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罙看着她,黑眸裡透出陰森的冷光,“楚伊星,我今晚就暫且放過你!但你別忘記,你就是我花錢換來的一個暖牀工具,只要我需要,你沒資格拒絕。想拿尋死膩活威脅我,你還嫩了點,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我是怎麼弄死那個陸之銘的!”
剛纔那一搏,幾乎用盡了她全部的力氣,楚伊星無助地蜷縮着身體,聽着戰北罙嚇人的話語,腦袋一陣嗡嗡作響。
戰北罙從她身上下來,抓起旁邊的襯衣,擡腳踹翻了茶几,摔門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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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伊星慌亂地抓着不堪的衣服遮住身體,抱着滿是淤痕的身體,再次失聲痛哭起來。
這種煉獄般的日子,她真的一刻也堅持不下去了——
沒人知道她這兩年來是如何熬過來的,更沒有人知道戰氏集團二公子其實就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兩年前的一個雨夜,她撞倒在他的車前。
他下車,頭頂撐着一把黑色雨傘,居高臨下地睥睨着她……
那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直覺這個男人真好看,宛如從畫中走下來。
從未想過兩人會再有交接。
但是當哥哥因失手殺人而被捕入獄後,當母親得知哥哥入獄,心臟病突發的時候,他再次出現在了她面前——
他望着她,脣角揚起的弧度帶着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誘惑,“楚伊星,我可以爲你哥哥洗脫罪名,也可以給你母親請最好的名義醫治,但你必須同我籤一份協議。”
她當年才十六歲,不諳世事。
看着他的助理把那份協議在她面前輕輕鋪開,遞過來筆讓她簽字,她有些受寵若驚地問,“只要我在這裡簽上我的名字,你真的會救我媽媽和哥哥嗎?”
他輕笑,“當然。”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寫了多年的名字,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她抓起筆,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在那頁紙上籤下了三個字——楚伊星。
他果真沒有食言,警察局很快就把他哥哥放了,而且她的媽媽也被轉送到了本市醫療條件最好的一傢俬人醫院接受治療,很快康復……
那時,她天真地感覺天真藍,他真好。
她感覺他就是她的活菩薩……
等她長大,她一定會報答他。她當時信心滿滿地想。
可是,還未等她長大,他突然前來向她索要‘報酬’了。
一晚,她正在上晚自習時,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她教室門口。
她出來,愣愣的看着對方,“你是?”
“我是戰先生的助理,付一鳴。”那人回答。
隨後,那人帶着她來到學校門外停靠的一輛黑色越野車前。
他打開後車門,請她上車。
她納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後木愣愣地上車。
可是當她上車,屁-股還沒坐穩時,兩條強壯有力的胳膊突然緊緊禁錮住她,下一秒,帶着酒氣的呼吸在她臉上四處蔓延開來……
“傾傾,傾傾……”男人醉語不清地,反覆地呢喃着兩個字,捧着她的臉頰,一陣渴望的,熱烈的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