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早餐的任務,自然而然的就要落在楚伊星的頭上。
她也沒有多想,答應了一聲,倉促的把自己的頭髮用一直髮夾別在頭頂,就去廚房裡弄早餐。
戰北罙很隨意的坐在客廳的沙發裡,一條腿架在另一條腿上,正在用筆記本看新聞。
聽到動靜,他隨意的擡頭看了一眼,彷彿纔剛剛看到楚伊星換了衣服一眼,臉色又黑了下來。
“誰讓你換掉衣服的?”
楚伊星愣住,還沒反應過來:“啊?”
戰北罙伸手指着她身上:“我允許你換衣服了嗎?”
楚伊星這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戰北罙,你要不要這麼變態,就連我穿什麼你都要管嗎?”
戰北罙差點把自己手裡的筆記本扔到她頭上:“我說過,你的命都是我的,你穿什麼自然是我管着!”
變態,既然你都已經說我是變態了,那麼我要是不變態一點,豈不是對不住你給我起的這個稱號啊!
楚伊星咬咬牙,堅決的拒絕:“我就要穿這一身。”
“楚伊星!你反了?”
不知道哪來的膽子,或許是覺得他昨天晚上折騰過了,今天不會折騰了,楚伊星一咬牙,頂回去:“對,我就是要反一次,你能怎麼樣?”
戰北罙的眼睛一眯:“怎麼樣?小星,不乖一點就要受到懲罰,難道你昨晚疼的還不夠嗎?”
聽了這句,楚伊星忽然覺得手腳上的傷口又開始劇痛,儘管非常不甘心,卻不得不乖乖聽話。氣勢軟了下來。
“我可以,可以乖乖聽話,但是我不想穿那樣的衣服了行嗎?”
“不行。”
戰北罙重新將視線放在筆記本的屏幕上,想也不想,果斷拒絕。
“戰北罙……”
“你要是再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拔掉你的舌頭,讓你永遠也說不出話來!”
楚伊星果斷閉嘴了。
她知道戰北罙絕對會說到做到。
反正都已經傷害自己到這份上了,拔掉舌頭算什麼,他又不是做不出來。
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遊戲罷了。
想到這裡,楚伊星認命的去換上了前後擋不住身體的裙子。
她找了一雙大兔子的棉拖鞋穿上,這樣起碼可以讓腳底板舒服一些。
看到她乖乖的換上了衣服,戰北罙冷哼一聲:“果然就是賤人。”
儘管聲音很小,可是楚伊星還是聽清楚了。
他怎麼能這樣?自己不穿,就要拔掉自己的舌頭,穿上了,就是賤人。
算了,他高興就好。
楚伊星懶得計較,不想給自己找罪受。
她進了廚房,發現蘇姐不在家,廚房裡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用的食材了。
這貨吃早餐向來非常講究,楚伊星不得不問一句:“那個,戰北罙,你要吃什麼?”
戰北罙覺得這個問題非常廢話:“我早上吃什麼你不知道?”
都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三年,她會不知道自己早上吃什麼?
只是戰北罙從來都不關心自家廚房,這對他來說就是個禁地一樣的存在,所以戰北罙並不知道家裡沒有食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