還算彬彬有禮,只是伸手攔着,沒有其它過份的動作,聞言,靜知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什麼意思?我們又沒賣給你老闆?”
她挑眉冷問,強勢的氣場蓋過了兩名身強力壯的保鏢!
保鏢往她身後瞟了一眼,見徐澤謙已經端着酒杯向她們走了過來,急忙恭敬地退到了一邊。
“嗯!你們怎麼搞的?”他冷聲怒罵門口的兩名保鏢。“這些美麗的小姐可是我的貴賓哪!”
“怎麼能如此怠慢呢?”佯裝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紅酒,蝟鎖的雙眼不停向靜知的曼妙的身材瞟去。“我說林小姐,要知道我們老闆可是亞視的合作人之一,他想要誰紅,誰就會紅,何必與自己,與錢過不去呢?”徐澤謙的私人助理那個一身灰色休閒服一直不曾開口的男人走了過來,手裡同樣端着一杯紅酒,輕笑着上前打圓場,只是,話裡的不懷好意是再明顯不過了,這個男人說得好聽點是徐澤謙的私人助理,難聽點就是專門爲他獵豔的工具,噁心死了。
“是啊!不過是讓你們陪着聊聊天,唱唱歌,又不是讓你們陪睡覺,有那麼大驚小怪的麼?”玉煜飛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嗤!
“晉江週刊一向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玉公子可是妙筆生花啊!”倪助得衝着靜知等人拋了幾個媚眼,暗示她們可別得罪了這個周公子,如果在刊物亂寫一些什麼,前途可就毀了。
這些話嚇得靜知身旁的幾個小姐妹縮着脖子連頭也不敢擡,真怕得罪了這幫人,最後前途全部都毀了。
“如果你們想成爲冠軍,只要我力捧,尤其是你,林小姐,我看好你的潛質,你的潛質再加上我的栽培,保你星途燦爛啊!”
歷屆的‘亞洲小姐’他都會釣上好幾個,尤其是最紅的,他徐澤謙就不信了,搞不定這一羣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不好意思,徐老闆,我一向對做明星不感興趣。”靜知杏眼一眯,半真半假地回答。
“不感興趣何必參加選美?”玉公子將話頭接了過去,甚至還伸手下流地想托起靜知尖瘦的下巴,被靜知毫不留情地揮手打開。
玉公子的手落空,捏捏了手指節,掩飾掉心裡的難堪。“你這樣,不過是想把自己的價碼擡高一點而已。”
見林靜知一身硬骨頭,玉公子的語言變得冷厲,沒了剛纔的溫柔軟語。
“那是我的自己事,與你們無關吧!”靜知不想與這幫王八蛋將仇恨結深了,所以,邁開腿準備邁出‘壹號皇庭’。
沒想到保鏢強壯的身子再得到老闆的暗示眼神後,即刻就貼了上來,像兩座山一樣擋住了靜知的去路。
“讓開。”靜知惱怒地衝着他們嚷,她就不信,這公共場合,這些色狼沒有王法了。
“林小姐,別太硬氣了,告訴你,如果你執意走出這個門,冠軍你是不要想了。”
徐澤謙將話撂了出來,就好似他就是主宰這次‘亞洲小姐’選美活動的皇帝,他可以讓誰上位就讓誰上位,真是太黑了,只是,靜知一向就是具備逆根性的女人,她還就不信了,當年跟着莫川,龍潭虎穴她都敢陪着他闖,而且,如果真爲了冠軍,爲了那五百萬就要出賣自己,出賣自己的身體的話,她寧願窮一輩子,餓一輩子。
靜知繞開那兩名身強力壯的保鏢,沒想到,她的手臂就被人狠狠地箍住了,力道是那麼緊,緊到狠不到將她肌膚上的皮剝掉。
回頭,是徐澤謙猙獰的面孔,胺髒的手,惡,一陣嘔心感從心底裡患升了出來,看這老色狼,滿頭花白的頭髮,年紀都能夠做她們父親了,還一副色慾薰心的魔鬼樣子。
不知道毀了多少的良家婦女!
“放開。”靜知不知道這條老色狼居然如此膽大包大,她冷厲地對着他又吼又叫。
徐澤謙眸中蓄滿了笑意,肥厚的脣瓣輕啓:“如果我不放呢?要知道,即然進了這裡,我就是神,走,上樓陪乾爹我喝一杯去。”
“乾爹,我呸!”靜知見他強行着拉自己要上樓,而說也奇怪,賭廳裡那麼多的人,居然象沒有看見似的,個個該幹什麼幹什麼,也許是司空習慣了吧!幾個姐妹年齡都比靜知要小,膽子更小,都只能縮在原地不敢啃聲兒,早知道這是一個陷井,她們就不該來,不是說是導師請她們來玩的嘛!來這裡後,導師不見了,就見到幾老色狠。
徐澤謙拉着靜知往樓上走去,後面玉煜飛也跟了上來,靜知肺都氣炸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忍住手腕處傳來了劇痛,使盡全身的力氣掙脫徐澤謙的手,徐澤謙畢竟上了年紀,力氣不如壯年期,在靜知兇狠的掙扎下也只能鬆開手,然而,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女人已經彎腰撈起身邊的一把椅子就狠狠地砸在了老色狼的身上,色狼反應還算敏捷,雙手及時護住頭,但是,那椅子不偏不倚就砸在了他腰背上,椅子都砸成了兩半截,可見,這位勝華地區進入十強幾乎是一顆璀粲星的女人並不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見老闆被打,幾名保鏢即刻就圍攏過來,一把扯住了靜知的頭髮,將她按壓在地板上,靜知不敢屈服在這羣色狼的淫威之下,仰起不屈的頭,單膝被迫跪地,還有一支腿死死地支撐着身體,無論那兩名保鏢怎麼踩,她都死撐着絕不跪到地板上去向這個男人叩頭認錯。
俗說話,男人膝下有黃金,她覺得,女人膝下也有尊嚴與驕傲,更何況是向這麼一羣魔鬼似的惡狼低頭認錯,絕不可能!
徐澤謙撫着被她打疼的腰桿,喘了幾口氣,眼睛裡冒着火星幾乎能將人燒死。
“林靜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哎喲!徐老闆,什麼事讓你這麼動怒啊?”一名衣着華麗的男人從樓上走了下來,身後跟着兩個助量,着裝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男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舉手投足間都有足夠強大的氣場,罩住全場光輝。
“莫老闆,不玩兒了?”徐澤謙見到男人,斂去眼眸裡的兇狠光芒,及時堆着笑迎了上去。
“不玩兒了,得回去了,喲!這是怎麼回事啊?誰惹你徐大老闆了?”
靜知聽着這低沉渾厚的男人聲音,整個身體即刻僵硬,這個聲音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個聲音曾令她魂牽夢縈,但是,此時此刻,她最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他的聲音,然而,偏偏在她最狼狽最無助的時刻,偏偏他就出現了。
她不敢回頭,想逃避,可是,她逃不開,就好似那天參加他盛大的婚禮一般,毫無預警的見面讓她措手不及。
“沒啥了不起的大事,就是一美女不太聽話。”徐澤謙嚅嚅地道,他也不太敢得罪這個‘華麗’的管理人,據說他身份特殊,黑白兩道通吃啊!有着強大的家世背景。
“不聽話,你調教一下不就好了。”男人低垂眼簾,眸光掃向了單膝跪地,滿面髮絲遮住臉孔的女人,這女人的背影有些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