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蘭愣愣地接過圖紙,當她低頭這麼一看時,頓時身軀一顫,好似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這……這是什麼?
從這些圖紙的縮略圖上來看,這是一隻“機關豹”。而令石蘭吃驚的卻不在於此,而是她竟然對這些圖紙看不懂!
這些圖紙上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了石蘭的想象,主要是因爲其中夾雜着好多其他領域的知識,比方說鍊金術、魔法陣等等,各個領域的知識被休丁有機地結合在了一起,使它們渾然一體,不分彼此!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如果這隻“機關豹”出爐,其強悍程度絕對會讓世人震驚!那些“墨氏一族”和“公輸一族”的機關獸更是無法與之相比!
“小丁,這個是機關獸?”石蘭帶着疑問的語氣問道。單單是一雙豹的眼睛就複雜到讓石蘭頭暈目眩的地步,由此可想而知其他部件了。
休丁點了點頭,也是帶着疑問的語氣問道:“石蘭姐姐,你不喜歡麼?”
石蘭搖頭,趕忙把心中的疑問說出,免得休丁誤解:“小丁,我不是不喜歡,我只是吃驚爲什麼我看不懂這幾張圖紙?”
在“墨氏一族”裡,石蘭乃是一位公認的“機關術”天才,凡是一些大型機關獸的設計研究,她都有參與。各種複雜的圖紙不知見了多少,但卻從來沒有一張像這幾張的,竟給她一種不知所云的感覺!
憑藉她對機關術的造詣竟然看不懂這幾張機關獸的圖紙,這份打擊就可想而知了!
休丁先是眨眨眼,隨即想到了什麼,忙道:“石蘭姐姐,我在裡面加了一些鍊金術和魔法陣的知識,你是不是因爲這個看不懂啊?”
想當初休丁煉器的時候,他的父親卡卡西也經常看不懂休丁的圖紙,也不得不虛心請教!
石蘭對於魔法陣瞭解一些,但對於“鍊金術”卻是第一次聽說,不禁好奇地問道:“小丁,這‘鍊金術’是什麼啊?”
這個問題還真把休丁問倒了,“鍊金術”一說涉及甚多,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說清楚的。最後休丁想了一下道:“石蘭姐姐,你還記得那天我修復‘機關白虎’麼?”
石蘭點點頭,那一幕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無法忘記。
“我當時用的手法就是‘鍊金術’!”休丁淡淡一笑。
這種解釋最爲形象,不用過多的言語卻能夠讓石蘭領會到“鍊金術”的博大精深。
果然,在聽到休丁這麼說後,石蘭整個人呆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這就是“鍊金術”,在驚歎的同時對這個“鍊金術”充滿了嚮往!
如果她能夠學會這個“鍊金術”,那麼以後在製作機關獸和做一些修復維修工作時就可以獨自完成,而且還會非常簡單,這是多麼讓人興奮的一件事啊!尤其對於從小就熱愛機關術的石蘭來說,簡直有着致命的吸引。
“小……小丁,”石蘭的樣子顯得有些急促,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你……你可不可以……”
“石蘭姐姐,你想學‘鍊金術’?”休丁竟然猜出了石蘭的想法來。
石蘭忙點頭,並且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可以啊!”休丁回答得甚至爽快,爽快到讓石蘭吃驚的地步。
石蘭以爲,像這種高超的技法是不可能隨意傳人的,就像她們“墨氏一族”的機關術一般,如果不是族內弟子,即使再要好的朋友、親人也決不能傳授!
石蘭直直地看着休丁,她的心裡有些感動,然而卻沒有說什麼,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切盡在不言中”!
“石蘭姐姐,你如果想學,我還可以教你一些其他的!”休丁見石蘭一副很好學的樣子,忙道。
石蘭纔剛認識休丁沒幾天,還不是很清楚休丁都會什麼,於是忙道:“我想變的強一點,有什麼我可以學的麼?”
這個想法石蘭很早就有了,在親眼目睹了“墨氏一族”被仇敵圍剿時她就產生了變強的想法。如果有足夠強的實力,就不用再東躲西藏;如果有足夠強的實力,那麼多的“墨氏一族”子弟也不用白白喪命,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太弱了!
當她和大鐵錘三人輸給琪娜幾人時,她想變強的心更加強烈了,所以在休丁這麼說時,她纔會如此問。
休丁沒有回答,而是沉思了起來。這讓石蘭感到很緊張,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希望還是失望!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休丁驟然擡起了頭,說了一句讓石蘭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的話。
“石蘭姐姐,讓你變強的方法有很多!”略微停頓了一下休丁接着道,“石蘭姐姐,我先教你一兩樣,等你學通了之後我再教你其他的,你說可以麼?”
石蘭傻傻地看着休丁,竟然是忘記了回答,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休丁竟然會這麼說,那語氣好像變強是一件極其容易的事!
而就在石蘭愣神之際,休丁又道:“石蘭姐姐,我打算教你一下‘操控之法’,你想學麼?”
休丁口中所說的“操控之法”乃是那天他在“抄手一族”領悟的新本領,嚴格的說是對“傀儡術”的變異和升級。現在琪娜控制傀儡的方法就是用的休丁教給她的“操控之法”!
石蘭顯然還是第一次聽到“操控之法”這個名字,不覺間表情更加迷惑不解了。
休丁看出了她的疑問,忙笑着解釋道:“石蘭姐姐,那天琪娜和你比試的時候就是用的這個‘操控之法’!”
那一刻,明顯可以看到石蘭的嬌軀一顫,臉上更是顯出駭然之色來。
想到那日與琪娜的戰鬥,石蘭至今還無法想明白她是怎麼敗的,尤其是她自始至終都沒有瞧見琪娜做任何操作,這就讓她更加奇怪了,難道說那隻龐大的機關獸會憑藉自己的意志戰鬥?
這個疑問一直埋藏在她的心底,不是她不想問,實在是因爲如果問出來會顯得很唐突!這畢竟是關乎到實力的秘密,沒有人願意說的。
然而休丁卻將這個問題提了出來,這怎能不叫她吃驚?